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ce!"
陸橋追出去。
Alice停不下腳步,這樣的當眾羞辱,她不知該怎麼做。
"Alice!"
Alice剛打開車門,一把被陸橋攔住。
她停下腳,微笑看著陸橋,"回去吧,別讓叔叔阿姨等。"
"Alice,別這樣。"陸橋想去拉她的手。
"沒事啊,我知道你愛我。"
"你知道的,創世是爸爸所有的心血..."
"我知道啊,怎麼不知道?"Alice強撐的語調已開始微微顫抖。
"Alice..."
"我知道,你的爸爸為了他的心血可以去糟蹋一個女人的尊嚴。可這跟你沒關係,我也知道。"說完,她甩開陸橋的手,坐進車子。
汽車頭也不會的開遠。
陸橋看著車子開遠,忽然想起兩年前的Alice,傷痕累累的模樣緊緊抓著自己的衣袖,眼神像個走丟了的孩子,喃喃地叫自己:師兄。
Alice一路油門開到永安,這算是什麼?盡管自己配不上陸橋,又怎能輕易的將一個人的尊嚴踐踏。
她將頭趴在方向盤上,這個時候的陽光濃鬱旺盛。
隔著別墅小區的花園帶,向Alice湧過來。透過車頂上厚實的梧桐葉子,斑駁在車窗。
Alice抬起頭,下意識卻看見不遠處的202門口,顧寒和笑靨如花的桑雪正牽著手,拎著家樂福的購物袋,向家門走去。
顧寒拉著她的手,似乎可以想象,他握住她的手指該多麼用力。
Alice苦笑,重新坐回車裏。
炎櫻五點鍾到家時,Alice還沒回家,想到是跟陸橋在一起也沒多想,做了些晚飯自己一個人先吃了。
炎櫻坐在沙發上,昏昏欲睡,猛地一個激靈起來,才看到牆上的時鍾時針已滑過十一。
她忙拿電話打去給Alice,可惜,無人接聽。
這一下,她有些慌了,又打給陸橋,可還是無人接聽。
而此刻,剛送走桑雪正坐在辦公桌前處理工作的顧寒想起桑雪要自己交給炎櫻的禮服尺寸。
幾步到了201,沒等按響門鈴就看見炎櫻慌慌張張從屋裏跑了出來。
看見顧寒,幾乎是下意識說:"繁錦...Alice不知去哪兒了。"
"Alice?"
炎櫻這才意識二人已不是夫妻,忙虛掩一笑,"尺寸我明日去你家取吧,現在有事,先走了。"
顧寒卻搶先一步,"從下午離開Poisn還沒回來?"
炎櫻聽著他冰冷的聲音,像是讓人鎮定。
"嗯。"
"你回去等消息吧,我去找。"
"可是..."
未等炎櫻開口顧寒已拿走炎櫻的車鑰匙,一腳油門到底。
顧寒不知該去哪兒找她,隻是一個念頭衝進腦海。
Alice不可以有事。
車子開進市區已幾近午夜,他不斷在給Alice打電話,無一例外,無人接聽。
車子已駛過三個街區,正當駛入第四個時,顧寒的電話卻響了。
接起來,電話那端卻不說話,隻聽得見彼此清晰的呼吸聲音。
終於,顧寒清冷的帶著試探的聲音打破僵持。
"Alice...?"生怕對方會掛斷一樣。
對方還是不說話,呼吸聲音越來越濃重。
"Alice,我知道是你,Alice。"
"你的啤酒還請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