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也沒想到此時屋中之人竟是小青以及那名門衛,一時間也驚愕不已。這時又聽到,閼氏將自己拉了出來,便急忙跪在地上,開口說道:“奴婢,奴婢真的看到了呼延簡和顏王妃進去了。”
“混賬東西,竟然還敢胡說。”閼氏見寒露仍如此不開竅,急忙走到寒露身前,狠狠的掌摑了寒露一巴掌。很明顯,現在出現如此局麵的解釋隻有一個,那邊是蘇傾畫識破了他們的計謀!現在又是使計將自己拖下水。
“皇後娘娘,奴婢沒有胡說……”寒露不知此時閼氏為何會打自己,捂著臉,仍開口這樣說道。
“在下不知為何皇後身邊的奴婢會這般詆毀家妻,但畢竟此人是皇後身邊之人,在下也不好動手處置,所以一切都交給皇後來看著辦吧,相信皇後一定會像剛才所言那般會給在下一個交代。”顏墨,語氣陰鬱的開口衝著閼氏說道。
此時可汗也聽出了顏墨語係中的氣惱,畢竟朝中無人不知顏墨對於蘇傾畫是十分寵愛,出了這樣的事情,如果不將此事處置的讓他滿意,就會因為皇後是顏墨與自己有隔閡,可汗便開口說道:“一群狗東西,竟然敢當眾做出這般不知羞恥的勾當,來人,將這對狗男女拉出去杖斃,將這無中生有的賤婢發往軍營充當軍*,皇後,你宮中之人,當眾鬧出如此笑話,你這皇後是怎麼當的?罰你禁足半月,好好反省反省。”
“皇後,皇後,救救奴婢。”小青聽聞可汗竟發令處死自己,便將最後的一抹希望都放在了閼氏身上,開口衝閼氏求饒道。
此時閼氏又怎會有那閑心去管小青的生死,現在可汗已經對自己起疑心,罰自己禁足半月,同時還將自己身邊最得力的丫鬟寒露拉去做軍*,閼氏一時間覺得天旋地轉,渾身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寒露等人哭天喊地的被禁軍帶了下去。閼氏雖然十分不舍寒露就這樣被帶離自己的身邊,但是此時自己已自身難保,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寒露就這樣被帶走。
“發生了什麼?怎麼眾人都聚集在此?”此時,傾畫從禦花園的另一邊朝眾人走了過來,一臉不解的開口朝顏墨問道。
“你怎麼會在這裏?呼延簡呢?”此時痛失寒露的閼氏,已經失去了理智,開口衝蘇傾畫質問道。
“臣妾不知皇後,所言何意?”蘇傾畫仍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模樣,走到顏墨身邊。
“皇後,想必此時你已經亂了分寸,不適合在此久留,來人將皇後帶回宮中。”可汗見閼氏一副喪心病狂的模樣,隻怕皇後在此久留,會惹出更多的麻煩!忍不住的開口衝身邊的太監說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蘇傾畫仍開口衝著顏墨問道。
“沒什麼,剛剛你去了哪裏?害我擔心死了。”顏墨伸手摸著蘇傾畫的頭發,一臉寵溺的問道。
“剛剛我不勝酒力,怕在聖前失儀,便來到禦花園,吹吹風醒醒酒,剛打算回去,便看到了你們在此。”蘇傾畫開口解釋道。
“可汗這次是誤會已解,現在天色還不算晚,我們便重回宴席,繼續飲宴吧,將這段插曲盡數忘卻。”顏墨開口衝著可汗請願道。
易行君目睹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全過程,便知此時閼氏被蘇傾畫反將了一軍。看來這蘇傾畫的確厲害,就連閼氏都不是她的對手,的確是自己太過心急了,畢竟蘇傾畫的實力自己是見識過的,想要一時間扳倒她還沒那麼容易。
“是啊,可汗息怒,剛才就隻當是一群不懂事的下人們是了分寸,可汗又何必當真,讓我們趁著剛才的酒興未散,繼續回去把酒言歡。”易行君在一旁也順著顏墨的話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