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易行君放心,奴才定將易行君剛才所言,一字不落的向皇後通傳。”小奴才見自己此次前來的任務完成,便也不再糾纏,急忙向易行君告辭,前去向閼氏複命去了。

“來人,吩咐下去,我要去見可汗。”閼氏派的人告退之後,易行君便再也坐不住了,知道今晚可汗要在皇宮為自己舉辦接風宴,便打算進宮,麵見可汗。

其實此次易行君前來,一是受涼夏之托向可汗求和親,讓涼夏嫁給顏墨,另外便是為了之前在西涼戰爭中,由於傾畫的插手導致自己大敗,易行君一直懷恨在心,借此機會想要懲治傾畫一番,恰巧這傾畫與顏墨是夫妻,那便直接將這新仇加舊恨一並給算了。

此時顏墨剛睜開眼睛,便發現身側沒了傾畫的身影,急忙坐起身來,卻發現此時傾畫正一臉愁容的坐在凳子上,用雙手撐著下巴,一臉心事的模樣。

顏墨忙翻身下床,走到傾畫身邊,伸出一隻手將傾畫攔在懷中,柔聲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傾畫由於一直陷入失神的狀態,此時顏墨突然來到自己身邊,傾畫猛地一驚,抬頭看了一眼顏墨,隨即失笑,衝著顏墨開口說道:“我隻是在擔心此次易行君突然前來定會攪弄一番風雲,我們的舒心日子總是這麼的短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傾畫說完忍不住的伸手附上顏墨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將頭輕輕的倚在顏墨的身側,一雙好看的秀眉微微的皺著。

顏墨聽聞,忍不住的伸手輕輕撥弄傾畫的頭發,寵溺的說道:“莫要擔心,一個易行君還奈何不了我,夫人莫要太過擔心了,你現在懷有身孕,每日已經足夠辛苦,剩下的事就交給為夫,我定會拚盡一切護你和孩兒周全。”

傾畫聽聞,嘴角忍不住幸福的上揚,抬頭看向顏墨說道:“我自然相信你的能力,隻是無奈我們現在的敵人太多,個個都想要將我們除之而後快,易行君在涼夏剛回西涼國便來了,這其中定有一番糾葛,而且之前西涼一戰,易行君已經將我懷恨在心,我實在是擔心他會使些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陷害我們。”

“放心,現在府中我已經加派了人手,定會保護你的安全,隻要避免你和那些心懷不軌之人會麵的機會,將你保護起來,剩下的事就都交給為夫。”顏墨開口寬慰著傾畫道。

“我擔心的就是今晚的宮宴,可汗定會邀我們前去,到時候定會難以避免與易行君以及閼氏的碰麵,我隻怕今晚在宮宴上會出現什麼岔子。”傾畫仍是滿麵的擔憂,原本傾畫以為自己已經算是經曆過許多之人,不再那般怕事,但是自從傾畫知道自己懷了身孕之後,便開始變得瞻前顧後起來,生怕有何閃失會傷及腹中的孩子。

顏墨看到傾畫這般擔心焦慮的模樣,便發覺自從傾畫懷有身孕之後,做事便變得十分小心謹慎,思及此,顏墨心中更是覺得自己責任重大,同時在看到傾畫這般不安的模樣之後,顏墨心中不是心疼不已開口說道:“用過早膳之後我便進宮,去麵見可汗,告訴他你由於前些日子小產身體不適,所以無法進宮參加宮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