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一遍路當然比較駕輕就熟,一路上沒有什麼大的插曲的,除了看見三隻山貓在發春,兩隻野狗在打架,一隻臭鼬在我們麵前放了個巨臭無比的屁把我們熏得差點迷路以外,我們平安的回到了流雲山莊。
當我們悠哉遊哉的進入流雲山莊的範圍的時候,能夠明顯的感覺氣氛異常。為是麼捏?你看——雞在飛,狗在跳,還有人兒笑。
啥事了都?一個個那麼開心,難道是歡迎我我回來?貌似我在人們心目中的形象沒那麼好吧。
帶著種種疑問,我虛心討教了紀家的三朝掌勺元老——三牙婆。這三牙婆是流雲山莊的廚娘,據說紀雲若的爺爺那一代她就在這兒了,之所以叫“三牙婆”,是因為她少三顆門牙,能想像一個人笑起來門牙那塊是空的那滑稽樣吧!超給力。每次我和她說話都要憋笑憋出內傷。
哄——,三牙婆投下一枚重磅炸彈的聲音,話說昨天流雲山莊迎來了一份聖旨,當朝皇帝追封紀雲逸,也就是趙妮兒那死鬼老公為王爺,但是紀雲逸已經嗝屁了,反正死人又不能享受什麼福利。別說福利,就是得個虛名暗爽一下都不成。可我就不一樣啦,我可是紀雲逸的原配,名正言順的紀王妃。現在流雲山莊裏我最大。難怪剛剛回來的時候雞飛狗跳的,這不就是一典型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嘛。
開心之餘我又有點隱隱的不安,我當然知道在這個時候皇帝給紀家爵位是不安好心,政治家嘛,哪會做賠本的買賣?古代商人的地位低下是眾所周知的,雖然紀家的勢力了得,但依然會被某些食古不化的人低看一節,現在皇帝這麼做,無疑是讓紀家得到社會各個階層的肯定,這樣一來,財富,勢力,權利,紀家都有了,無疑是給了自古經商之人夢寐以求的東西。
但,不要指望白拿政治家的東西,他給你越多,就會索取越多。皇帝和蘇王府都覬覦紀家的財富我是知道的,蘇遠塵我跟他打過照麵,對他的實力有了一定的評估,好歹有點心理準備。可是對於皇帝一方的我隻能處在被動地位,我當然不敢低估了那還未見麵的對手,能和蘇王府的勢力拚個旗鼓相當的能是什麼好對付的鳥?
娘的,蘇遠塵那隻豺狼還沒對付,又來一隻狐狸,你說我這把懶骨頭怎麼就能遇到這麼多勤快事兒?
告別三牙婆後,我打算去見見紀雲若,既然決定不走了,那天留下的爛攤子就總得收拾。紀雲若,他現在怕是恨死我了。也是,發現人家在這個世界所不容的秘密就夠尷尬了,還要那麼刻薄的用這打擊他。換成是我,我肯定會整死那人。道歉是起不了多大作用了,雖然不抱期望。但願紀雲若不會像我一樣小肚雞腸。
來到紀雲若的住處,卻發現他根本不在,抓個藥童一問,才知道莊裏有個孩子腹中生了腫塊,紀雲若去醫治了。嗬!別說,我還真好奇這個時代是如何醫治這種病症的,要知道腹內生腫塊可是一定要動手術取出的。這段時間我打聽到的時代發展腳步,還沒有出現外科手術這這麼彪悍的詞,要是生了這種病,就隻有等死的份。我倒想看看紀雲若會用什麼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