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你糊塗啊,你答應了?”

“老頭子,你不知道啊,她說了,如果我們不答應,她就不讓我們安生,還要傷害虎子。她還給了我一張銀票,一百兩呢,她說,你若替我辦事,銀子少不了。何況這又不傷人性命,不算傷天害理。”

“老婆子,你我怎能貪圖她的銀子,我們隱居這山裏,就是要做個與世無爭的快活神仙。”

“老頭子,你也休怪我,若她傷了虎子,你就後悔去吧,我這麼做,也是有考量的。”

“可……這公子人高馬大,年輕力壯的我們怎麼可能綁的了他呢?”老伯似乎有點動搖了。

“老頭子不必急,我剛剛在茶水裏下藥了。這會兒怕是倒了吧。”

“老婆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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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陪君醉笑三萬場,不訴離傷(4)

單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柴房裏,嘴角有意思的抽搐,不隻是冷笑,還是憤怒。

“哎呀,公子,你醒啦。”老婦人從屋外進來。

“是啊,可是我怎麼會在這裏?我不是要去天都山找一泉洞嗎?你們又作何綁著我,還是晚輩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嗎?”

“公子,不是我老婆子要綁你,是個姑娘讓我綁你,你就安心呆兩天吧,也算救我們性命了。”那老伯忽的趕了過來。

“老伯,我也不想為難你們,我不會逃跑的,我隻是想知道,是誰要知我於死地。”單俊試著套他們的話,聽他們的話,想來也不是什麼壞人,定是受賊人指使。

“公子,我不知道你在外頭得罪了什麼貴人,那女人滿臉的貴氣,一身華服,想來也是有錢人家的小姐,我看你的穿著,看著也像個有錢的公子,你得罪人也不打緊,跟人道個歉就行了,何必鬧到這般難堪。”老伯無奈的看了單俊一眼,“我和老婆子向來不管外麵的世事,如今那女子武功高強,以性命相要挾,我們也沒有辦法,你就老實的呆過三日,三日之後我就放你走。”

“三日?”單俊奇怪的看著老伯,“你說三日,你就放我離開?你放我離開,那女子不會傷你嗎?”

老伯著實以為單俊是關心他,“公子多慮了,那女子說了,三日之後就可以放了你,我看你也不像壞人,實話跟你說吧,那女子說了,不得傷你性命。”

單俊不免冷笑,傷他性命?他若想走,豈是這粗繩綁的了他的?更何況是性命?從那日喝茶時,以習武之人的嗅覺,他就覺得不對了,那水,他根本沒喝,他隻是想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麼。

“哦?她說不傷我性命?”

“是啊,公子,那女人還說些個我聽不懂的話。”老婦人接話道。

“何話,不妨說來聽聽,說不定晚輩還能一解您心中的疑惑。”

“那女子說什麼‘沒有他,接下來的戲就唱不下去了。’”

單俊眉頭一皺,他腦海中閃過無數個畫麵,是誰?到底是誰?她不傷他,但要綁他三日,明擺了就是知道他要來找太叔宮救皇太後的命的。如此看來,這人定是佑藍國,或者就是西俏國的。但如今,在天毒境內的異國人,就藍飛藍越文還有個西俏婉兒,這裏女人隻有一個,就是這西俏的公主。可她如今嫁給了七弟,也安生了一段時日,看來天毒又要鬧騰起來了。他原本想要提攜七弟,想來這真是癡人說夢,他現在是西俏國的駙馬了,哪還顧得上自家祖宗,所幸沒把南軍帥印交給單皓,他為他之前愚蠢的想法感到失望。

附單俊原本是想把南軍帥印交給單皓的,他自小與他習武,也時常到柳昭容的宮中,他母妃也是個和藹的人,當年登上帝位,柳昭容也沒少出力,而如今母後權傾天下,而柳昭容現如今隻能在太和廟誦經祈福,剃度出家。單皓是柳天漫柳昭容唯一的孩子,所以單俊一直想替柳昭容為單皓做些什麼。

“公子,公子,你怎麼了?”

聽到老伯的叫聲,單俊忽然回神,“哦,沒,沒事。”

“你就乖乖在這呆三天吧,若你逃走了,那老朽也就不能如此安心了,說不定我家虎子都得送命。”

“虎子?”

“虎子是我兒子,前陣子和西俏國打仗的時候,官府征兵,我兒子也去了。”

“哦?那他為何會送命?那可是吃官糧的,是天毒的士。”

“哎,那女人說了,若我不答應她,他自有辦法讓我們二老見不到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