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姑,感覺如何?”敷上草藥之後,蘇傾畫開口衝著劉姑詢問道。
“剛開始感覺很清涼,隨後又漸漸的感覺有些發熱,熱氣直往骨子裏鑽,舒服極了。”劉姑驚奇的說道。
蘇傾畫聽聞,不禁的舒展了眉頭,聽到此時劉姑的描述,便知自己製作的藥已經起了作用,相信隻要劉姑堅持用藥,腿疾定會痊愈。
“想必現在藥已經起了作用,我已經為你製作了一個療程的藥,都已經放在瓶中了,每日這個時辰,你取一些敷在腿上,堅持用完一個療程腿疾便可痊愈!另一個罐子裏我為你放了一些麻,醉動物的麻,醉藥,等你腿疾好了之後便可上山,用這些藥來捕一些野味,不要整日的隻吃些蔬菜,清湯。”蘇傾畫將自己所做的藥物一一對劉姑進行了交待。
劉姑聽到蘇傾畫如此詳細的描述,便感覺到蘇傾畫以及顏墨二人,應該不會久留了。原本剛剛因為腿疾有希望醫治而激動起來的心又再次平靜了下來,漸漸的有些哀傷,好不容易過了幾天有人陪伴在側的日子,沒想到卻如此短暫,即將要分離。
蘇傾畫貌似感覺到了此時劉姑心中的哀傷,於是便忍不住的開口勸慰道:“劉姑莫要憂傷,相逢有時,別離自然也難免,現在我夫妻二人的確遇上了難事,惹上了仇家,不宜在此久留,還想劉姑諒解。”
“別看我劉姑年紀大,但是我能看出你二人確是非凡之人,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的,想必如果不是因為我病情的拖累,你們二人也不會留到今日,我對你們感激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怪你們。”劉姑一副了然的模樣,衝著蘇傾畫說道。
蘇傾畫聽出劉姑話語中的理解,不禁心頭一暖!對於這位眼前出現的老人,僅通過一天的相處,便能如此的了解自己以及顏墨,這讓蘇傾畫心中十分欣喜。
“不要聊了,快點收拾收拾,準備過來吃飯吧,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廚藝如何。”顏墨之前由於長期的待在軍營裏,經常會與部隊走散,所以總是要自己親自解決夥食問題,才能留得一手好廚藝。
“劉姑,今天可是跟著你沾光了,我嫁給他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吃他親手燒的飯菜。”蘇傾畫一臉調笑的看著顏墨,然後轉頭衝著劉姑抱怨的說道。
劉姑見狀,一臉欣喜的看向顏墨以及蘇傾畫,忍不住輕拍著緊握著蘇傾畫的手,看到這二人一副恩愛的模樣,劉姑心中欣慰不已!
此時,封銘以及簫劍那裏,已經準備妥當,早早的來到了易行君一行人馬必經之路上,暗中埋伏,所幸王府中還有蘇傾畫臨走時留下的一些毒藥,憑借毒藥以及這二人的武功,相信能夠抵擋大半人馬。
“來了來了。”簫劍見狀,開口衝著封銘說道。
封銘抬頭,隻見前方一群浩浩湯湯的人馬正在飛快的疾馳著。
“這易行君的確太過狡猾,竟命他的人扮成禁軍的扮相,想必想要置身事外,將髒水都潑到可汗頭上。”封銘一臉惱怒的衝著簫劍說道!
“他們西涼之人一向不要臉。”簫劍嘲諷的說道。
“待他們行到前方那棵樹下,我們便行動。”封銘沉穩的衝著簫劍規劃道。
“可以,我早就等不及了。”簫劍一雙深邃的眼眸,充滿著野心的緊緊的盯著前方趕來的一群人馬。
很快,那一群人馬就移到了那棵樹下,封銘以及簫劍見狀,並不在猶豫,拔出劍衝向他們,由於之前簫劍和封銘早早的在地上埋下的暗線以及暗樁,前來之人太過心急,沒有注意到,前方的人馬便紛紛的都絆倒在了地上,隨之後麵的人也跟著倒在了地上。而地上早已被封銘撒上了毒藥!倒地之人將那些藥粉吸入了鼻腔之後,便即刻毒發身亡,就這樣便解決了小部分人馬。
後來之人見狀,急忙勒住了馬,也瞬間拔出刀劍,與簫劍以及封銘展開廝殺!
由於封銘以及簫劍並沒有遮麵行動,嵐廷一眼便認出了他二人是顏墨身邊的人!瞬間便激起了鬥誌!畢竟這二人是顏墨身邊最得力的助手,想必一定知曉此時顏墨的下落,如果將這二人捉拿,用來威脅顏墨,定能將他以及蘇傾畫引出,便會省了自己一番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