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已經探查過了,那名婦人現在沒有聲音,你之前答應過我的所有賞賜能否兌現了?”青裘說完,便忍不住的衝著易行君伸出手,擺出一副討要賞賜的模樣。
易行君聽到青裘如此說,心中略有些遲疑,沒想到蘇傾畫真的小產了,難道是自己高估了蘇傾畫的能力,她竟然真的被人陷害了去!可是,易行君看向自己麵前的青裘,剛才他在街上和蘇傾畫的一番互動,著實看不出任何差錯,而且青裘的確沒有理由欺騙自己!。易行君雖然有些遲疑,但是畢竟此時青裘所言自己也沒有懷疑的道理。畢竟此時青裘傳達給自己的消息,的確再好不過。
“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自然會賞賜給你,我已命人籌備了黃金千兩,而且已經連夜命人將那處宅子收拾了出來,你現在便可帶著銀子前去那座府邸了,我隻希望今日所發生之事,你能夠永遠的爛在肚子裏。”易行君見青裘已經完成了他應完成的任務,易行君便知自己也沒有必要再與青裘繼續糾纏下去!畢竟通過這兩日相處,易行君便發現自己早已吃不消,也不願再去青裘鬥嘴下去,便衝著青裘交代道。
“易行君果然說話算話!我也最喜歡和易行君這樣的君子合作,日後如果還需要我幫忙,盡管朝我開口便是。”青裘見易行君沒有爽約,按照之前對於自己的承諾通通兌現,青裘便也不再刻意找易行君的麻煩,十分爽快的衝著易行君說道。
“你從此都不要再出現,便是對我最好的報答。”易行君此時對於青裘早已失去了全部的耐心,冷冷的衝著青裘回答道。
“易行君果然無情,既然如此,日後我定然不會出現在易行君麵前,省得礙了易行君的眼。”青裘說完,便領了銀子,趾高氣揚的從易行君所在的驛館大搖大擺的出去了。
易行君身旁的侍衛嵐廷見易行君就這樣將青裘放走,急忙上前忍不住的開口衝易行君問道:“皇子,就這樣將那個宅子給了他?”
“自然不會就這樣便宜了他,這幾日,他可把我耍的夠厲害,但是現在正在風頭上,不要輕舉妄動,過幾天再將他處理了,畢竟那宅子對我們來說有著重要的意義!怎能如此便宜了他去?”易行君站在樓上看著青裘離開的背影,冷冷的衝著嵐廷說道。
“是,屬下明白了。”聽到了易行君如此說辭,嵐廷也放心的站在一旁,不再言語!
易行君在回到驛站之後,也聽到了從宮裏傳來的消息,說是閼氏已經被免於禁足,已恢複了掌管六宮的職權,現在易行君這邊也得到了蘇傾畫確實小產的消息,頓時欣喜不已,感覺得到上天的眷顧,看來自己應該適時的再進一步了。
青裘帶著易行君賞賜的千兩黃金,大搖大擺的來到城門口後,感覺到自己終於甩開了易行君的所有眼線,便再次悄無聲息的回到城中,朝顏王府走去。
此時的顏王府中,顏墨已經下朝回來,正和蘇傾畫圍坐在一起,準備用午膳,青裘怕引人注目,並沒有走府的正門,向往常那般從後院的屋簷上飛身下來,徑直的來到了蘇傾畫的房間。
“原來是啊裘來了呀,快來用膳吧。”蘇傾畫見到青裘,語氣中略顯嘲諷的說道。
青裘聽聞,頓時氣惱不已,怒氣衝衝的將手中的一袋銀子狠狠的砸到了桌子上,指著蘇傾畫的鼻子說道:“我這幾日委曲求全,陪伴在易行君那個大變態的身邊,都是為了你們,你竟還如此的嘲諷於我。”
就在這時,南客也從門外進來,狠狠的衝著青裘的後腦打了一巴掌,徑直的來到蘇傾畫的身旁,坐下後衝著青裘罵道:“臭小子,不可對你師姐如此無禮。”
“都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都向著蘇傾畫。”青裘見狀,十分委屈的坐在地上,一副氣鼓鼓的模樣說道。
“現在才知道你的地位已經晚了。”蘇傾畫衝著此時在地上撒潑打滾的青裘得意洋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