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安靜的殿內,被這突如其來的笑聲,變得更是鴉雀無聲。
豆子更文了!可能更的慢了點,可是豆子最近很忙很忙,見諒啦!
039水落石出(5)
這朝堂上的硝煙如戰火般半刻不停歇,大殿之上,不管是單俊,還是單祿清,還是謝如,都是一股火藥味,誰都沒有半分想停止這場戰爭的意思。
“皇上!依老臣看,今天安南王審的也乏了,不如改日再審,這樣拖遝著也不是個事。”說話的是年愛滄豈,他是朝中的老臣了,也是有眼力勁兒的,眼下這種情況,就少個圓場的人,各退一步,或許就沒事了。
年愛滄豈是這樣想的,不能說他想錯了,隻是他萬萬沒有料到,安南王抓著這件事不肯放,最後連皇上也隻好暫時把謝潤堂禁於任督司。
“傳朕旨意,將九門提督謝潤堂禁於任督司,好生伺候著。”單俊雖然感覺的到,謝如似乎有事情瞞著他,但是他始終選擇相信她,終是沒有革謝潤堂的職,所以人說:是人總是有軟肋的。或許,單俊的軟肋就是謝如吧。
素來,任督司都是皇家理案的地方,審的是皇家案件,如此看來,單俊還是把謝潤堂如皇親國戚般看待的。
單瑞已經連著四天稱病沒去上朝了,單俊也很是無所謂,對於他的不聞朝政,單俊著實是滿意極了。
幾日來,楚凡珺也一直想去瑞王府看看,一直被拒之門外,想來是他心中真的是不舒服吧,那悲涼的簫聲時不時的從瑞王府裏頭傳來,聽得頗是惹人心疼。這秋日裏的風寒的厲害,飄飄送下遙天雪,颯颯吹幹旅命煙,冷的人直打顫,可這單瑞就是不肯回屋,林管家怎麼也勸不住。忽然想到什麼,說道,“王爺,那日安南王來的時候……”
“本王不是讓你勸他回府了嗎?”
“是。隻是安南王讓我把一個東西交給您。”
單瑞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頭緒,“走,去書房說話。”
“林管家拿著個紅色的帕子包著的什麼東西,帕子上還繡著朵木棉花,紅的似火。”
單瑞一時間看的呆了,訥訥的叫了句,“母後!”
這確實是文德太後的東西,文德太後生前最是喜歡木棉花,因它紅的似火,卻不妖豔,木棉花又稱英雄花,連它的墜落也分外的豪氣,從樹上落下的時候,在空中仍保持原狀,一路旋轉而下,然後“啪”一聲落到地上。樹下落英紛陳,花不褪色不萎靡,很英雄地道別塵世。所以文德太後特別的鍾愛,這木棉又是個熱帶的物種,及不耐寒,這都城載重不了,而這文德太後娘家就在南方的秋水城的最北邊,臨於容城,記得早年文德太後的兄長蕭華欽來都城調職,捎了些個木棉花,文德太後可是喜歡了。日日在自個兒的宮裏生了好些個火盆,生怕它怎麼了。
“母後,兒臣不孝,未能親自送您進皇陵。”說完,便雙手捧起那紅絲帕落淚。
“王爺,快些個打開看看吧,吃不準是什麼要緊的東西呢。”
聽了林管家的話,單瑞打開了絲帕,兩人頓時驚住了。絲帕裏包著的是個遺詔,太後的最後一道旨意。
懿旨上寫著大意為帝位由單瑞承,接玉龍令牌。尊單俊為崇皇,賜居寧州臨崇苑,頤養天年。就僅這一句,單瑞就嚇得不輕。隻是靜靜的看完,便一把火把它燒了,林管家連忙上前阻止。
“王爺!您這是做什麼?我知道您無心爭帝位,但若你不用這一紙懿旨求的自保的話,恐怕小姐日後也不得安生。”
懿旨終究是沒有焚為灰燼,但單瑞心中有諸多的苦無處傾……
宮裏安生了幾日後,朝堂上又是一輪戰火,眾臣都以為這件事就在那日的朝堂之上就已經平息了,卻不知今日更是鬧得不可開交。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禮部侍郎馮天麟上前道,“皇上,臣有話說,前些日安南王以性命為由來查九門提督謝潤堂一案,現在謝大人禁於任督司也有些時日了,遲遲不提審,不隻是安南王查不出什麼,還是此事根本就是子虛烏有。”
禮部侍郎馮天麟和安南王在瑾帝在世時就已經結下了梁子,此番說來,馮天麟也不過想借機報複安南王,殊不知,他攪渾了一池春水。
眾臣都皺皺眉,睨眼看了看馮天麟,隻怨他哪壺不開提哪壺。但說到他與安南王的恩怨這朝堂之上誰人不知,誰還願意趟這渾水,於是誰也不敢吭聲。
聽馮天麟如此說,安南王便惱了,“依馮侍郎看來倒是本王故意生事了。”
“豈敢啊?老臣不過是提醒下安南王,這任督司禁著的可是皇後娘娘的父親。”
“馮大人是禮部侍郎,掌天下禮法,怎的這麼不懂我天毒的法。馮侍郎可聽過一句,王子犯法庶民同罪,這王子犯法尚於庶民同罪,何況是個服罪的皇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