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衛攔在宮門前。“車上何人?”
“是本王,特地從潼州趕回探望皇太後病情。”單瑞的頭探出馬車,言語中就是一股王者氣息。
“瑞王爺,小的是奉旨辦事,現今進宮的車馬全部要搜查,得罪了。”
馬車簾子掀開,楚凡珺心裏咯噔了一下,“這是何人?請出示宮行腰牌。”
“這是本王請的神醫,特此來為皇太後治病的,快給本王滾開!”
“瑞王爺,您也別為難小的,不是小的不讓過,隻是這公子來路不明,小的實在不敢放行啊。”
“如今皇太後生死未卜,你我還在這宮門前鬧嘴皮子,你說這皇太後要是有什麼閃失,你擔得起嗎?”
“瑞王爺,那……那您請吧。”
馬車駛入了皇宮,逐漸的進入了九道宮門,楚凡珺真是大開眼界,原來皇宮這麼複雜,光宮門就有九道,九道宮門之後,才算真的進入了宮中,宮中必須下馬而行,楚凡珺便跟著單瑞步行進了青寧宮。
“臣等參見瑞王爺。”
“起來吧,現今我母後的身體如何?”
“回瑞王爺的話,皇太後身體實在是,實在是撐不住了,臣等無能,今日是第三天了,皇上出宮兩日了,尚未回宮,若今日日落之前還沒調配出解藥,那皇太後就……”
“都給我閉嘴!凡珺,本王要你日落之前配出解藥。”
‘本王’?單瑞第一次用這樣強烈的字眼命令楚凡珺,這著實讓他的心顫抖了幾秒。
“在下義不容辭,但能否在日落之前配出解藥,凡珺不敢保證,還請王爺放寬心。”
單瑞揮了揮手,所有人都退了下去。楚凡珺上前探了探脈,又看了看五官,就跟著各位太醫回太醫院了。
太醫院的太醫最幼者也要四十好幾了,而楚凡珺隻是個二十出頭的黃毛小子,也難怪太醫院的太醫們都不服他,還時不時的在背後議論他。而楚凡珺也是一笑置之,沒怎麼放在心上。他專心的調製解藥,這太後的症狀確實讓他匪夷所思,恐怕中的是佑藍國的毒,但一般的毒,中毒兩日,早已氣血遊離,脈象紊亂了,而這毒怎麼一絲跡象都沒有,都不知從何下手,就如……如殺人與無形。
“殺人於無形。殺人於無形。”楚凡珺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忽然間眼前一亮。
楚凡珺連忙憑借自己的記憶配出了解藥,解藥有兩份,一份是試毒的。
“凡珺,我來試吧。”
“王爺,這解藥不能這麼試,在下用的是以毒攻毒,這解藥是劇毒。”
“那該怎麼試?”
“恕凡珺冒犯,要取皇太後的血,找人服下,再試解藥,但若解不了,活不過三日。”
“本王親自試。”
“王爺!試毒有危險,還是老臣來吧,如今戰事如在弦之箭,您擔負著整個天毒國的興亡,這毒,您試不得。”陳太醫也是幾代禦醫,是個向著天毒的忠臣。
單瑞撇了撇眼,看了眼幾位老太醫,笑了笑,“好啊,這解藥是得你來試,一群庸醫,都幾日了,還未配出解藥,若這毒解不了,你死了,也是罪有應得,本王這麼說,你可有異議?”
“老臣謝王爺成全。”
就這樣,太後的毒還是解了;不過,單俊遲遲沒有回來。這讓朝中大臣也很是擔心。
單俊出了都城後就直驅天都山,找了剛一日,剛找到些個頭緒,說是太叔宮住在山頂的一泉洞裏。
“老伯,問下天都山的一泉洞太叔宮住處是否是往這道上走?”單俊看著邊上挑著柴的老伯。
“這位公子,您找一泉洞?”
“是的,這位老伯可是知道?”
“老朽常年在這山上砍柴,也算熟路,這洞很是不好找,還是老朽帶著你去吧,不如你先陪老朽回家把這柴火送回家,隨後再陪你去,也免得我家老婆子等著急了。”
“謝謝老伯,那就請前麵帶路吧。”
一炷香後,單俊被帶到了一個小草屋,是個小院子,院子裏種著些個菜啊瓜果什麼的。
“老頭子啊,你可回來了啊,跟你說個事。”一個老婦人從裏屋出來,看到單俊先是一驚,而後說道,“這是……”
“老婆子,那是我山上遇見的,正要去一泉洞找太叔宮呢。”
“哦,對了,老頭子啊,我有事跟你說,你先過來。”老婦人轉身看了看單俊,“這位公子裏屋坐坐吧,這家室簡陋,公子還不要嫌棄。”
聽老婦人如此說來,單俊笑了笑,往裏屋走去。剛坐下,老婦人就沏了壺茶。
“公子,你先喝口茶,歇歇腳,我和老頭子有話說,說完,我就讓他帶你去一泉洞。”
單俊笑了笑。
“老頭子啊,今日巳時來過個姑娘,她武功高強,看著穿著也像是個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她說了,若是讓我們遇上個去一泉洞找太叔宮的就要拖住他,隻要拖過三日就行了,若拖不了三日,她讓我們把他綁了,不過,那姑娘說了,不準傷害他。我看了眼這門外的公子,瞅著也像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和那姑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