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命咱家前來,宣顏王爺進宮有事相商,還請封侍衛前去通傳一下。”劉公公一邊說著,眼裏不住的打量著此時封銘臉上的神色,想要試圖從中找出什麼線索。

“此次劉公公前來,可能要讓劉公公失望了!王爺已經命令過了,無論是誰前來他都不見,這些天王爺想一個人靜一靜,還請劉公公諒解。”封銘出言婉拒道。

“封侍衛還是不要為難雜家,畢竟是可汗親自下的命令,雜家也是要對可汗有個交代的。”劉公公仍不死心的接著說道。

“咱們畢竟都是為主子做事的,都要互相諒,現在王爺的心情的確不佳,王爺的性格劉公公是知道的。”封銘上前一步,低頭在劉公公的耳邊輕聲說道!

劉公公見封銘這番異常的百般推辭,心中的那種不祥的想法逐漸變得清晰,於是便更加不退讓的出言說道:“難不成在封侍衛眼裏顏王爺的命令比可汗的命令還要重要嗎,想必封侍衛功高蓋主這個詞的意思吧?這在君臣之間可是大忌,封侍衛可不要說這般胡話,害了顏王爺。”

封銘此時自然聽出了劉公公語氣中的威脅,但現在顏墨已早已帶著蘇傾畫離開,人早已不在府中,於是也隻能硬碰硬的說道:“劉公公說笑了,我區區一個小侍衛的話,怎麼可能代表著王爺,隻是在我的眼裏最大的就是自己的主子,也就是王爺。”

“如果封侍衛仍執意如此不通情麵的話,那也就不能怪我了。”劉公公見封銘像塊硬石頭一般,油鹽不進,便忍不住的出言厲色道。

“劉公公可要慎重!如果你要強行闖入府中,便定會傷了可汗與王爺的情分,使局麵鬧得更僵,想必此次可汗派你前來,不是為了讓你將此事鬧到如此這般地步的吧。”封銘仍不死心的開口勸阻道。

畢竟顏墨和蘇傾畫離開的時間不長,還沒有能力跑得更遠,到達安全的地方,現在封銘隻能拚盡全力,將時間拖住,給顏墨留出更多的時間,帶著蘇傾畫遠走高飛。

“封侍衛不要忘了,可汗是這匈奴的一國之主,可汗是可汗,王爺是王爺,還請封侍衛不要將這位置給調換了,在這匈奴最大的還是可汗。”劉公公聽聞封銘的話如此挑釁,也忍不住的維護起可汗說道。

“景天將軍,帶禁軍前來搜查王府,將顏王爺給我請出來,不能誤了進宮麵見可汗的時辰。”劉公公厲聲衝著景天吩咐道。

景天聽聞,沒想到竟然鬧到了如此地步!如果自己真的帶兵將顏王府給搜查了,強行將顏墨帶進宮,定會惹的顏王爺記恨,日後如若顏王爺再次得寵,自己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還想劉公公三思,萬事總要留一步後路,如果真的鬧的這般樣子,就算將我家王爺請進宮裏,也於事無補。還不如再多給我家王爺一些時間考慮,日後待王爺想明白了,定會主動前去宮中,找可汗相商,又何必急於這一時。”封銘見劉公公竟然想要命禁軍強行搜府,急忙忍不住的出言規勸道。

“剛才雜家也是給過封侍衛機會的,是封侍衛自己不要,就不能怪我走這一步了。”劉公公說完接著瞪向一旁猶豫不決的景天,示意景天即刻帶兵搜府。

景天接受到此時劉公公傳遞給自己的信息,便知自己一定要如此做不可,雖然心中十分不願,但畢竟劉公公背後代表的是可汗,自己絕不能抗旨不遵,於是便發令召禁軍進府道:“仔仔細細的給我搜,將顏王爺給我好好的請出來。”

“還請劉公公不要逼我。”封銘見到此時大批禁軍一時間闖入府中,便之顏墨帶著蘇傾畫出走的事情即將要敗露,忍不住的出言做最後的掙紮道。

劉公公此時心急不已,不願再與封銘作過多的糾纏,劉公公擔心事情如若真的如自己所設想那樣,那便糟了。

顏墨在決定出逃的時候,便已將府中的大量侍衛遣散!畢竟到時候如若真的遷怒了可汗,事情敗露,也至少不會連累了他人,而且到時候,自己那邊安頓好了,封銘簫劍他們想要去尋自己,也便會更加無牽無掛,離開的更利落一些。所以此時府中人手十分少,著實無力抵抗大批禁軍的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