閼氏聽聞,哂笑不已,接著開口衝封銘說道:“我既然和易行君聯手埋伏了你們多日,現在終於將你們統統抓住,又怎麼會輕易的將你們放走,今日不僅純曦你們救不走,就連你們二人都別想輕易的離開。”
“不知皇後娘娘將我們這幾個閑人拘在這裏有何目的?”簫劍皮笑肉不笑的開口衝著閼氏發聲詢問道。
“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你們告知我現在蘇傾畫以及顏墨到底身在何處,隻要你們願意開口告知,我立刻便放你們離開。”閼氏一臉淡然的開口衝著簫劍說道。
“想必皇後娘娘也知道王爺以及王妃之前並未經過籌謀,情急之下才離開的匈奴,而且我們這些人事前根本都不知道王爺和王妃離開了,也是那日趙公公奉召前來才發現王爺和王妃已經不在府中,所以我們便更不知王爺和王妃現在的下落。”簫劍故作一臉真誠的看向閼氏開口說道。
閼氏冷眼看著此時簫劍一副信口胡諏的模樣,便知他們定不會如此輕易的說出實情,但此時閼氏也並不心急,畢竟這幾人現在已經成功的被她牽製住,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兆頭。
“既然你們不願老實配合,那也別怪我無情了。”閼氏說完,便衝著一旁的侍衛揮了揮手,侍衛得令,便上前將這兒人控製住,押進了大牢。
縱使封銘與顏墨武功再過高強,也奈何不了如此多的官兵,隻能被關押進了牢房。
“我給你們時間考慮,考慮好了,隨時可以讓人向我去傳話,想必你們也清楚,拖的時間越久,消息便會越沒有價值。”閼氏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
“純曦,純曦你怎麼樣。”封銘看著此時被人從柱子上鬆綁丟進牢房裏昏迷不醒的純曦緊張的問道。
由於這地牢是皇後宮中的,用來暫時關押皇後宮中的犯人,所以地牢的規模並不十分龐大,於是這三人便被關到了同一所牢房中。
隨著封銘的生生呼喊,純曦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到此時將自己摟在懷中的封銘,終於忍不住的熱淚盈眶。
“你們終於來了,我還以為我會死在這了。”純曦見到了封銘以及簫劍,雖然現在三人都身陷囫圇,但純曦的心中就是有一種莫名的心安。
“怪我來晚了,害你受苦了。”封銘此時也顧及不上許多,緊緊的將純曦抱在懷裏,一臉憐惜的親吻著純曦的額頭。
由於封銘的用力,牽扯到了純曦的傷口,純曦忍不住的渾身一抽,嘴裏發出“嘶”的一聲。
封銘見狀,急忙鬆開自己的雙手,一臉心疼的看向此時純曦全身遍布的傷口,憤恨的開口辱罵道:“這些衣冠**,待他日我出去,定不會繞了他們。”
“我們還有機會離開這裏麼?”純曦輕靠在封銘的臂彎,一臉無助的開口小聲問道。
“自然會出去,想必皇後將我們關在這裏,一是為了想要試圖從我們嘴裏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二便是想要利用我們來牽製顏墨以及蘇傾畫,現在雖然我十分不想讓他們再次折回來,但是目前來說能夠將我們救出的就隻有他了。”簫劍開口仍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說著。
此時顏墨以及蘇傾畫在山上找到了一間長期沒有人居住的木屋暫時居住了下來。
“我剛才已經觀察過了,這附近有很多珍貴的草藥,明日你和我去采一些來好不好。”此時蘇傾畫被顏墨強行命令著靜靜的躺在床上,抬頭看向顏墨問道。
“今日你經受了太多的波折,身體已經有些吃不消了,今日你且不要想太多,好生的靜養,待明日你的情況如若有所好轉,你想做什麼我都陪你。”顏墨坐在床邊,輕柔的伸出手,為蘇傾畫捋了捋額前的幾縷碎發,寵溺的開口衝蘇傾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