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皇太後,凡珺恐怕又要辜負您的美意了。凡珺暫時不想成家。”
“哎,你這孩子呦,算了,算了,這事以後再說吧,哀家也乏了。”
“那凡珺就不打擾皇太後休息了。”說完,楚凡珺連忙走出去,靠著青寧宮的宮門直拍胸脯,他確實被嚇到了。調整好心情,剛想轉身,就撞上了來人,這又讓楚凡珺驚得直拍胸脯。
“你幹什麼壞事了,你從青寧宮出來就不停的拍,快說!”單瑞故作嚴肅的問。
“我哪有什麼事,你想多了。”楚凡珺似乎有些心虛,連忙轉過身。
“你怎的像個女人一樣扭扭捏捏的。”
似乎是被說中了心事,“你才像個女人,扭扭捏捏。”說完,楚凡珺就轉身走開了,隻留單瑞一個人在原地傻笑。
“這楚凡珺真是有趣,乍看,還真像個女人。”
用過晚膳,楚凡珺忽然想到什麼事,連忙趕去一沉殿找單瑞。
一沉殿一沉殿是單瑞尚未及冠之年,在宮中時的寢殿,後來及冠之後,封了王,有了府邸,這裏也就閑置了。
守夜的宮女見是楚凡珺來了,連忙讓他進了正廳。
“瑞王爺呢?”
“王爺在書房,奴婢這就去喚王爺過來。”
楚凡珺等了好久,單瑞才緩緩的出來。“怎麼,才一會兒不見,就想我了?”不知為何,單瑞就是想要逗楚凡珺。
“王爺說笑了,凡珺有正事,想了很久,還是覺得要告知你。”
“什麼事?”被楚凡珺這麼一說,單瑞突然緊張了。
“我懷疑……西俏國和佑藍國已經聯手了。”
“你說什麼?”
“別驚訝,你知道我何以解得這皇太後身上的毒?”
“仔細說來。”
“我前些日子看過一本書,是西俏國的毒譜。我就是用這上麵的方法解得毒。”
“那又如何?”
“瑞王爺,你想,下毒的人是誰?”
“藍飛藍越文。”
“他們可都是佑藍國的人,經凡珺的幾番研究,這毒可是西俏國皇室的毒,縱然這毒不是皇室的人研製的,製毒之人也是地位顯赫的人。”
“何以見得?”
“因為製毒之人姓氏西俏。”
“他叫什麼名字?”
“時間久了,我也不記得了。”不是楚凡珺真的不記得了,而是她不想說,因為那本書太蹊蹺了。
“那好,我知道了,我會防著的,這天色也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
楚凡珺為了能好好的照顧皇太後,進宮這幾日,一直是住在青寧宮的偏殿裏的。
這會兒,楚凡珺倒也確實累了,帶著滿腦子的疑問閉上了雙眼。明日太陽升起之時,就是中秋了。想到這裏,楚凡珺連忙起床。
翻醫書,搗置藥物。
在天毒,中秋節宮中向來是由皇太後主持宴會的,這會兒皇太後病倒,這些事都由皇後操持。
乘風破曉,那是黎明前的黑暗,當刺眼的陽光衝破天際,那又是一個美好的中秋。皇後主持中秋節,大宴群臣。
殊不知,這個中秋,少了單俊,還頗為冷清。而有些朝中大臣還不知道單俊已經離宮數日,所以謝皇後也隻得說是皇上偶感風寒,見不得風。
時至酉時三刻,晚宴在一片歌舞聲中開始了……
023焦州城帝之劫(2)
時至酉時三刻,晚宴在一片歌舞聲中開始了……
楚凡珺既不是朝中官員,又無品級,他是不能參加晚宴的,但是他不停的在長樂宮門前徘徊,依她計算,這毒是該發作了啊。可誰知這毒直至晚宴結束還是沒有發作。
各宮的主子都回寢宮了,眾位朝中大臣也回府了。楚凡珺站在一沉殿門外遲遲不離去,想著,覺得自己好奇怪,那是他自己的事,與她何幹。剛想轉身回青寧宮的偏殿,誰料想,單瑞正巧出現。
“你到這裏做什麼?”
“沒什麼,剛好路過。”
“這回青寧宮不會路過這兒吧。”
“那你就當我是迷路了,告辭。”
剛轉身,就傳來單瑞一陣陣的哀號。楚凡珺連忙回過頭,又看了他一眼,以為單瑞是裝的,想要戲弄他,沒想到,單瑞的額頭真的滲出了一滴滴的汗,汗滴在了單瑞的白袍上漾開了。
“你,怎麼了?”楚凡珺一時間竟慌了陣腳。
“沒,沒事。”
楚凡珺轉念一想,怕是毒發了,“我扶你回寢殿,我想,你怕是又毒發了。”之前幾個月單瑞也毒發過,前幾個月還沒現在嚴重,誰知道,這毒,竟然每發作一次會比上一次更厲害,這也是為什麼楚凡珺那麼著急。因為,這是他快第七次毒發了,會如何之嚴重,楚凡珺也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