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城中夜色已深,封銘和簫劍早已等不及,便趁著夜色輕車熟路的潛入了皇宮,由於這二人武功高強,也早已對皇宮的路線熟知不已,所以這一路走來異常輕鬆,很快便潛入了皇後宮中。

“皇後娘娘夜已深了,您該休息了。”此時白芷來到了閼氏的房中,開口衝著閼氏提醒道。

“純曦那姑娘在地牢中情況如何?”閼氏開口衝著白芷詢問道。

“那賤婢很不老實,每日都與地牢中的嬤嬤做對,十分不配合,照地牢裏嬤嬤這幾日前來傳的話,便知那純曦是個硬骨頭,著實不好對付。”白芷將這些日子地牢中傳來的情況如實的向閼氏稟報道。

“那丫頭再不濟畢竟也是蘇傾畫親自**出來的,肯定是要難對付些,你前去告訴那些嬤嬤,不要對那丫頭手下留情,有什麼狠招都盡數向她使了,我就不信她能這麼頑固。”閼氏一臉怒意的衝著白芷吩咐道。

“是。”白芷得令後,便悄悄地退出了皇後的房中,從外麵輕掩房門後,便朝地牢走去。

此時藏在皇後門外的封銘以及簫劍將剛才房中閼氏與白芷的一番對話盡數聽聞,於是二人便心照不宣的對視了一眼後,朝著剛才白芷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

“我讓你這丫頭嘴硬,我就不信我還製服不了你這個小臭丫頭。”李嬤嬤手中拿著鞭子,狠狠的向此時被綁在柱子上的純曦抽著。

此時的純曦早已血肉模糊,被李嬤嬤打得皮開肉綻,雖然疼痛難忍,但早已虛弱不已,就連疼痛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要不是拜你這個丫頭所賜,老娘我還要大半夜的不睡覺陪你耗在這?真是活脫脫的一把賤骨頭,敬酒不吃吃罰酒,自討苦吃。”李嬤嬤一邊狠狠的抽打著純曦,一邊開口罵道。

“李嬤嬤……”此時白芷走近了李嬤嬤跟前,開口衝著李嬤嬤喊道。

“這麼晚了,白芷姑娘怎麼會過來?可是皇後娘娘有了什麼新的吩咐?”李嬤嬤看到了白芷,急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迎上前去開口問道。

“皇後娘娘知道這幾日李嬤嬤為了審訊這賤婢著實辛苦,但無奈一日不將這丫頭給審問明白,皇後娘娘一日便不得安心。皇後此次派我前來,是想告訴李嬤嬤,讓你再堅持幾天,也無需對這丫頭手下留情,重重的用刑便是,一旦詢問出點什麼,便立刻前去向皇後稟報,到時皇後定會種種有賞,好好的犒勞李嬤嬤這幾日的辛勞。”白芷按照剛才閼氏的吩咐,開口衝著李嬤嬤通傳道。

“還請皇後娘娘放心,老奴定會不遺餘力的為皇後娘娘效忠。”李嬤嬤聽聞皇後娘娘會賞賜自己,急忙開口表著忠心道。

此時尾隨白芷前來的封銘看到一旁氣息奄奄的純曦,便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暴怒的拔劍衝了出去。

可是還沒封銘以及簫劍靠近純曦,瞬間從地牢各處躥出來了一眾侍衛,將簫劍以及封銘層層包圍。

封銘和簫劍見狀,急忙背靠背的站立,手持刀劍作抵禦狀,很顯然這二人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包圍弄昏了頭腦。

簫劍忍不住的回想著剛才進宮時的情景,的確順利的異常,仿佛是有人故意將他們引到此處來。就在這時,皇後一臉得意的來到了地牢。

“看來我的確沒有看錯你們,你二人是個重情重義的,竟然甘願為了一個小丫頭以身犯險。比你們的主子強多了,他們隻顧自己快活,就不將你們幾人的安危放在眼中,你們又何必如此拚命的為他們效力。”

閼氏此時靜坐在剛才侍衛搬過來的紅木方椅上,故作一臉深切的開口衝著簫劍以及封銘說道。

現在封銘和簫劍才恍然大悟過來,他們中了閼氏的奸計,從他們一進宮起,便一直都在閼氏的掌控範圍之內。

“我們作何選擇就無需皇後娘娘操心了,現在還請皇後娘娘開恩將純曦給放了,讓我們帶她離開,畢竟看在顏王爺曾盡心盡力的為可汗效力過的份上,還是不要將關係鬧得如此緊張。”封銘此時心急的開口衝閼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