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女人算什麼東西,從頭到尾一直都咄咄逼人,嘴裏說話也不幹淨,討厭死了!
星隕緩步向中年婦女走去,每一腳落下時都十分緩慢,但星隕給人的壓迫力卻是越來越強,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人的心髒上一樣。
好在這股壓迫力在星隕邁出第二步的時候便已經不再增強了,否則就要有人吐血暈倒了。
最後,星隕在中年婦女麵前停了下來:“你覺得自己在這裏無敵了是嗎?”
中年婦女剛才確實被星隕嚇到了,但她很快反應過來,以為星隕在裝腔作勢:“我告訴你,你今天必須死!就算你現在跪下來求我也沒有用,我已經決定了。”
說完她伸出手來就要抽星隕的耳光。
嗬嗬,真是個不長腦子的女人,到現在還看不清形勢,她以為,火家,能保,她?
然而她的手快抽到星隕臉上時,黑衣人放開了火陽,瞬間來到了星隕身邊,抓住了空中的狗爪。
“我今天必須死?”星隕笑問道,“嗬嗬,到底是我必須死呢?還是你死了我就不用死了呢?”
中年婦女朝黑衣人叫道:“你放開我,聽見了沒,你這是在與火家為敵!是在於清風學院為敵!”
她的修為並不高,隻是剛過劍骨境罷了,而且這修為還是用劣質靈藥強行提上去的,實力還不如先天境六重的武者。
星隕麵帶微笑地看著這條母狗,向黑衣人伸出手,道:“給我一把匕首。”
黑衣人愣了一下,奇怪星隕怎麼知道他帶了一把匕首,不過也沒多想,翻手取出一把匕首遞給星隕。
火陽見事情要遭,連忙跪下:“大人,大人我錯了,是我有眼無珠,求大人饒她一命。”
火陽這一跪可是把所有人都嚇壞了,平日裏高高在上的火陽竟然會給別人下跪,這實在是太令人震撼了。
“大人,是我嘴賤,我就是個賤人,我怎麼就管不住我這張臭嘴呢!”
“啪!!!”
火陽立刻抽了自己一巴掌,聲音清脆響亮,像是一盆清水澆在眾人的頭上,讓眾人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星隕依舊保持著微笑,開口道:“封了這女人的修為。”
黑衣人一手拍在中年婦女的丹田處。
中年婦女察覺到自己修為被封,大驚失措:“你…你想幹什麼,你想與火家為敵嗎?”
星隕嗬嗬一笑:“火家?算個什麼東西?”
然後又對黑衣人說道:“你去控製住火陽,別傷著他,我還沒玩夠呢。”
黑衣人點點頭,再次出現在火陽背後,把火陽死死按住。
火陽這回是真慌了:“大人,大人別啊,有話好好說,別傷了和氣。您要什麼,火家都可以給你,咱們坐下來好好談行嗎,別衝動啊”
他本是心裏想著今天先糊弄過去等明天再叫人來滅了星隕,卻不想到星隕竟然這麼果斷。
星隕伸手掐住中年婦女的脖子,笑道:“你現在還覺得自己很高貴嗎?”
封住她的修為主要是為了讓人覺得他還是一個廢人,現在他還不想讓別人知道他能動用靈力。
中年婦女眼淚都流出來了,但還是強撐著氣勢,叫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不能殺我,你這是在與火家為敵,你這是在向清風城宣戰!”
火琪也過來央求星隕:“星哥,我求你了,你放過我母親吧她也不是故意的,這件事情鬧大了對大家都不好,何不各退一步呢,別傷了和氣。”
她的嘴角還帶著一絲血跡,麵色慘白,看起來像隻被主人遺棄了的小狗,無助而又淒慘。
中年婦女也說道:“對,對,你不是喜歡火琪嗎,火琪送給你了,隻要你能放過我,我還能給你弄到更多的女人!咱們以和為貴,別動不動就殺人。”
“什麼!”
火琪呆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雖然她願意嫁給星隕,但這含義可不一樣,也就是說她在自己母親的眼裏隻是一個籌碼,根本不是女兒。
在座的其他賓客也都用驚疑的目光看著她,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把自己女兒當保命牌用的。
別的母親哪個不是把自己女兒當寶貝一樣護著,可偏偏這個人把自己的女兒當成是錢,當成是能買命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