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蕭容還是淑儀,頗是得寵,瑾帝就為她建了一個美人泉,那裏的景致,別提有多美了,因為耗資巨大,當時的大臣們還是頗有微詞的。沒曾想,這蕭淑儀就算晉升為容貴妃也免不了一死的悲慘結局。
這是皇家狩獵場,自然是各家親王王爺貝勒貝子都會去,朝中的將相之才也會一起參與。往年,若是誰在狩獵場上拔得頭籌,皇上會有特別的賞賜。
第一日剛到狩獵場,單俊就在桐城行宮大宴群臣,此次前來,也有些許的王爺臣子帶了家中女眷的。宴會之上,好些個帶著千金的臣子都紛紛向單瑞獻歌獻舞,明眼人都明白,如今謝皇後已經被廢,謝家大勢已去,各家都對後位虎視眈眈,今日的狩獵前的宴會,也不過是各府小姐爭奇鬥豔的時候。
許太傅家的千金許音兒確實是個才女,長的也是人中龍鳳,一曲笛曲《姑蘇行》也是奏得在場的人心境開闊。
剛聽完許音兒的笛曲,單俊就說話了,“太傅大人家的千金果然名不虛傳,是個不折不扣的才女,一曲《姑蘇行》在壓縮的音調中,更感旋律婉轉動聽,使人久久沉浸在虛擬的美景中,流連忘返,令人尋味,韻味深長,發揮了曲笛音色柔美,寬厚而圓潤。真是無人能及啊,今日朕能得以聽聞,是朕的幸事。”
“皇上嚴重了,小女子愧不敢當,在皇上麵前獻醜了。”
單俊又是一陣笑聲,耐人尋味的看了一眼坐在最後的楚凡珺,“這笛曲好是好,但朕知道,有個人才學不凡,精通醫理。在他麵前,確實是獻醜了。”單俊頓了頓,“楚大人,朕聽聞你也是精通禮樂,不如讓各位來飽飽耳福。”
單俊的話,確實是刁難,讓楚凡珺怎麼說都不是。想了想便道,“承蒙皇上抬愛,凡珺實是不通樂禮之人,凡珺有罪,掃了皇上的興致,凡珺願意獻字來折罪。”
楚凡珺其實也不是那種不識禮樂之人,也不是那種五音不全的人;隻是楚凡珺不想而矣。楚凡珺是自小學書法的,她的字不管在現代古代都是萬中無一的。而單俊也隻是想將她一軍,也未曾想真的為難她;然而,既然楚凡珺自己都給自己找台階下了,單俊就樂意接受了,更何況單俊也很好奇,這女人會寫些什麼。
“好,朕準了!來人,筆墨紙硯!”
陳公公差人準備好了筆墨紙硯,陳公公便在一邊磨起了墨。四周的大臣也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隻覺得這初出茅廬的孩子是個懂醫理的人,哪懂什麼詩詞書法,隻覺得楚凡珺今日終於要出醜了。
楚凡珺熟練的執起筆,刷刷的寫下兩行字,隨後便往後退了兩步,拱手作揖,“凡珺不才,入不得皇上慧眼。”
“陳公公,呈上來,給朕瞧瞧。”
陳公公馬上拿著楚凡珺的字就畢恭畢敬的呈了上去。
單俊那起字,不覺一驚,兩行顏體字寫的渾厚有力,筆力雄強圓厚,氣勢莊嚴雄渾,沒有一絲女子的娟秀,所以中國自古就有說法,字如其人。楚凡珺把所有的野心都寫在了這些字裏。
“新月一鉤雲腳下,殘花兩瓣馬蹄前。”單俊慢慢的讀著這兩行字。
下頭聽懂的王爺和臣子開始騷動起來,當然單俊不可能看不懂。
“楚大人真是才高八鬥,可用這種隱晦的語句可是太對不起你的學識了,這座的各位大人可都聽懂了吧。”說話的是單俊,說是告誡,還不如說是調侃。
楚凡珺低下頭,撇撇嘴,‘我就是要你們聽懂。’
想知道隻是什麼意思,下次豆子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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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桐城狩獵(1)
“臣愚鈍,不知皇上深意。”
“好。你不知,尚書大人來告訴朕,這是何意吧。”
在座的人都倒抽一口涼氣,想著這楚凡珺是不要命了,仗著皇上的器重,為所欲為,如今,竟然敢借詞故意暗語皇上是熊。
附:新月一鉤就是個月字,雲腳下就是雲的下半部,加上殘花兩瓣就是個能字,所謂馬蹄前就是下麵的四點。你們猜對了嗎?這是豆子找來的,或許你們之前就看過,多多包涵啦!
“恕臣愚鈍,老臣不知。”秦非羅嚇得是一身冷汗,這話怎的好實說。
接下來是單俊的笑聲,“秦大人堂堂的六部尚書怎的連個字謎都解不了?莫不是當年的官位是買來的吧。”
聽單俊如此說,下麵的千金小姐也騷動起來,看那情形,準是那些千金都沒猜出這暗語,下頭是不是有人說到‘什麼字謎?’‘楚大人寫的是字謎?’,這尚書大人更是一身冷汗,“皇上!老臣絕非是那些個買賣官位的碌碌無為之輩,老臣這幾年來,對天毒可謂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請皇上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