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選秀女本是大事,但事情過於倉促,禮部準備的也不是很充分,但總體上看來,總算也是不失皇家應有的風範。
後宮本就有些個分位高的妃子,之前是因為謝皇後的原因,一直不得寵。現如今秀女大選,後宮中的資曆深的妃子大多都晉升了,阮傾阮修容晉升從二品妃,賜號‘蝶’;白子荷白婕妤晉升從三品貴嬪,賜號‘景’;其餘的後宮妃嬪各晉一個品級。另外冊封了郭德容從六品麗媛,賜號‘淳’;冊封於靜為正七品淑人,賜字‘靜’;冊封宣星為從八品禦女,無賜號,無賜字。
當日大殿之上,單俊還給十王爺單子淵指婚,慶州知州大人的千金丁芷蘭。
不僅如此,單俊還把陵城城丞尚漢的女兒尚水陽賜給了單瑞為側妃。
九王爺單瑞十王爺單子淵於天遂一年七月二十完婚,不得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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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王府的女主人(1)
當日的日落之時,陳公公便來瑞王府宣旨。單瑞知道,單俊故意把他和單子淵一道指婚,為的就是怕他拒婚。現在一同宣旨,自然單瑞也隻得乖乖順從;想來那十王爺是個溫婉之人,也不會做出拒婚這檔子的事,就是因為單俊知道這些,才如此做的。若是現在,單瑞拒婚,他完全可以治他的罪。
曾幾何時,單俊竟把自己的親弟弟恨到這般田地,若不是單瑞威脅到了他的地位,他也不想如此的……
天遂一年七月二十,是兩位王爺的大婚之日。單俊故意把這事弄的格外的熱鬧,天毒的街頭巷尾都是紅繡球,而單瑞隻是有苦不能言。酒宴上的眾位大臣都是喜笑顏開的恭喜單瑞抱得美人歸,而單瑞心裏又是一番滋味。麵對一句句的恭喜聲,單瑞真是心力交瘁,明明心中不悅,還要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平和的回一句‘同喜,同喜’。
酒過三旬,座上賓客也是醉的醉,吐的吐,有些也稱身體不適已經早早的回府了。
穿著大紅色的喜袍,拿著酒壺,單瑞跌跌撞撞的回房,單瑞不是裝醉,是真的醉,說來,他也不是那種一杯即醉的人,但是今日,他想要醉一場。
‘砰’的一聲,喜房的門被單瑞踢開了,隻是徑直的走到窗邊喝著酒。
“王爺不幫臣妾揭紅頭巾嗎?”
單瑞聞聲而去,這才發現屋內還有一個人。
“你在這兒做什麼?”因為酒精的關係吧,單瑞似乎有些漠然和無措。
“王爺好生糊塗啊,今日是王爺與臣妾的大喜之日啊。”
隨即傳來的是單瑞的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大喜之日!對!本王的大喜之日!”單瑞的話語讓尚水陽不覺得一顫。
單瑞拔出牆上掛著的佩劍,拔劍而出,直往尚水陽那邊去。尚水陽嚇得閉上了眼睛,雙足瑟瑟發抖。隻聽‘梆’的一聲,劍插入了紅木雕花大床之上,再次睜開眼,尚水陽眼前已經豁然開朗,紅色的帕子靜靜的躺在地上。
尚水陽莞爾一笑,大喜之日,用劍來揭紅頭巾的,恐怕也隻她一個了吧。
單瑞再次轉身的時候,視線卻停留在了尚水陽的白皙的臉龐,滿臉都是驚訝,一時間,竟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是凝墨,是嗎?”
“是的,難為王爺還記得臣妾,臣妾欣喜。”
“你為何在這裏?為什麼你是本王的王妃?為何你叫尚水陽?”
“王爺,臣妾此番來都城本就是為了選秀,卻不想,那選秀延後了好久,便在都城住下了。凝墨是臣妾的閨名,臣妾本名尚水陽。臣妾也很意外,這次選秀,皇上會把我賜給王爺。但是,臣妾很高興。”
“好了,你不用再說了,這裏留給你了,本王還有事,你歇著吧。”說完,單瑞就離開了。隻留尚水陽一人在原地憤恨的看著那裏去的背影,滿臉都是倔強的不甘心。
那一夜,單瑞在書房看了一夜的書,夜半,風從窗前吹過,吹的窗子直發出那種‘吱嘎’聲,惹得單瑞心煩,便直直的走了過去,把窗關了。這麼久的夜風,吹的單瑞的酒也醒了,頭有些微疼,用力敲了下腦袋,這才想起來,他已經連著好幾天沒有看見楚凡珺了。
聽到單瑞要成親的消息,楚凡珺不覺心中閃過那麼一絲的不悅,轉念一想,不驚冷笑,他單瑞也不過如此,不是對已故的側王妃用情之深嗎?怎的又娶妻了?
楚凡珺又冷笑了兩聲,隻覺著自己太過天真,“嗬嗬,這裏是古代啊。哪個公子哥不是三妻四妾的,何況一個親王。”
其實,對楚凡珺來說,單瑞成親與否,與他沒有一絲的幹係;可是,七月二十那日,楚凡珺閉門不出,他也不想一出門就看到紅彤彤的一片,紅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