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愛妃的死去很讓人心痛,但是可汗很清楚,現在並不心是痛的時候。這一個時候找出凶手,才是目前最為重要的一件事情。
而因為眼下所發生的事情……傾畫則是就其中嫌疑最大的一個人!
可汗其實並不想懷疑傾畫的,畢竟對於個人來說,他其實還是蠻欣賞傾畫的。
可是這不是理由,因為現在在這一種情況之下,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畢竟傾畫但是嫌疑最為重大的一個人。
要知道胡姬死在傾畫的房間裏麵啊,不懷疑她還能懷疑誰呢?再加上自己的耳邊又不停有著皇後,再給他灌輸一種思想,再加上現在傾畫的表現,這一些全部加起來的種種原因,他漸漸的也開始懷疑起了傾畫。
因為傾畫一直都沒有說過話。
一句話都沒有說過,自始至終就仿佛是一個旁觀者一樣。
如果她的臉上沒有慌亂的神情,如果她真的沒有置身於這漩渦之中,那著一切就仿佛是真的一樣,她真的是一個心慌的人。
而事實上這真假還尚未確定,但是懷疑的種子卻埋在的每一個人的心裏,因為懷疑這一場貴妃之死的案件,不僅僅隻有皇帝一個人。
這其中的人,有很多很多,畢竟貴妃死在了她的房間之中。
就單單隻是這一點,就值得被很多人懷疑。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身份特殊,傾畫又怎麼可能安全地站在這裏。
而雖然這一切聽起來全部都極為的蹊蹺,但是也卻並不失為是證據,哪怕這些證據很可能沒有多大的用處,但是作為懷疑來說已經足夠了。
…………
隻不過因為一些事情,這一件事情還是就此揭過了。
當然了說就此揭過當然隻是表麵上的,你現在沒有得到確切的證據之前,可汗也不敢,也沒有能力去動傾畫。
畢竟傾畫的丈夫可是在替國家打仗啊!如果他敢這麼做的話,這一個國家的人會怎麼想?顏墨又會怎樣想?我在外麵拚死拚活地為國家戰鬥,而你們卻欺負我的子女?
當然這也並不是說他不敢,就像這些所說的那樣,隻要他擁有到足夠的證據,他就可以直接動人!
這一點點不容不得別人質疑,這可是身為大王的權利!誰敢阻攔?隻不過現在的情況也不允許罷了。
而事實上他也曾動過這麼一個念頭。傾畫就是凶手,他要直接把它給幹掉!
可是到了在緊要的關頭之後,他又不知道該怎麼下手,畢竟他可是沒有證據來證明這一切啊。所以這一點,就成為了最重要的一點。
閼氏坐在房間裏麵正在沉思一件事情。
嗯,一件對於她本人來說極為重要的事情。如何才能殺死——傾畫!
這,就是那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
而至於其它的事情,都排在這一件事情之後,畢竟她為了這一件事情付出了那麼多東西,可是到頭來的結果呢,還是沒有完成。這讓她如何不氣?
所以在最近的這一段時間之內,他盡可能地想出將傾畫殺掉的辦法,而他思來想去,僅僅隻有一個辦法在這一個時候最合適。
而這一個辦法很明顯顯而易見,胡姬之死,這一件事情還可以繼續下去。
經過這一段時間之內她的觀察,她發現一個現象那就是,可汗貌似對於傾畫已經起來殺心,竟然想多次殺掉傾畫。
“而且下來隻要我準備好足夠充分的證據,那接下來的結果很明顯。”閼氏到臉上露出來詭異的笑容,因為她終於獲得了勝利。
或者說,她距離勝利已經很近很近了。
僅僅隻差一兩步,就可以邁入終點。
不過接下來想要找到這樣的證據,倒也是比較麻煩的,所以到底要怎麼辦呢?閼氏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要想找一個比較完美的辦法,至少讓任何人都看不出她在這其中,畢竟這太過於敏感,而就這樣,慢慢的,一個計劃的腦海中開始浮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