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實了理解就行。為了救朕,你還真是用心良苦啊,還驚動了禁衛軍。”

“皇兄龍體沒事就好,臣等護送皇上回宮。”

單俊從破廟出來,那老人家也正好瞧見了,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那人果然是皇帝,先前如此對他,他不會心生怨恨吧。想罷,便拔起身邊副將的劍便自盡了。臨死前說了句‘這樣便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單瑞很是詫異,渾然不知怎麼會這樣。

“瑞王爺,你能告訴朕這是怎麼回事嗎?”

“這,臣弟也不知。”

這單俊此時也很是窩火,這老人家在單瑞來時自盡了,再加上之前行刺的那兩個人是禁衛軍的,他忽的懷疑起了單瑞,再者,這黑衣人也說了,傷他的是他最親近的人。這讓他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還有老人家死前的那句‘這樣便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知道了單瑞太多事,所以要滅口?這些事似乎真的都可以和單瑞聯係在一起,這讓單俊的眉宇間又多了一絲的暴扈,你不仁,我不義……

025霸道公主

翌日巳時一刻,單俊和單瑞帶著禁衛軍回了宮,謝皇後早早的在宮門前接駕。

“皇上,你可回宮了!你可叫臣妾擔心死了!”謝皇後看著隊伍走進,便迎了上去。

“如兒,朕沒事。你先回寢宮吧,這剛回宮事多,等得空了就去鳳儀宮找你。”

“是,皇上好臣妾就安心了,臣妾這就告退。”

謝皇後剛回宮,方才一臉溫柔的單俊拉下臉來,“來人,宣左相年愛滄豈太傅許慶尚書大人秦非羅禮部侍郎馮天麟即刻進宮,內殿議事!”

從焦州城到都城,單俊一直板著個臉,單瑞很是不解,說著就跟著單俊進了內殿。

“皇兄,你看,這眼下佑藍國咄咄逼人,西俏又虎視眈眈,這可如何是好?”

“……”

對於單瑞的話,單俊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了半晌,才出聲,“九弟,你我是同母親兄弟,也不必隱著說什麼,有什麼話就直說,別最後鬧得什麼不愉快。”

“皇兄此話怎講。”

“我也不跟你繞彎了,五哥不想懷疑你什麼,但是有些事情你必須解釋下,那天在破廟自刎的老人家是誰?他為何知道我在那裏?你既找到了我,他又為何要尋死?”

“皇兄多慮了,那老人家是我在道上撞見的,我見他支支吾吾,想來也是知道些什麼,就讓他帶路了來找尋皇兄。至於他為何尋死,臣弟實在不知。如今母後已經沒事了,莫說皇兄懷疑我,就是皇兄不懷疑我,我也想把兵權交還皇兄。臣弟自小隨著父皇南征北戰,沒過過一天的清閑日子,為了天毒的安寧也是東征西討的,現今,臣弟想辭官過清閑日子了。”說完,單瑞把禁衛軍右軍的帥印放在了榻上,轉身離開了。

“母後,你沒事了,太好了!九弟,你讓我如何是好,你若一心對天毒,你是個人才;你若心向著他國,那必是個禍國之人。”單俊看著單瑞的背影一臉的無奈。

一炷香後,各位大人紛紛來到了內殿。

“臣等參見皇上。”

“給各位大人上座。”單俊揮手賜座。

“不知皇上急招我等進宮所謂何事啊?”年愛老將軍首先發話。

“此次佑藍王子的事或大或小,如今皇太後已經無大礙了,這會兒招各位進宮就是商討這事該如何的和平落幕。還望各位大人盡力相助。”

“皇上哪的話,臣等自當竭力。”太傅大人笑道。

“皇上,老臣覺得自古以來作為安定國家的核心就是兩國的和親,之前皇上提出的十二公主單瓊前去和親也不是不可。”年愛滄豈起身說道。

“左相說的不無道理,但是這十二公主是先皇的掌上明珠,生性刁蠻,若她執意不肯遠嫁佑藍,朕也無計可施。當初,與藍飛王子那樣說,是想詐他一下,看他是否真想和平解決此事。若真要如此,我還得和十二公主聊聊。”

“皇上,以國為重啊,您一道聖旨,還怕她不嫁嗎?”

“這……好,那朕這就擬旨。”

這個決定單俊也是經過幾番考量的,現在也沒有更好的方法,隻能和親,而單瓊長的與佑藍王後也有幾分的相似,自然也不會為難她。他是皇帝,他自然要以大局為重。

“那……皇上,那日您說的,幫著佑藍找王後的屍骨,這還找嗎?”

“找,自然是要找的。就是,朕也不知該如何找啊,都過去那麼多年了,這屍身怕也是腐了。”

“皇上,那……”

“此事暫且擱置著,先暗訪,找到合適的機會再著手調查,先處理和親的問題,派和親衛隊護送藍飛王子和貝勒回佑藍,也彰顯我們天毒的氣度,也不失我天毒公主該有的姿態。”

“皇上所言即是。”

“左相,馮大人公主和親的事宜有你們操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