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裘聽聞,順便像一個泄氣的皮球一般,一臉泄氣的衝著南客埋怨道:“師傅就知道壓榨我,也就是太過偏心了。”

南客聽聞,忍不住衝著青裘嗬斥道:“你這臭小子,得了一千金還在這得了便宜賣乖。”

“師傅,你是說這一千金都歸我?”青裘聽聞,再次忍不住的一陣興奮。

“歸你歸你,瞧你這出息。”南客看到青裘這般貪財的模樣,十分嫌棄的敷衍說道。

蘇傾畫在一旁看了這一對師徒鬥嘴打鬧的模樣,忍俊不禁的說道:“這青裘著實人小鬼大,委實是個小激靈鬼。”

“師姐,你還別說,我真沒想到易行君和那個玲瓏如此蠢笨,我說我中毒才會呈現在這樣一番模樣,沒想到他們還真信了。”青裘在南客和蘇傾畫麵前不再像之前那般裝模作樣,完全釋放了專屬於孩童的天性,一臉嘲弄的衝著蘇傾畫描述道。

“如若他們有你師姐這般本領,也不會派你去。”南客聽到青裘這般得意的說辭,忍不住的開口嘲諷道。

“的確,這次青裘立了大功,隻不過易行君沒想到你是我們的人,所以才會拿出那個他秘密在匈奴購的宅子的地契給你,但是他絕對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這幾日你定要小心的提防。”顏墨冷靜的衝著青裘分析道。

“放心吧,這小子跟著我定不會有問題,用過午膳我便帶他離開,避開這幾日的風頭。”南客也一改剛才調侃的口吻,一臉嚴肅的衝著顏墨回應道。

“此次勞煩嶽丈大人了。”顏墨由衷的對著南客感激道。

“是啊,這次多虧了父親和師弟,幫助我們再次避開了易行君以及閼氏的查探。”蘇傾畫也順著顏墨的話說道。

“一家人又何必如此見外,再說我也是保護我的外孫,你們又何必言謝,隻是這易行君和閼氏如此心急的想要試探你,想必試探過後定會有動作,你們仍要小心的提防著。”南客不放心的囑咐道。

“放心吧,嶽丈,我定不會讓奸人傷害了傾畫。”顏墨信誓旦旦的衝著南客保證道。

蘇傾畫聽聞,忍不住的伸出手緊緊的握著顏墨,一臉深情的看向顏墨,蘇傾畫覺得此時自己是那麼的幸福,身邊坐著對於自己來說兩個最重要的男人,都在為了保護自己而費心耗力。

“將傾畫交給你我自然放心,隻不過奸人在暗處,你們在明處,著實太過凶險,還是要小心謹慎著多加防範。”南客此時心中著實放心不下的叮囑道。

“父親,你且放心吧,我有顏墨在我身旁保護著,再說你親自教出來的女兒也沒這麼嬌弱。”蘇傾畫看出了此時南客的憂心,忍不住的開口寬慰道。

“或許是我太過緊張,有些草木皆兵了。”南客知道現在自己太過放心不下傾畫的安危。

顏墨感覺此時的氛圍太過壓抑,頗有些心疼傾畫,還如此辛苦的懷著身孕,還要每日跟著自己擔驚受怕,原本顏墨就想向可汗請求辭官,帶著傾畫找一片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過著神仙眷侶般的生活,可是現在卻又查出了西涼對於匈奴仍存有異心,但是很明顯可汗還沒有察覺,現在可汗明顯已經被易行君給蒙蔽,畢竟可汗在自己和傾畫最危難的時候收留了他們,顏墨不能就這樣離開,著實太過不忠。雖然現在十分心疼傾畫,但是也還是沒辦法離開。

閼氏一被解除禁足,便急忙派白芷前去尋易行君,詢問這幾日的情況。

“啟稟皇後,易行君派奴婢向皇後通傳,易行君已經確認蘇傾畫小產無疑了,接下來便會向可汗提出和親之事,但時候還望皇後能夠在可汗身邊幫襯著,促成這等美事。”白芷將剛才易行君交代自己的話統統傳達給閼氏。

“易行君的能力果然驚人,沒想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進度竟如此迅速,你派人告訴易行君,我定會不遺餘力的相助。”對於閼氏而言,一旦涼夏嫁給了顏墨,到時候就算顏墨不休蘇傾畫也會使蘇傾畫十分惱火,隻要能夠折騰著蘇傾畫日子不好過,閼氏便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