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就是十二公主單瓊。”

瓊其實這個瓊就是瓊的繁體字,豆子覺得這個字寫起來好好看,所以用了這個字。其實單瓊用簡體字也就是單瓊。

楚凡珺笑笑轉身上了馬車,忽的想起林管家交給他的信。趕忙拆開信,一行行字印在眼前。

楚凡珺又是笑了笑,這單瑞真是個憂國憂民的好王爺,雖是交了兵權又是辭官,但還不忘幫著皇上解決最後一個難題,或許之前真的是對他有些許成見。

楚凡珺連夜趕回都城,中途還換了三匹馬,真可謂是馬不停蹄啊。

單瑞信中說了,他一心為了天毒,而皇上不信任他,恐他意圖謀反,故而他才交了兵權,辭了官,但是他始終放不下那個佑藍國的事,他怕那佑藍王子再傷了誰,就邀楚凡珺幫助他一起查找佑藍王後的下落。

楚凡珺趕回都城後就去了瑞王府,林管家告訴他,單瑞已經等他多時了。楚凡珺急匆匆的去了書房。

“在下見過瑞王爺。”

“凡珺,你來了啊。”

“瑞王爺,你為何這般著急的要找著佑藍王後的遺體,難道佑藍王子又有什麼行動了嗎?”

“那倒不是,隻是這佑藍王後的遺體一日不找到,這天毒國還會有人白白的犧牲的。”楚凡珺聽的糊裏糊塗的,“凡珺,你聽說了嗎?十二公主要去佑藍和親了,也不知這親事能保多少年的和平。”

“十二公主?”十二公主不是在太和廟嗎?還是他親自給送去的。難道?

“哦,你可能不知道,十二公主名為單瓊,是父皇生前最疼愛的女兒,是祥貴妃唯一的孩子。父皇生前很是疼她,可以說是把她視若珍寶。可是此番卻要去佑藍和親,佑藍和天毒現在前線吃緊,戰事一觸即發,她縱是嫁過去了,也夠她受的了。”

單瑞的話讓楚凡珺忽然覺得這個國家,這個時空真的好可怕,在二十一世紀,雖然自己也很是遭人排擠,那是因為自己太過優秀,而這裏,一個受寵的公主也是這樣的命運。她忽然有些明白了,這單瓊心中有多麼的苦悶和難以言喻。

“凡珺,你知道嗎?我皇兄把她獻給佑藍的原因竟然是她長的像佑藍國已故的王後。或許,他是想利用她來牽製佑藍,這是多麼可笑的事情。所以,我不想無謂的人在做任何的犧牲了,如果……找到佑藍王後的屍骨真的能化解這一切的恩怨,那麼也是該讓這一切結束了。所以我才這麼急著要找到王後的屍骨,你不明白我現在有多恨!”

長得像已故王後?牽製?楚凡珺似乎有點錯愕,這一切都好突然。

“凡珺自當竭力幫助瑞王爺。”

“我現在已經交了兵權,辭了官,這你可知道?”

“略知一二。”

“是皇兄,他不信任我啊!我既然當年不與他爭皇位,那我現在又怎麼會想要圖謀他的江山和皇位!真是可笑至極!”

楚凡珺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又是皇位,又是一個為了皇位不得安寧的皇帝,淡淡的吐了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話落,單瑞打量的看著楚凡珺,“好一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可當被皇權熏心的時候,他根本就不拿我當是同根生的兄弟,所以相煎又有何妨呢?”

這段日子以來,楚凡珺看出來,他是一個至情至性的人。

青寧宮裏,皇太後怒火中燒。

“豈有此理!這俊兒真是太不成話了!豈能這般的處理問題!收了瑞兒的兵權,還準了他辭官!真是讓我失望,寵外臣,外臣在好,也沒有自家兄弟好,這江山就是瑞兒隨著先皇左征右戰的才得以穩固,不然早就被瓜分了。哀家看啊,沒有瑞兒這左臂右膀這俊兒的皇位怕也是坐不久了!”皇太後氣的是青筋暴起,不停的咳嗽。

“來人!傳哀家旨意,五日之內去平陽城把安南王單祿清給我找來!”

安南王安南王單祿清是先皇單嘯清的胞弟,早年征戰沙場,之後助先皇登基後一直住在平陽城的小苑裏,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這也是唯個很有說服力的老王爺了。

“奴才這就去辦。”

“皇太後息怒,喝點參茶吧!別氣壞了身子。”這穗蓉可是皇太後的貼身丫頭,今年也不小了,之前助蕭玥登上太後之位,現今也算是太後的得力之人。

“穗蓉,這些年哀家活的可真是累啊,當年若不是我費盡心機的讓俊兒繼承皇位就沒那麼多事了,正可謂天命不可違,是哀家錯了嗎?”

“皇太後,您沒錯,有時候啊,不管怎麼做,都是會發生的。”

“說的也沒錯。哀家乏了,扶我去歇息吧。”

突然慌慌張張的衝進一個太監。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皇……皇太後,十……十二公主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