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袁一幀給洋人弄糊塗了,耶穌派來的人就是西裏古怪。
洋人不說話,把草葉子放在手中揉成一團,然後又放進嘴中不斷咀嚼,袁一幀看的糊裏糊塗,我靠,洋鬼子是在搞什麼啊,是不是突然覺得要清新口氣,沒有口香糖隻好吃草,反正口香糖的香味也是從草中提煉出來的,隻見洋人苦鄒著眉頭,顯然那些草很苦,過了好一會,洋人又將嚼碎的草吐出來,我的個媽媽來的,搞得真惡心,這個外國人是不是一個變態?袁一幀看了一眼那吐沫伴著的草渣滓,就再也不看第二眼。”洋人又從斜掛包中拿出一把刀子和一隻注射針,我靠,那把不就是救死扶傷的柳葉刀,難道這個洋人是個醫生。“你是醫生嗎?“袁一幀終究忍不住好奇地問。
“我是外科醫生,說了你也不懂,你們中國現在還沒有這麼名詞。“洋人笑笑說,”你來幫我一下,我給馬兒打一針麻醉劑,然後好方便給他手術。”
我靠,我靠靠靠靠,姐這麼不懂了,姐是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奇女子,會有什麼不懂,姐不僅知道外科,姐還知道內科、婦科、兒科還有放射科,算了,算了,姐不和你計較這些,在中國醫術尤為落後的民國時代,姐竟然遇見一位來子外國的外科大夫,化劍啊,你有救了,嗬嗬嗬……姐就知道跟著姐的人都是有好運的,不會那麼隨隨便便就死掉的,哈哈哈哈……化劍,等你傷口複原了,我們一起縱橫天下,笑傲江湖,姐是天底下最富有的人,你就是天底下最富有的馬,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化劍被注射了麻醉劑,很快它就暈迷了,袁一幀說:“可以開始手術了嗎?”洋人微微點頭,就開始聚精會神地開始給化劍做手術,隻見那把鋒利的柳葉刀在化劍的皮膚上蛇走龍遊,一雙無比靈巧的手給血管打著結,這樣血就不會在繼續流出來,很快那把匕首就被拔了出來,再很快用先頭嚼碎的草渣滓迅速的傷口處敷上,最後洋人又從斜跨包中掏出一卷繃帶,繞過馬腿緊緊把傷口綁住。
我的個乖乖寶貝,這一切使袁一幀徹底驚呆了,看這個帥氣的洋人做手術時的認真勁兒,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流到睫毛之上,他卻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特有的西方人臉龐充滿了西方男子的魅力,看起來柔情似水的眼睛好似兩顆光潔的藍寶石,再配上高挺的鼻梁和尖尖的下巴,這絕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巨蟹座男子,袁一幀心裏對自己說。
“好了,等她醒了,多給它草,這樣它很就會恢複體力的。”洋人大鬆一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