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賊人肯定是扶著可汗的手描的,因為模板少,所以隻能摘下幾個字描,再者,寫多了也怕露餡兒,安隊長將信一收,站起身子,吩咐人備了馬,帶了一小隻軍隊,浩浩蕩蕩的出了宮門,這一隊人,行進的速度不快,直到臨近中午,才來到顏府,安隊長翻身下馬,來到門前,守衛沒見過這些人,趕緊過來詢問。
安隊長笑了笑,叫人將兩個守衛押了起來,他一路向前進了府邸,越過花園直奔後院,若說這顏府他也是第一次來,怎麼可能知道這裏的路線,那就不得不提他的權利了,安隊長可不單單是可汗身邊的護衛,他還有個任務,就是要將可汗手下所有的大臣、將軍、王爺家的平麵圖做出來。
所以對於國都內所有臣子家的地理情況,他都了解,特別是建築擺設,身負這麼個差事,他要是在顏府走丟了才是見了鬼了,一路行至顏墨的書房,沒有一人敢阻攔,這一支軍隊少說百十來人,一群下人能攔的住嗎?
顏墨正坐在書房中看著兵書,突然聽到門口有聲音,而且他是將軍,對兵器和盔甲的摩擦聲最是敏感,他走到門口打開房門,外麵的情況讓他為之一愣:“安隊長,你這是何意?”
安隊長一改昨日的如沐春風,換上了麵沉如水:“顏王,恕在下無理,我們懷疑您和您的夫人,與迫害可汗的案子有關,和我們走一趟吧。”
顏墨眼睛一眯:“迫害可汗?安隊長,說話要講證據!可汗中的毒,已經被在下的丈人解了,最近可好的狀態也很好,你到底什麼意思?”
安隊長冷哼一聲:“就是與你的丈人有關,帶上您的夫人與我們走一趟,不要讓兄弟們難做啊。”
顏墨咬了咬牙,暗想這小子確實不一般呐,其實昨天回來後,他又細想了下,覺得這小子有些不對勁,稱呼顏王似乎已經過時了吧?自己現在可是太子,太子的級別比王爺還高,他為何不稱呼自己太子?
直到這一刻,顏墨才明白過來,原來安隊長在昨天就已經盯上自己了,隻不過他的話,顏墨還是沒聽懂,可汗到底怎麼了?
“可汗出了什麼事?”
安隊長似乎沒有心情回答這個問題,他派了人過去綁顏墨,顏墨豈會讓他得逞?兩肩一晃,綁他的人便被推開,安隊長神色一凝:“違抗者格殺勿論!”
身後的士兵舉矛便衝。
“慢著!”
突然身後有人高喊,安隊長一回頭,見是傾畫,心裏暗喜,這算湊對兒了,傾畫來到顏墨身旁,沉聲問道:“安隊長,您這是什麼意思?”
傾畫與安隊長也算熟絡,她曾為可汗診過病的,那時候安隊長幾乎每日都陪在可汗身邊,也經常詢問她可汗的病情,如今他突然帶兵來府,傾畫自然要問一問。
安隊長神色緩和,畢竟問話的是個女人,這點紳士風度他還是有的:“可汗突發疾病,在下關係您與您的夫君有些嫌疑,和我們走一趟吧。”
顏墨冷哼一聲:“我還懷疑和你有關係呢,你要不要也讓我審一下?”
安隊長麵色一變:“你敢抗旨?”
“可汗已經重病,你哪來的聖旨?”
“大逆不道!沒想到你能說出這種話,你要造反嗎?”
“少給我扣帽子,姓安的,你最好能明白你現在是跟誰說話呢!”
“你!”
安隊長顯然氣的不輕,但顏墨可沒打算放過他:“首先,我是將軍你是護衛,品級上你少我不止一頭,其次,現在我的身份是太子,我夫人是可汗的幹女兒,如果你還不能醒悟,我就要替可汗教育教育你了!”
說完話,顏墨將傾畫拉到自己身後,一身殺氣毫不留情的外放,陣陣陰風襲卷著對麵的眾人,安隊長神色一凜,暗道不好,隻見他提起一身修為,對抗著殺氣,臉色也瞬間便的黃苦,他身後的眾人修為不如他,自然不能像他一樣還能苦苦抵擋,一個個早就趴倒在地,神色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