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行君見可汗對此有如此篤定的承諾,便知今晚情傾畫定難以脫身,心中欣喜不已,一想到自己大仇今晚便可得報,易行君心中就忍不住的雀躍,之前在戰場上自己竟然輸給了一個女人,這對於易行君來說是奇恥大辱,現在易行君得了報複傾畫的機會定然不會輕易放過。

“多謝可汗體恤,在下心中著實愧疚,因為此等小事就很麻煩可汗出麵為在下做主,實在感激不盡。”易行君見自己目的達到,便也不願與可汗多做周旋,畢竟一會如若顏墨前來與可汗商議政事,看到自己那便不妥了。

“易行君不必客氣,現在兩國是這般關係,易行君的事便是本王的事,能夠憑借本王的一己之力幫助易行君了卻心中煩心之事,對於本王來說也是一大快事,現在易行君還是先回驛館多做休息,宮宴之時,本王定要與易行君多喝幾杯。”可汗看出易行君臉上的疲憊之色,便開口衝易行君說道。

易行君聽聞,自然不再推脫,便衝著可汗行了一個禮之後,轉身離去了。

顏墨不知易行君已經想來想克還請示過讓自己在今晚宮宴之時,帶著傾畫一並出席,顏墨剛一見到可汗,便想開口向可汗推辭今晚宮宴之事,便聽可汗開口說道:“顏墨,今晚宮宴你可一定要帶著傾畫一同出席呀,本王也早就沒有見過傾畫了,今日借此機會一起熱鬧熱鬧。”

顏墨沒想到可汗見到自己的第一句話竟是點名要求自己帶傾畫一同出席今晚的宮宴,顏墨心中十分不解,但又不便發問,便開口推辭道:“原本今日的宮宴,按理來說,我本應該帶傾畫一同出席,隻是想必可汗也知道,前些日子傾畫不幸小產,現在身子還十分不熨貼,著實不便出席宮宴,還請可汗恕罪。”

可汗見果然如易行君剛才所說,顏墨果然向自己推辭宮宴不帶傾畫一同參加,便心覺傾畫定還因為西涼之戰一事,心中仍忌憚著易行君,既然自己已經開口向易行君應允,可汗自然不願失信於易行君,而且在可汗心中認為,此次讓易行君與傾畫見麵將之前之事做個了結,也是好的,便開口衝顏墨說道:“據我所知,傾畫小產也有些時日了,這些日子身體也該養的差不多了,再說整日讓她待在府中,對於傾畫身心也是不利的,不妨趁著此次機會,讓她出來同你一同放鬆一下,畢竟你們還年輕,日後還有的是機會要孩子,你可不能如此不顧傾畫的感受,隻孤身一人前來赴宴,隻顧著你自己快活了,而讓傾畫一人悶在府裏暗自神傷。”

“多謝可汗關心,隻是傾畫的身子現在的確還不便出席宴會,在宴會上若是出了什麼事,也會掃了大家的興致,待日後傾畫的身體有所好轉,臣定會帶傾畫前來,向可汗賠罪。”顏墨沒想到可汗竟然對傾畫前來參加宮宴之事如此執著,但是自己也是答應過傾畫的,自己一定會將此事推脫,讓她安心待在府中將養身子。

可汗見自己都已那般說了,顏墨竟還不斷推脫,著實有些不知好歹,便收起了往日的習慣笑容,覺得自己平日裏的確是太過放縱顏墨了,讓他將自己的話不放在心上,便語氣中略帶厲色的衝著顏墨說道:“如果傾畫身子真如你所說,那要不要我親自派個禦醫前去探望一下?你現在的膽子的確越來越大,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我的吩咐,置我的一片好心於不顧。反正無論如何,本王命令已下,你就算抬也要把傾畫給我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