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賬號?”左鬱好奇,王室的錢就放在那裏,西鴻翎哪裏來的私戶?
本來給尚冰昊的東西轉了一個彎,左鬱瞧那金卡高貴獨尊,從來沒有見過,但是獨特的徽章讓人眼前一亮,“你怎麼在歐洲開了戶?”還是沒聽過的銀行。
兵書看著所有人疑惑,就要解說,被西鴻翎製止,“當初藏了一點私房錢。”
左鬱因他的回答吃了一驚,當初她和五棋三人聽到戰馬口中的‘殿下’二字,還以為是什麼勢力,查後才得知不是,但是既然身為狼國的王儲,還藏私房錢幹甚?她的心裏已經認定這錢數目大得驚人。
實際上這不隻是銀行卡,也是將歐洲握在手裏的身份認定,裏麵能用的錢沒有具體數,但西鴻翎隻把它當作普通的東西罷了。兵書本以為西鴻翎不會輕易挪用那些財富的,畢竟歐洲有當地的人在爭搶地位,隻要他名下的資產一動用,就會引發爭執。
歐洲的勢力被一個摩爾家族掌控,自家殿下的身份隻是一個特殊的投資人,雖然錢比他們還多,但是,現在局勢緊張,要是摩爾察覺,再插一腳,難保出錯。
“私房錢!左鬱臨玉的資產恐怕沒有你多,何不幹脆直接用這個東西,難道想留著錢去幹壞事?”尚冰昊一看那卡就冒冷汗,他似乎見過這麼類似的東西,而且功能不能小覷。
左鬱已經聽習慣尚冰昊的調侃,卻見他一臉驚色,當下取笑他:“你擔心個什麼勁,臨玉沒錢了,我倒是希望他能養我!”
五棋六弈同時驚訝,要知道臨玉的創建可費了三人不少精力,左鬱是拚了命才帶著他們闖出來的,現在說的這麼輕易!不過西鴻翎的做法,倒是讓五棋敬佩,臨玉一旦參與了這個國家的經濟,到時候江家消失,臨玉就能取而代之。
有一個堅強的後盾,對左鬱而言,更加有必要,光是西鴻翎的保護不見得以後會順利。
“臨玉不會那麼容易跨,這次的經濟危機一旦解決,狼國就是它一家獨大了,”說到這裏,他的氣息變得迷離,頂著左鬱的額,“到時候,恐怕要請鬱兒養我了。”
這句話一說完,左鬱率先紅了臉,心仿佛被什麼捧住,懸在半空,像是躺在雲上,軟軟綿綿。他這麼高貴的身份,這樣說,也不怕別人笑話,有哪個男人肯讓女人養?失了風度不說,還落下個吃軟飯的說辭,他倒是理所當然。
左鬱的臉色緋紅,西鴻翎捧著她的小臉,擋住了另外幾人的視線,極為高興,這樣的嬌羞他大都是在歡好時見到,此時難得,當然不能讓別人看見。尚冰昊等人自然聽到了西鴻翎的話,這情形,再留下去恐怕會招人煩,幾個人默契對了眼神,對著那方灼熱的空氣揮了揮手,輕聲地離開了。
新任務很緊要。江家,不知道這一次會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