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要是邪主看見,肯定要被笑了······”劍冥收起闊劍,抱起暈過去的伊彬彬,來到邪主閣等待發落。
劍冥把暈過去的伊彬彬送到邪主那邊,沒想到他這樣來了一句:
“送你了~”邪主大人大手一揮,很大方地消失了。
劍冥:臥槽人是可以送的嗎?!三小姐同意了沒有啊親?!被她知道他會不會死的很慘啊?!不對,這不是關鍵,關鍵是······為什麼要送給他?!他是男的哎親!他醬紫真的好嗎?!真的好嗎?!真的好嗎?!
來個人啊!酷愛收了他啊親!他一定感謝他!
沒辦法,劍冥隻好先將伊彬彬送去幻主錦慎那裏,叫她幫忙照顧一下。
等到銀逸邪到了海棠羽的住處的時候,屋裏還有亮光,銀逸邪不禁有些奇怪——現在已經是大半夜了,他過來其實也隻想看她一眼而已,難道她還沒有睡嗎?是不是他白天說的話太重了?
各種自責交雜到一塊兒,銀逸邪心中有說不出的滋味,更何況他現在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一個瞬移出現在海棠羽房內,隻見她痛苦地趴在床上,全身縮成一團。白色裏衣已經被汗水浸濕,整個人抖個不停,仿佛在隱忍什麼很痛苦的事情······
“海棠,海棠!”銀逸邪擔憂地推了推她,急切道:“怎麼了?快讓我看看!”
“銀逸邪······”悶在床上不肯回頭的海棠羽從齒縫裏吐出幾個字:“······我疼!”
“哪裏疼?!”銀逸邪眉間露出一絲焦急,骨節分明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抓緊了下擺。
“······全身的骨頭都痛······啊!”突然,海棠羽痛苦的哀叫了一聲,雙手抱頭麵朝裏麵,就是不讓銀逸邪看,甚至還惡狠狠的對著他說:“滾!滾開!”
銀逸邪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知道含糊地先答應下來,走到了遠離床邊十幾步的地方:“好,好,你看,我走開了。”
“······再走遠一點,離開這裏!”海棠羽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銀逸邪隻能聽她的話先離開。
“啊——!滾、滾開!”一陣嘶吼之後,床上已經沒有了聲息,銀逸邪正打算靠近看看,床上的人兒便翻身坐起,纖細的手指捋了一下額頭的斜發,整好以暇地看著銀逸邪,幽幽的傳來一句:“你好啊,邪主~”
有海棠羽自身的聲音,也有另一個另他咬牙切齒的那個男人的聲音。海棠羽的雙眼空洞的睜開著,手腳動作起來都顯得非常的僵硬,就好像是那種製造出來很久的機器人,許久沒有添加過潤滑油的樣子。
“白——麟——澤——,是你?!”
“是本主。”海棠羽,不,現在應該說是白麟澤,放肆的地坐在床邊,盯著銀發男子道:“邪主,如何?本主也讓她也嚐到血祭之引的痛苦了,你是什麼感覺呢~”
“哼,隻會放暗箭,勝之不武!”銀逸邪冷靜地瞄了白麟澤一眼,眼中盡是滿滿的不屑。
白麟澤笑笑,伸出手摸著這幅身體的臉,輕蔑道:“那又如何,本主在乎的隻有結果。邪主你不要想用語言來刺激本主,還是多想想辦法如何來救她吧?這個滋味,你也嚐過~嗬”
銀逸邪忽然就笑了,臉上出現的溫暖無比柔情:“本王相信她!即使本王不去救她,她也有辦法讓你——遍體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