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
生命就應當多姿多彩
跋山涉水為秋紅
我的第一個上級
窗前的風景
生命就應當多姿多彩
林偉明
林偉明,1953年出生,祖籍寧波,生於上海,長於南京,插隊於盱眙。大學畢業後,曆任盱眙縣委副書記,淮安市委組織部副部長,金湖縣縣長、縣委書記等職,現任淮安市人民檢察院檢察長,國家三級高級檢察官。江蘇省攝影家協會會員,已出版風光影集《歐洲掠影》,成功舉辦“三人行”攝影藝術個人展。
我喜歡上攝影是受了身邊人的感召。我的同事、市檢察院周思民同誌的攝影藝術造詣很高,這對我產生了較大影響。在我看來,獨到的構圖、奇妙的光與影、變幻的色彩組成的富有生命力的攝影圖畫,超越了現實的浮躁和虛榮,能夠滋潤心靈,令人精神上獲得莫大的審美享受。
學習攝影藝術的過程,是一個探索美、記錄美、創造美的過程,既提升了我對生活中美好事物的發現能力,又使我更多地體會了自然的美、生活的美。尤其是對自然美的探尋,既是艱苦的曆程,也是享受美的幸福過程。
去年秋,我和周思民、戴繼民一起到了川西甘孜、丹巴、西藏拉薩等地采風創作。那裏綿延不絕的群山、悠悠的白雲以及虔誠的藏教徒,無不對我們充滿吸引。盡管5000餘米的海拔,帶來頭痛不已、舉步維艱的高原反應,但隨著相機快門的喀嚓聲,在自己手中定格了一張張美圖,卻讓我如孩童般莫名地興奮。作為這次藝術探求的彙報和結晶,今年初,我們舉辦了“三人行”攝影藝術個人展,在我的藝術旅途上留下了重要一章。
經過幾年的探尋,攝影已經成為我生命中不可割舍的部分。我對藝術也有了一定的感悟,一些作品也在全國性的評選中獲獎。盡管如此,我還隻能算是一個未入藝術大門的攝影愛好者。
攝影是文化的一部分,而文化是陶冶情操、導引行為、提升人生境界的金鑰匙,是提升工作層次的動力源泉。對檢察工作來說,建設檢察文化有利於增加檢察工作的活力。
我們在攝影過程中崇尚真、發現美、謳歌美,與在檢察工作中維護真、捍衛美、保護善實質上殊途同歸。就因此,我們有意識地引導,形成了以攝影見長為亮點的淮安檢察文化體係。目前我市檢察機關而言,愛好攝影藝術的同誌不在少數,已形成了濃厚的氛圍。去年12月全市檢察機關組織了首屆“清風杯”攝影作品展,今年又專門成立了“沙蟲”攝影創作組織。周思民副檢察長和我本人,也先後在國際“郎靜山攝影獎”和全國“三山杯”攝影大賽中嶄露頭角。這種氛圍創造了良好的檢察人文環境。
我希望並且相信,在推進檢察事業的過程中,將會有更多檢察人員加入檢察文化建設的隊伍中,追尋、謳歌真善美,維護、捍衛真善美。跋山涉水為秋紅
龔正拿起照相機,攝下生活的、自然的美景,對於林偉明來說,是他生命中的一種緣。
真正喜歡上攝影,當是三年之前。歐洲之行,林偉明從同事處借上一個F80膠片機匆忙上路。眼前是異域的秋景,燦爛的陽光,巍峨的建築,茂密的森林,傳神的雕塑。無論是美不勝收的自然風光,還是曆史久遠的宮殿城堡,深秋的歐洲展現了一幅色彩斑斕的畫卷。
從盧浮宮到巴黎聖母院,從萊茵河到柏林牆,無論在法國、德國、比利時,還是丹麥、瑞典、挪威,林偉明不停地用快門記錄著風光。
在巴黎聖母院,林偉明截取了樹冠以上的巴黎聖母院的穹頂和塔尖作為表現主體,以天際飄浮的烏雲作背景。如此匠心,畫麵陡增曆史的厚重,仿佛聖母院裏的鍾聲在曆史深處不息地敲響。
在奧斯陸,林偉明拍攝了這樣的一張秋景圖:整個畫麵的上方,是一排傲然挺立的樹,下方是茵茵草皮和枯黃的樹葉,右方是一棵大樹和一條紅色的長椅。這樣的畫麵,在平靜中給人以震撼人心的力量。戰爭的硝煙遠去了,但戰爭留在人記憶深處的有痛苦的回響,多麼需要我們在虛席的長椅上多坐一會,以作沉思。
在挪威,林偉明把鏡頭對準了人體雕塑公園。在我們的生命中,是男人和女人的相互慰安、相互傾心、相互激蕩讓我們的生活有聲有色、豐富多彩。在畫麵的構圖裏,林偉明用鮮紅的樹葉作為人體雕塑的背景。簡約的一筆,讓人觸目驚心。那紅色的樹葉像火焰,和花崗岩大理石雕塑構成了強烈對比。人類在生命繁衍中有著太多的艱難和不幸,太需要我們用生命之火來溫暖了。
第一次觸及攝影,就拍攝了一本具有一定藝術水準和思想高度的《歐洲掠影》,實在讓人驚歎於林偉明的藝術思想與功力。其實,了解林偉明的人,都知道他對文化有著深深的熱愛。
五年前在做縣委書記時,他不僅開先河地創辦了“荷花藝術節”,還成立了縣文聯並出版了《湖城文學》和“金湖娃藝術團”,至今這個縣的人民談起林偉明,都懷有深深的敬意。文化讓這個縣城有了新的生命。林偉明說,臨海而知遼闊,登高而知渺小。我們需要文化的滋養,隻有如此,我們的生活才能愈走愈遠。
歐洲歸來,林偉明對攝影由愛好升格為迷戀。他置辦了D200相機。他要用光影記錄腳印,他要用影像揮灑才情。走出去,到自然中去,到山水中去!
2006年的深秋,讓我們用林偉明的攝影來重述記憶。
在川西甘孜藏族自治州,林偉明和另外兩個影友利用假期來到了川西的大山裏。海石子山、雅拉山、四姑娘山和貢嘎山,林偉明三人被綿延不絕的群山吸引。悠悠白雲,壯闊山景,大自然的一石一草,在大山之上無不彰顯神奇,5000米的海拔,讓林偉明一步三喘、四肢無力、頭痛不已、舉步維艱,但是麵對海拔5000米,林偉明一行又感到由衷地興奮。縱是一隻鷹,要盤桓於5000米的高空,也要舍棄多少重負承受多少風雨雷電啊。人在山巔,張開雙臂不就是飛翔的鷹?
在金沙江與大渡河交彙處的丹巴,在康定,藏族文化的悠遠曆史給林偉明以天籟般的沉思。後來再到拉薩,在拍攝布達拉宮時,他把一座佛塔作為布達拉宮的前景。佛塔的尺寸,大過了神聖的宮殿。宮殿外經臨風雨的佛塔,原來直通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