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這個詞用的真是好啊。”星隕夾了一口妖獸肉吃,“有點難吃。”
那中年婦女開始催人了:“你趕緊磕頭,否則你連這唯一的機會都沒有了!我的時間可是非常寶貴的,我的心情也是,說不定我心情突然不好了,你就連這唯一的機會也沒有了。”
星隕疑惑地問道:“我什麼時候說要給你們磕頭了?”
然後又轉頭看向別人,問道:“我剛才有說過嗎?我幻聽了嗎?”
所有賓客都為之一愣,是啊,星隕可從沒說過要給他們磕頭。
火陽獰笑著:“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先斷你一臂,讓你漲漲記性,對劍骨境巔峰武者說話要放尊重。”
說完便大步流星地向星隕走來,伸手要抓住星隕的手臂。
這時,星隕卻說了句令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的話:
“你還想要看到什麼時候?”
話落,一個黑衣人破窗而入,瞬息間便來到了星隕身旁,抓住了火陽的手。
火陽掙紮了幾下發現掙脫不了,皺著眉頭問道:“閣下是何人?為何要阻攔我?”
黑衣人並未理會火陽的話,而是扭頭看向星隕。
星隕麵帶微笑地問道:“這和你讓我長長記性有關係嗎?我這個人吧,有很多缺點,最大的缺點就是記性不好,你快來讓我漲漲記性吧。”
火陽絲毫不理會星隕,繼續盯著黑衣人:“我勸閣下最好不要多管閑事,我是火家家主的嫡子,若是閣下不想惹惱了火家,最好還是放手離去。”
黑衣人完全不搭理火陽,死死抓住火陽伸出來的手,任憑火陽怎麼用力都掙脫不了。
星隕麵帶笑意說到:“怎麼了,火陽?恕我直言,你和你的妻子真是臭味相投,難怪能結成夫妻。”
“咱們這隔著一個餐桌的距離我都能聞到你們身上的臭味,更何況現在你在我身前呢,我都快被你吐了,你知道嗎?”
然而,火陽的妻子還看不清形勢,到了怎麼現在這種地步還敢挑釁星隕:“臭小子!你別太囂張了!小心一會兒連活下去的機會都沒有了。”
星隕看著中年婦女,眯著眼睛問道:“哦,那你想怎麼樣,割了我的舌頭嗎?”
你是瞎了嗎,看不見自己男人都不敢說話了嗎,現在竟然還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螻蟻終歸還是螻蟻啊。
中年婦女獰笑著:“你就是個狗雜種,你全家都是雜種,那兩個是小雜種,哈哈哈!”
星隕突然起身,怒視著這條瘋狗,指著兩個小丫頭:“你說她們是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
星隕這次說話時,眼神中帶著徹骨的寒意,自己的兩個孩子被一條下賤的瘋狗這樣罵,真是反了天了!
我的孩子怎麼說那也是仙界生靈的基礎,還有一半的神界血脈,雖然現在的修為是差了那麼一些,但那又能怎麼樣呢,下界的都算是什麼東西,一堆低賤的垃圾罷了。
火陽的內心都快崩潰了,這蠢女人現在還看不清形勢嗎,這黑衣人明顯有融合境的實力啊,現在你還敢罵人?
你到底是有多麼想死啊,你想死也別拖著我一起死啊,我當初到底是怎麼瞎了眼,竟然找了你這麼個喜歡找死的狗東西,真是家門不幸啊。
中年婦女絲毫不覺自己已經被星隕列入了必殺名單,她依舊在肆意地叫囂著:“雜種,你這個雜種,哈哈,你別以為裝得很厲害就能嚇到我,今天你們全家都要死!
清風學院的學生又怎麼樣,我們火家怎麼說也是清風城數一數二的大族,與清風學院世代交好,我就不信清風學院不賣我這個人情!”
這時候,水航站起身來,拍著胸脯說道:“清風學院的人不是你們說殺就殺的,若是你們火家執意如此,我水航第一個不同意!”
水萱也起身:“我也不同意。”
她現在要與星隕打好關係,雪中送炭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錦上添花毫無意義,雪中送炭才是最有用的,不過有那個黑衣人在,到底是不是雪中送炭還是個未知數。
星隕拍了拍星月:“你帶兩個小丫頭先回客棧,我處理一些事情。”
星月也不多問,點點頭,帶著兩個小丫頭向外走去,星緣和星彩看了一眼星隕,也沒有多言,怕星隕心情不好。
中年婦女指著星月叫道:“我讓你們走了嗎!你們今天必須死!”
然而星月並沒有理會她,在星月的心裏,星隕是他唯一的親人,星隕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