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心中雖然十分不快,但是也不便當著眾人之麵發作,而且見此時閼氏已經被帶下去,也不好將此宴會弄的不歡而散,便聽從了顏墨以及易行君的建議,重回宴席,當做剛才一切都沒發生過一般。

眾人重回席間,發現呼延簡此時早已坐在位置上靜靜的喝著酒,便知剛才之事的確是一個大烏龍,看來是那奴婢心懷不軌,刻意的想要汙蔑顏王妃!

蘇傾畫在經過呼延簡身邊時,視線與呼延簡對上,然後便又不動聲色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剛才發生之事自然也隻有這二人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蘇傾畫以及呼延簡二人被帶到禦花園旁的那個房間時。蘇傾畫便開口衝著呼延簡開口直言說道:“你我二人都被閼氏陷害了,中了閼氏的圈套,你猜,如果一會閼氏帶人前來,發現你,我二人共處在一個房間之中,我倆會是什麼下場。而且現在的我理應被閼氏下了迷情藥。”

蘇傾畫語氣淡淡的開口衝著呼延簡敘述道,呼延簡聽聞不禁大驚的開口詢問道:“很顯然你沒有中計,那你為何還要在這個房中等我,還不趕緊離開!”

呼延簡的語氣中,透露出難忍的擔心。

蘇傾畫聽出了呼延簡中剛才的語氣之中,對於自己的擔憂,心中忍不住一陣感動。蘇傾畫自始自終都將呼延簡看作是一個很好的朋友,畢竟他對自己有恩,雖然自己在後來將煙雨樓贈於他當做賠償,可是呼延簡對於自己的恩情無價,這些蘇傾畫在心中一直都是明白的,可是自從自己發現了呼延簡對於自己的那種心思之後,蘇傾畫就一直刻意的與呼延簡保持距離。

呼延簡發現了自己剛才的失態,看著蘇傾畫眼神中對於自己的愧疚,呼延簡瞬間也淡然了下來,開口對蘇傾畫說道:“想必你也早就知道我對你的心思了吧,沒錯,我是喜歡你,可是我對你的這份喜歡是理智的,現在看你在顏墨身邊,如此幸福,我自然有分寸,知道該如何將我的這份情愫打發,你也不必覺得愧疚,這份感情原本就是我一人之事,與你無關,我隻希望你幸福。”

蘇傾畫看出了呼延簡眼神中的那份隱忍,知道自己的存在對於呼延簡來說太過殘忍,但是自己的確不能對於呼延簡的那份感情做出任何回應。感情這種事,隻能留給時間慢慢消磨。

“呼延簡,謝謝你。”謝謝你的不打擾,謝謝你的自持,也謝謝你的喜歡。蘇傾畫真誠的衝著呼延簡說道。

呼延簡聽聞,知道自己長時間的全部情戀,換回了這三個字,便覺得心滿意足了!

“我們快些離開吧,否則一會,閼氏帶人前來,便說不清楚了。”呼延簡從剛才的氣氛中跳脫出來,開口衝著蘇傾畫說道。

“我們自然是要離開的,隻不過走之前還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蘇傾畫一臉壞笑的衝著呼延簡說。

閼氏既然想拿此招來對付自己,自己也不能輕易的便宜了她,既然她一會兒要帶人前來抓奸,那也不能讓她白來一場。

剛才在自己身邊為自己斟酒的那名奴婢,蘇傾畫已經不動聲色的將那杯動了手腳的酒倒進了那個丫鬟的茶水裏,那奴婢是閼氏身邊的人,不知到時閼氏帶人前來,發現屋中正在行著淫,亂之事的二人都是她宮中之人該做何反應。

蘇傾畫將那名藥效已經發作了的婢女小青帶到這個房間來,呼延簡也快速的從皇後閼氏的宮中抓來了一名門衛,將二人關在屋內,便從側麵的窗子逃開了。

接下來便發生了剛才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