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退下後,閼氏一人靜靜的坐在宮殿中,回憶著自己剛剛嫁給可汗的時候的日子,那時候可汗也是獨寵自己一人的,將自己封為皇後,每日與自己相敬如賓,十分和睦,但是不知不覺的,宮中的新人便多了起來,自己也漸漸的年老色衰,不再如從前那般得可汗喜愛,閼氏深愛著可,汗又怎會甘心,就這樣失去可汗的寵愛。所以,自從察覺的失寵之後,閼氏每日都在謀劃,每次都在處心積慮,每次都在爭,所幸宮中之人沒有人敢頂撞自己,就算可汗發現了自己的一些小手腳,也從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不責罰自己,可是,自從蘇傾畫出現之後,閼氏發現自己竟遇上了對手,而且可汗對於蘇傾畫以及顏墨夫妻也異常的偏袒。此次之事,可汗竟然破天荒的懲罰了自己,讓自己在六宮麵前失了顏麵!這一切的一切歸根結底都怪蘇傾畫那個賤人!閼氏想著,恨不得現在就將蘇傾畫給處死,以解自己心頭之恨。
“你可吃飽喝足了?”易行君算好了時間,估摸著此時青裘已經茶足飯飽,便再次回到驛站,想要與青裘商量著正事。
“這驛館的吃食也太難吃了,還不如我在外麵醉香樓吃的好吃,也不知道你一個堂堂皇子怎能忍受如此艱苦的條件。”此時青裘早已用過餐食,正躺在易行君的床上,翹著腿,十分愜意的搖晃著。
易行君努力著壓抑著自己此時腹腔中的怒火,知道自己不應與這種人斤斤計較,便強行保持著溫和的語氣,開口衝青裘說道:“隻要你後日將我安排給你的事情辦好我便會賞賜予你一大筆錢財,日後你想吃什麼便吃什麼。”
“易行君也太過瞧不起人了吧,你以為我為你辦事隻單單為了錢嗎?”青裘語氣十分不在意的衝著易行君開口說道。
“那你還想要什麼?”易行君覺得自己已經在發怒的邊緣,但易行君仍強忍著怒火,開口詢問青裘道。
“我想要官職,想要房產,想要美人,當然錢財也是要的。”青裘說著,一臉興奮的從床上一躍而起,雙手撐著床邊坐了起來。
“好,我答應你,隻要你後日,為我在集市上測試一名婦人,她到底是否懷有身孕,並且不被她察覺,此事辦好之後,你所想要的,我都會應予於你。”易行君此時強忍著自己心中的不滿,衝著青裘答允道。
“易行君,此言既出,你可不許反悔。”青裘見易行君竟如此爽快的答應了自己所提出的一係列苛刻的要求,頓時驚喜不已。
易行君聽到了青裘的質疑,便走到一旁的出門中翻出了一張地契,徑直地交到了青裘的手中。
“這張地契你且先收著,這是我之前派人在匈奴的邊境所購得一所府邸,雖然偏遠,但地勢卻十分好,景色也甚是宜人,現在你能夠相信我剛才等我一番承諾了吧。”易行君出言對著青裘說道。
青裘手裏拿著易行君剛給的地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將地契來來回回的翻看了好幾遍,雙眼露出十分滿足的模樣。
“信了,信了,我信了。”青裘表現著對那地契愛不釋手的模樣。
易行君看青裘一番小人得誌的表現,心中著實鄙夷不已,但竟然青裘是如此愛財之人,如此也便於自己把控,易行君對於青裘的防範也降低了不少。
“那現在你可否靜下心來聽我安排,畢竟後日之事對我來說十分重要。”易行君終於忍不住的開口,與青裘商量著正事道。
“這事自然,畢竟拿人手短,易行君且吩咐便是。”青裘一改剛才的傲慢與無禮,小心翼翼的將那地契藏在懷中,一臉哂笑的衝著易行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