就在薛嵐兒深思著的時候,麒鈺翊轉身墨色的雙眸一直睨著她蹙眉思索著的樣子,隨即他走到她的跟前,垂眸睨著她問:“你想到了什麼?”
抬眸睨著麒鈺翊,薛嵐兒勾唇說道:“下毒的一定是血陽國的人。”
“本王知道!”扯了下嘴角,麒鈺翊勾唇說道。他原本以為以她的聰明,她想到了些什麼,看來是他太高估她了。
見麒鈺翊扯起了嘴角,薛嵐兒勾唇一笑,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由於沒有多想,她伸手拉起麒鈺翊的手就往外走。
而被薛嵐兒拉住手的麒鈺翊墨色雙眸一頓,愣看了她一眼,便睨著她問:“你帶本王去何處?”
轉過身,薛嵐兒鬆手放開了麒鈺翊,睨著他說道:“既然現在我們不知道是哪裏有毒?也不能坐以待斃,去問問鄭奎!看他能說出什麼?”
自己的手被薛嵐兒放開,麒鈺翊再次感覺到一陣失落,隨即他狀似無意卻是有意的牽起薛嵐兒的手,凝眸睨著她說道:“你知道他被關在哪裏嗎?”
語畢,他便拉著還沒察覺到手被牽著的薛嵐兒走到關押鄭奎的帳內。
當守著鄭奎的士兵見麒鈺翊牽著一個士兵出現時,他們皆都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麒鈺翊,他們的王爺怎麼牽著一個士兵?莫非他們的王爺有斷袖之癖?
“你們看著本王做什麼?”麒鈺翊冷眼睨著眼前的士兵冷聲問。
見麒鈺翊臉色不悅,守著鄭奎的那些士兵才反應過來,跪地行禮道:“參見王爺!”
“守好,本王進去後,不許任何人進入!”淩厲的睨著眼前的士兵說完,麒鈺翊語氣冰冷的說完,便拉著薛嵐兒走了進去。
“你....你們...放了我.....放了我......”麒鈺翊與薛嵐兒一走進去,便見鄭奎被綁在他身後的木樁上。
“你.....你們.....哈哈....原來麒麟皇朝的翊王爺有斷袖之癖!”鄭奎見麒鈺翊牽著一個小士兵走進來,便大笑著說道。
“斷袖之癖?”聞言,薛嵐兒揚眉睨向了麒鈺翊,勾唇問:“你有嗎?”
“放肆!你竟敢辱罵本王!”睨了眼薛嵐兒,麒鈺翊放開薛嵐兒的手,便步伐輕快的掠到了鄭奎的跟前,伸手扣住了他的脖子。
被麒鈺翊放開了手,薛嵐兒才發覺她的手一直被麒鈺翊牽著,怪不得她剛剛總舉得手心暖暖的,原來......
抬眸睨著麒鈺翊,見他又扣住了鄭奎的脖子,薛嵐兒走上前,瞪著他說道:“你把他掐死了,我問什麼話?”麒鈺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衝動了?他不是一向都是處事不驚,一臉冷漠的狀態嗎?
“你要問什麼?”鬆開鄭奎,麒鈺翊凝眸睨著薛嵐兒問。
蛾眉輕挑,薛嵐兒揚唇說道:“等會你不就知道了。命人將他放倒在地上。”
“什麼?”聞言,麒鈺翊不解的睨著她。
“照做便是!”懶得跟麒鈺翊解釋,薛嵐兒撇了撇嘴說完便拉過一張木椅,坐在了上麵。
見扮成士兵的薛嵐兒卻坐著,而麒鈺翊卻站著,被綁著的鄭奎不免有些好奇起來。這麒麟皇朝的士兵莫非比一個王爺還大?
“啊——!”他正想著,便被兩名士兵推倒在了地上,於是他便大喊了一聲。
“你......你們到底想怎樣?我....我什麼都不知道?”鄭奎抬眼看著麒鈺翊,有些害怕的說道。
“放心!我們隻問你知道的問題。”
語畢,薛嵐兒便挑眉睨著鄭奎,勾唇問:“喂!你叫什麼名字?”
“什麼?”聽到薛嵐兒的問題,原本以為她會問關於下毒的事,卻沒想到她竟然問自己的名字?她不是知道嗎?
但是下一秒他便皺起眉頭,大叫了一聲:“啊——!你....你們誰捅我腳心?”
“說吧!你叫什麼名字?若是你再遲疑,下次我捅的可就是你的鼻子。”手裏拿著劍柄,薛嵐兒捅了捅鄭奎的臉,勾唇說道。
“我叫鄭奎!”很聽話的,鄭奎看著薛嵐兒很誠實的說道。
“多大了?”勾唇一笑,薛嵐兒繼續問。
“啊?”剛一遲疑,薛嵐兒的手裏的劍柄便使勁的戳著他的鼻子,令他的鼻涕都不斷的往外流出。
“啊——!四十有三。”大喊著,鄭奎乖乖的說了出來。
見薛嵐兒問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聞言,麒鈺翊隻得扯了扯嘴角,卻沒有阻止她。
“你娶妻沒有?”
“沒有!”
“你是男是女?”
“啊?”鄭奎又是驚訝的一個遲疑,但隨即他便又張大嘴巴大喊了起來,因為此時他的雙耳被薛嵐兒紮入了一根她隨身攜帶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