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有個角落生起了賭石熱,那些玉石,是從克絲汀部落采出來的。”西鴻禦冷聲道,卻是看著西鴻翎。
“所以你要一起去?”
“不是,隻是過來和你打聲招呼,這種事情我才不會去理!”要不是石石死命把他拽來,他才不會到狼國這個破地方。
西鴻翎頷首表示明白,左鬱卻看石石黯然的模樣,挑了挑眉,推了推自己的男人,示意一下。西鴻翎暗中一瞥,握住她的手,細細地數著五根手指,又在她的手掌劃了幾筆,才放開。左鬱無奈,看著對麵的兩人氣氛突然奇怪,隻得在心裏默默祝福了。
匆匆的一聚,甚至連飯也沒有來得及吃,西鴻禦就帶著石石和孩子走了,仿佛是在忙過場。剩下的人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歐陽源宸也來了,看著那個背影,臉色嚴肅,兵書知道他在想什麼,看他徑自坐下,才說:“他是我們狼國的大殿下。”
歐陽源宸先是吃驚,不過看了一眼西鴻翎以後就點頭,這兩兄弟氣質都有共同之處,也怪不得。
“翎,他想提醒什麼?”
“狼國的玉石資源罕見,但沒有聽說過克絲汀部落有,現在那裏恐怕有些不安寧。或許,有我們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殿下,狼國的事情我會在這裏守著,讓戰馬帶著翎堂的人找波若斯酋長,江家的爪牙不會猖狂下去的。”兵書提議道。
左鬱聞言,又看了眼五棋六弈,搖頭反對:“讓五棋和六弈留下吧,反正臨玉的事情也正好合適在這呆著。況且,你們應該和翎去過那片沙漠的,不比顧慮什麼。”
五棋六弈的身手雖然不用她擔心,但是那個地方畢竟有江家和西元,她不想無辜的人冒險。而且,有戰馬兵書保護西鴻翎就夠了。
五棋六弈習慣性地要抗議,看著左鬱,眼中的堅決和怒氣都盡顯無遺,就是這種時候的她讓他們悲喜交加。
西鴻翎隻是淡淡看了已經站起來的兩人,溫聲道:“鬱兒,讓他們去。”
左鬱還是反對,到嘴的話卻被西鴻翎眼中的溫柔吞去,終究還是沒有說話,點點頭算是讚同。
歐陽源宸見左鬱輕易就被製服,睨一眼西鴻翎,但見他淡定優雅的模樣透著一種銳利,仿佛溫順的獅子。
晚餐時間就要到了,七人呆在矩形的餐桌旁,傭人站在一旁,隨時準備傳菜。遲來的尚冰昊滿頭大汗,像是剛剛遇見了什麼怪獸,黝黑的大手多了幾處擦傷,明眼人一看就見到血跡。兵書得到示意,揮手吩咐傭人上菜。
五棋六弈和尚冰昊越混越熟,六弈一向活潑,忍不住調侃:“唔?遲到不是一向都是女人的專利嗎?”
五棋拿著刀叉的手頓了一下,看了眼尚冰昊手上的疤痕,就要開口,被伶牙俐齒的戰馬奪去機會:“不是有個詞叫做姍姍來遲?
聰明人懂得看戲,尚冰昊見沒人幫他說話,痞氣地笑了:“誰說女人最懂女人呢,呢?說的還真是一針見血啊!”
“噗!”歐陽源宸笑得湯都噴到了自己的眼睛裏。是誰說的三個女人一台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