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畫聽聞顏墨說完,心中欣喜不已,終於一改愁容,開口說道:“如此甚好,此次宮宴,閼氏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加害與我,如若易行君和閼氏聯手,那情況更是不妙,此次宮宴,我定是不宜出席的。”傾畫知道,由於前幾日自己向可汗申請,拒絕任何人的麵見,閼氏因為沒辦法接近自己已經被逼的毫無辦法,此次宮宴閼氏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如若閼氏在自己的餐食裏動些什麼手腳,自己就算察覺了也不便當著眾人之麵將閼氏披露,畢竟閼氏是匈奴的皇後,所以到時候自己的形勢必定十分被動。

“放心吧,一切我自有分寸,你要做的就是乖乖待在家裏,不要整日憂愁其他旁的事情傷了自己的身子。”顏墨見傾畫終於展露笑顏,心中便跟著舒緩了幾分。

然而此時易行君已經先顏墨一步,抵達可汗宮殿。

現在匈奴已經與西涼交好,可汗自然不會怠慢了易行君,見到易行君如此早的前來會見自己,可汗心中也十分喜悅,開口衝易行君問道:“易行君不過剛到匈奴,在驛館休息便是,如此舟車勞頓已十分辛苦,怎的早早的便來進宮與本王會麵,可是有何要事相商?”

“回可汗,在下剛到匈奴,來到了可汗您的國土,必定放下一切瑣事,前來拜見可汗的,這是一貫禮數,定是不能荒廢,也不敢怠慢。”易行君謙卑的衝著可汗開口說道,言罷,便衝著可汗深深地行了一個禮。

可汗見易行君此次前來,對自己如此尊敬,心中自然喜不自勝。開口衝易行君回複道:“易行君快快平身,匈奴與西涼本就是友邦,你我會麵,不必行此大禮。”

易行君聽聞,便站起身來,見可汗此時對自己的態度十分和緩,知道自己剛才做的一番功夫起了作用,知道是自己開口開口請求的時候了,便開口衝可汗說道:“多謝可汗,在下此次前來,一是想要拜見可汗,二是,在下的確有一個不情之情,還望可汗能夠應允。”

可汗見易行君對自己禮數如此周到,心中正直歡喜之際,見易行君向自己開口,便十分爽快的說道:“易行君,但說無妨,隻要本王能夠辦到,定會了了你這請求。”

“這下知道今晚可汗為在下舉辦了一個宮宴,在下見可汗如此大費周章的迎接,心中感激不盡,但是在下此次前來,隻因日夜心中一直有一事難解,常年鬱結於心,便想趁著此次前來會麵之際,了了此番心事。”易行君垂著頭,雙手抱拳衝著可汗說道。

“不知是何事困擾易行君多年,如若本王能夠幫助易行君了了這番心事,定不會推辭。”可汗見易行君如此說,便十分痛快的開口回應道。

易行君聽聞心中暗喜不已,便一臉愁色的衝著可汗開口說道:“可汗是否還記得,前幾年的西涼之戰,我有幸與蘇傾畫姑娘較量過一番,當時是在下不敵蘇姑娘的計謀,落得大敗的下場,雖然現在西涼已與匈奴交好,但是在下與蘇姑娘之間仍有一道溝壑,所以在下此次前來是想將這個心結了了,與蘇姑娘握手言和,把酒言歡,將過去之事一筆勾銷。正巧,今晚便能夠接著宮宴這個好機會,讓可汗做主,我與蘇姑娘當著可汗的麵,一笑泯恩仇,也希望蘇姑娘能夠給在下這個麵子。”

可汗自然也知當年西涼之戰之事,聽聞易行君竟然還對當年之時念念不忘,便覺得易行君的要求對自己來說十分簡單,而且現在西涼與匈奴正直交好之際,將之前的事拿到桌麵上來談開了,也有利於兩國今後的往來,便開口回應道:“易行君著實多慮了,西涼之戰已經過去很久,現在兩國的情形也不同往年,過去的事自然隨著兩國的交好,不必再被提起,但是現在見易行君仍對當年之事鬱結於心,那本王自然應該幫助你解了這個心結,今晚,傾畫定會出席宮宴,那今晚你二人便可將此事談開,徹底的對過去有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