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逸笑著點點頭。
“我也不會讓你離婚的。”梁智又說,“我一直讓人跟著她,隻是這幾天她好像從哪裏學到一些手段,還是找了些專業人士幫忙,我們偶爾會跟丟了。”
玄逸笑:“我的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快去忙你的吧。”
“吃碗麵再走吧!”梁智敲了敲桌子,“知道你這段時間吃香的喝辣的,別看到我就急著走。”
玄逸起身:“剛剛才吃完。”
他慢慢悠悠回到住的地方,秋征就等在門口,靠著樓梯間的大門抽煙,一副愁雲慘淡的模樣。
玄逸隻當沒見到他,開了門進去便要關門。
秋征一瘸一拐地趕上來將門推住,壓低聲音問:“怎麼現在才回來?”
“跟你有什麼關係?”玄逸沒有給他好臉色看,“怎麼了?又想找個女人來陷害我?還是她已經在裏麵了?”
“這麼說話,有意思嗎?”秋征歎了一聲,“不管你現在做什麼,立場相不相同,我們都是師徒,一輩子都是。”
“聽你這麼說,你還是懷疑我是警方的臥底?”玄逸幹脆將話挑明了說。
秋征沒有說話,隻是狠狠地抽煙嗎。
玄逸將門拉開,盯著矮小瘦弱的秋征,冷笑道:“那你該好好反省一下,做了這麼多事,為什麼還把警方的臥底給拉到身邊來了?”
“你?”秋征氣結,捂住胸口。
“好好想想吧,師傅!”玄逸後兩個字特別大聲,嗤笑道,“你到底是懷疑我是警方的臥底,還是嫉妒馬克準備重用我?別把你自己說得那麼偉大,師傅!把我推進坑裏的時候,你想過自己是我師傅嗎?在馬克麵前毒打臥底指桑罵槐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是我的師傅?”
秋征盯著他,不耐煩地說:“我來不是想和你吵架的!我就是問你一句話。”
“你應該不會大半夜跑到我門口來關心我有沒有吃過晚飯吧?”玄逸直勾勾地盯著他。
“馬克今天晚上都跟你說了些什麼?”秋征張口就問。
這才是他今天晚上到這裏來的主要目的,打探虛實。
“我是怕你被他給騙了!你隨便找個人問問,馬克是多狡猾的人!比你想象的更狡猾!”秋征苦口婆心地勸道,“不要以為他對你好就是真的關心你,他什麼時候把你吃了你都不知道!”
“我不是早就被某人算計得一無所有了嗎?還有什麼值得他算計的?”玄逸不以為意,看到秋征的焦灼在燃燒,他意識到好機會終於要來了,因而更加沉穩。
秋征拍著大腿說:“我那是為你好!你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你是怕自己被人甩了吧?”玄逸衝他搖頭道,“別拿這些話來嚇唬我,你設計我的那天就該知道,我不是你能控製得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