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的Alice正坐在G.F大廈前的活動廣場,這裏的流浪藝人正在唱著今夜的最後一首歌。
還要我怎樣。
歌詞似乎很應景。
把你準備好的台詞全念一遍
我還在逞強 說著謊
也沒能力遮擋 你去的方向
至少分開的時候我落落大方
我後來都會選擇繞過那條街
又多希望在另一條街能遇見
思念在逞強 不肯忘
怪我沒能力跟隨 你去的方向
若越愛越被動 越要落落大方
你還要我怎樣 要怎樣
你突然來的短信就夠我悲傷
我沒能力遺忘 你不用提醒我
哪怕結局就這樣
我還能怎樣 能怎樣
最後還不是落得情人的立場
你從來不會想 我何必這樣
Alice聽得入迷,廣場上人不多,大多駐足在那,聽著一把吉他一把聲音。
成對的情侶們依靠在一起,聽著對於他們並不應景的歌詞,開心的開心,慶幸的慶幸。
手機響了無數遍,終於拿起的時候,上麵的來電顯示是顧寒。
Alice看著屏幕上的字,忽然想笑,自己回來到底是為了什麼?最初的初衷又在哪兒?
十分鍾後,Alice買了啤酒,到達顧寒所在的地方。
"開車吧。"
顧寒正倚在車門,看著城市中的輝煌夜色。
聞聲望去,Alice甜美的氣息已不過五步距離,淡粉的唇舌,白皙的皮膚,手中拿著一袋罐裝啤酒,淡藍色的瓶身折射出五色的霓虹光芒。
顧寒看了看身後白色的屬於炎櫻的車,"炎櫻在找你。"
Alice微笑,自己去開車門,"沒關係,給她打過電話了。"
"去哪兒?"顧寒看著反光鏡裏Alice望著窗外的臉。
"一個適合大醉一場的地方。"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停靠在高速口的沿海公路。
兩年前,顧寒第一次正視自己的心,對蘇繁錦說生日快樂的地方。
二人坐到白色的細膩沙灘上。
"給。"Alice拿出一罐啤酒遞給顧寒。
顧寒接過來,笑問:"不是要我請你?"
Alice喝了一口酒,微苦的味道,她皺眉看了看罐身,"這樣的啤酒有什麼不好。","都是一樣的苦。"
"如果就都不苦了,誰還會去喝它。"顧寒單手撐地,一邊喝一邊說。
"我在加拿大時,因為生病瞎了一陣子,對啊,就是這東西,酒精中毒,你知道嗎?人在失明的時候,不僅聽覺靈敏,味覺也是,那時候,我自己偷偷叫住在對麵的小孩子幫我買酒,我覺得,我再喝不到比那時候更苦的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