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玲瓏對權利不上心,閼氏有些惋惜,不過她還有別的方法:“行,可汗做不做都無所謂,傾畫呢?你想不想讓她死?要知道,你可是很早便仇恨她的,如今有了機會,搬倒匈奴,報複顏墨,殺死傾畫,隻要咱們聯手,此事不難。”
玲瓏平淡的看了閼氏一眼:“你真瘋了,大白天闖進王爺府,冒著危險便是來與我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
“怎麼?可汗中毒,朝中已亂,還有人會注意我的行蹤嗎?”
玲瓏搖頭:“你走吧,念在我們曾經是好姐妹的麵子上,我不為難你,我知道你利用了我,不過當初你要皆胡姬之死坑害傾畫時,我沒有幫忙也沒有勸阻你,導致你被打入天牢,愧對於你,此時你利用了我,咱們兩清,以後不要見麵了。”
閼氏一愣,玲瓏看出自己利用了她,這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主要驚訝的是玲瓏居然沒有同意她的邀請。
“妹妹,我是誠心邀請你的。”
玲瓏擺手:“不要說了,趕緊走吧,別讓我反悔。”
閼氏直直的望著玲瓏,最後淡定的起身,退出房間,不一會兒,護衛來到玲瓏臥房門口問道:“夫人,您沒事吧?”
玲瓏坐在椅子上,此時聽到護衛的聲音,氣不打一處來:“滾!”
護衛不敢繼續多待,隻好撤退。
路上,閼氏開口問道:“煙雨樓弄的怎麼樣了?”
“回聖女,我們已經將可汗吃過煙雨樓的食物中毒的事傳開,相信不久後,就不會再有人去那裏吃飯了。”
閼氏扶了扶額頭:“我是問你還有多久能徹底搬倒它!”
“是!馬上!風聲一起,我們便動手!”
閼氏滿意的靠在轎子裏,悠哉悠哉的閉目養神。
西涼皇宮,蕭劍挑著糞桶走在路上,此時他已經習慣了這個動作,小頭目似乎將他忘了,遲遲沒有叫他歸隊,蕭劍也樂得如此,頭幾日聽說大皇子已經去了前線,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了一些。
此時正直午後,蕭劍挑著糞桶回去刷洗,沿路遇到一群小太監,他熱情的打著招呼,看樣子是融入的差不多了,這些日子他一直混跡在宮中,對這裏也有了很多的了解,哪裏可以去,哪裏不可以,什麼話可以說,什麼話不可以。
隻不過他一直好奇一個院子,那是在宮中最靠南的方向,那棟院子及其闊氣,雕梁畫棟,珠光寶氣,聽說裏麵關押了很重要的人,蕭劍搞不懂一個被押之人居然過的比自己的生活都好,曾經有人送飯時被他趕上,他看著食盒裏精致的食物,差點以為被關押的是國君本人呢。
想著想著,蕭劍挑著糞桶又來到了這間院子旁,他放下木桶,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向著院子裏眺望著,每次來到這,他都情不自禁的想進去看看,可一直沒敢亂來,畢竟他現在的危機還沒有徹底解除,哪敢亂動作?
“哎,她還是不吃,怎麼辦?”
“還不吃啊?這下可真死定了,國君下了最後通牒,若還不吃東西,咱們都要被砍啊。”
“可不是,這祖宗都好幾日不吃不喝了,自從聽說國君要將她改嫁後,這性情可是大變啊。”
蕭劍聽著兩個丫鬟小聲嘀咕,心裏更莫名其妙了,這裏到底關押的是誰?怎麼還要改嫁?妃子?不能啊,自己的女人怎麼可能拱手讓人?再說了,一個妃子,哪怕西涼國的國君真要將她送人,她還敢這樣反抗?早被砍了,能讓國君束手無策關押起來的人可不多,除非是他疼愛之人……
疼愛之人?蕭劍瞳孔一縮!這西涼國,能讓國君疼愛的,也就是自己女兒啊!可他就一個女兒啊!涼夏?蕭劍想到這,又趕緊搖了搖頭,不可能,涼夏被綁走很久了,怎麼可能這麼快被救回來?
蕭劍站在原地陷入了苦思。
“好哇!我說我的玉佩怎麼找不到,原來就是你拿的。”
蕭劍眉頭一皺,回身一看,是個小太監,那小太監盯著他腰間的玉佩,麵帶煞氣,蕭劍將玉佩取出,問道:“這就是你丟的那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