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什麼逃走?這好好的,為何要逃走?穗蓉,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028和親公主很刁蠻(2)
聽著太後的話,穗蓉‘噗咚’一聲跪在地上,“皇太後恕罪,穗蓉不是刻意隱瞞的。”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太後,皇上決定派十二公主前去佑藍國和親,以固兩國交好!”
“荒唐!真是荒唐!”
“皇上說了,十二公主長的很是像佑藍的王後,佑藍國定然不會為難她的。”
“真是糊塗,正因為瓊兒長的像佑藍王後,所以才不能那麼做。你能容忍一個人和你最愛的人長著相似的臉?你能忍受一個傷害自己最愛的人的國家,和你和親?你能相信他們會待瓊兒好?穗蓉啊,女人這一輩子啊,指的就是一個真心待自己的人,這點,你或許不懂。”
是的,穗蓉不懂,她把她的一生都獻給了這座冰冷的皇宮。這種所謂的愛情,還有那種一生的依靠是她永遠無法體會的。
“穗蓉多嘴了,皇太後恕罪。”
“算了,你起來吧,現在哀家有些累了,等什麼時候得空了咱們去趟天戈殿,這事不能就這麼解決。”
附雖然單瓊不是蕭太後的親女兒,但是,她自小也似很疼她的。一直以來,蕭玥都是個心地善良的人。或許相比之前,卻是有著很大的改變,可是改變這一切的是親妹妹的陷害。她曾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她想去太和廟給先皇祈福誦經,了此一生。她甚至沒有想過要給自己的兒子爭皇位,可是蕭容,一個和她一起長大的親妹妹,逼得她不得不變得心狠,甚至還犧牲了自己唯一的女兒。可終究她都是個善良的人,她始終無法狠下心來不管不顧那個她很是疼過的孩子。
五日過後,安南王回了都城,即刻就進宮麵見皇太後。
“臣單祿清參見皇太後。”
“安南王不必多禮。”蕭太後左手一揮,“賜座。”
“賢弟啊,哀家此番急著招你回都城,真是讓你受累了。”
“皇太後哪的話,您有需要,本王自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可不知都城出了什麼事啊?”
“賢弟,你可知當年的事?”
“我又怎麼會忘,如今佑藍國又怎麼了嗎?”
“那倒沒有,隻是現今不知誰人陷害瑞兒,讓俊兒誤會他想要謀朝篡位。現在瑞兒已經交了禁衛軍的帥印,辭官了。哀家想著,你是本朝資曆最老的王爺,朝中頗得人心,俊兒瑞兒也很是聽你這個皇叔的話,這事你來解決,最為合適。你也知道,這幾日,天毒和佑藍也鬧得不可開交,哀家險些丟了性命,若在這個時候,沒個可以信任的人,那麼天毒就真的完了。”
第二日,朝中的一幹老臣,在安南王的帶領下全部長跪在天戈殿前為單瑞請命。
“臣等在此為瑞王爺請命,願皇上收回成命,若是皇上不答應,臣等就長跪不起,以示對天毒的一片忠誠。眾所周知,瑞王爺乃一世將相之才,望皇上不要錯失賢才。”
“賢才?殺兄弑君之輩就是我天毒的賢才?”
“皇上!這些年瑞王爺為了天毒南征北戰,幾度身負重傷,也不曾說過一句‘不’,瑞王爺的忠心皇上也看得見啊,不要為了小人之言而離間了君臣間的和氣,也離間了兄弟間的感情。皇上!您是個仁君,天毒素來以仁義治天下,別錯信讒言,讓天毒陷入危難啊!”
“哼!皇叔,朕敬你是朕的長輩,可為何你這般的咄咄逼人,你們都想幹嘛?想造反!想逼宮!”
“臣不敢。”
“不敢?那你們現在又是在做什麼?威脅朕嗎?還是想跟朕談判!”
“臣鬥膽,望皇上收回成命,天毒的安定不能沒有瑞王爺,臣明白皇上的顧忌,就如當年你的父皇一般,所以臣這麼多年不問朝政,隱居平陽城內。你和瑞王爺是同胞兄弟,不要重蹈你父皇的後塵才好。”安南王單祿清字字懇切,確實,當年若不是單嘯清不信任他,他一朝王爺,功可蓋世,手中握有先皇的免死金牌,哪落得如此境地,竟這般不得已的在平陽城度日,真是屈了一代名將啊……
“你……安南王!別以為你有母後撐腰,你就有恃無恐了。我念你是我皇叔,早年幫助父皇征戰沙場,我可以恕你無罪!這事從今以後不要再提了!”
說完,單俊甩開衣袍,想要離開。
“皇上三思啊!”
“請皇上以國事為重啊!”
“臣為天毒子民請命,求一方平安啊!”
眾位老臣七嘴八舌的說開了,這架勢,還頗像是逼宮。
單俊氣呼呼的剛想說什麼,陳公公附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頓時臉色大變,轉言道,“好啊,好一代忠臣良將啊,你們就是這般的逼朕的。罷了,安南王,你想怎樣就去辦吧,朕不想管了!若是以後禁衛軍出現什麼紕漏,你就是那個一點一點撕裂天毒的儈子手!”單俊滿臉的猙獰,他對單瑞的恨似乎又加深了,他始終不明白蕭太後為何三番兩次的幫助單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