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涼更是以此為借口向匈奴發動起了戰爭。
草原上,一個半徑約有10米的巨大牙帳內,一個長相凶悍,身材略微看起來有些魁梧的男子,坐在一個用獅子皮做成的墊子鋪的椅子上,他便是匈奴的可汗,其右邊椅子上坐著匈奴唯一的異性王——顏墨,下麵還站著些許身穿盔甲,腰掛彎刀的將領,此時每個人都麵色凝重,因為西涼發動了戰爭。
原本西涼將涼夏嫁給顏墨,本想以此向匈奴和親是好,匈奴也是以此增加兩國的關係,隻是誰都未曾想到涼夏突然被刺客給抓走了,匈奴想要隱瞞下來,但是最終還是被西涼知道了,而且西涼幹旱缺少糧食,就想著攻打匈奴搶糧食,借著西涼公主失蹤,發動戰爭。而西涼正好連年大旱,國內糧食不足,許多百姓更是餓死在街頭,而現在涼夏被人抓走的消息也被西涼王知道了,這便給了西涼發動戰爭的借口,正好也以此來搶糧食,緩解國內缺糧食的情況。
匈奴可汗坐在椅子上盯著下麵問到:“西涼發動戰爭,已經兵臨邊境,看來西涼早已蓄謀已久,各位將軍對西涼之戰有何建議?”
一位將軍站了出來抱拳對可汗恭敬的說到:“大王,西涼此時發動戰爭,涼夏公主的失蹤必定隻是一個借口,近幾年西涼國大旱,西涼王還想借助戰爭來大肆的搶奪糧食,以緩解國內情況。”
“這西涼王吃了豹子膽了,盡然發動戰爭,看來咋們這次必須將西涼打怕嘍。”另一人又是朗聲說道,他剛說完。
牙帳內的將軍們都附和到“對,打怕他們,打怕他們。”聽著下麵將軍們的呼聲,匈奴可汗甚是滿意的說道:“這麼些年來,我們與周圍國家都未曾打過什麼打仗,看到諸位將軍還有如此高的戰鬥熱情,我很是高興,可是,想要一下打敗,打怕,就得派出一個得力的將軍去帶兵,你們又沒有合適的人選啊。”
那些將軍聽聞此言都互相議論紛紛,這時一個年齡稍老的將軍站出來說:“大王,末將倒是想要帶兵出征,隻是末將年事已高,怕是帶兵失了銳氣,”“徐將軍此話有些道理”說完他又是盯著還在議論紛紛的將領們說道:“諸位將軍還有誰主動請纓啊,”說完下麵一片安靜,在沒有將軍主動站出來。
看著下方一片安靜,匈奴可汗無奈到:“怎麼,這麼久沒打仗了,如今戰事一起都沉默不語,是不是這幾年的平靜生活讓你們失去了帶兵打仗的銳氣了。”
看著可汗有些生氣,都紛紛跪了下來,其中一人說道:“大王,此處有一個比我們更適合帶兵的人”
“哦?說說看,是誰”那人忙答道:“就是您的異性兄弟顏墨。”
坐在一旁未曾說話的顏墨聽有人提到他,便站了起來抱拳對匈奴可汗說道,“大王,既然無人帶兵,而且涼夏被人抓去我也有責任,此番便由我帶兵出征吧”“哎,也隻能如此了”可汗起來走到顏墨身邊拍了拍顏墨的肩膀說道。
顏墨和夜寧一同接了領兵的任務後,便是趕回了各自的府中,兩人各自在家裏和愛人惜別,顏墨囑咐傾畫保護自己不要放鬆警惕,他懷疑閼氏會在他走後對傾畫動手。傾畫當然知道這一點不過顏墨即將要出征了,不能讓他有所擔心便說道“沒事的,我會防著闕氏的你就放心的去吧,要保重”……
閼氏去了一趟匈奴可汗的牙帳內,從而得知了顏墨和夜寧王子要帶兵出征的事,本來顏墨的離開讓闕氏知道有了對付傾畫的機會,心裏很高興,可是正在她給匈奴可汗倒酒的時候,胡姬也是來到了牙帳中,看到胡姬的出現,闕氏本來帶著笑容的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而胡姬卻猶如沒有看到闕氏的臉色一樣,依舊嫵媚說道“吆,姐姐也在這兒”說著便坐在了可汗的身邊,從盤子裏拿了一塊點心喂到了可汗的嘴裏。
“哼!“闕氏並未答話。
匈奴可汗知道兩個人不對付,和闕氏比起來他更是向著胡姬,畢竟後者可是為他誕下龍子的,這在他看來是大功一件,為了兩個人不爭鋒相對,他扭頭看著闕氏對其說道:“你先下去吧,有時間我會去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