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二皇子有個習慣,隻要有人進來,他必醒,所以沒睡多大一會兒,他便起來為國君行禮,國君很是開心,開門見山的道:“那個叫姬央的孩子,現在可在你的府中?”
二皇子一愣,真的是不打算放過蕭劍了,最後二皇子無奈,隻好撒謊道:“呃……我送他出門辦些事情,應該最近幾天就能回來。”
國君略有些遺憾,點點頭道:“等他回來,帶過來見我。”
二皇子很是愁苦,他望著自己的父皇,為難而又糾結的說道:“父皇,兒臣有句話,不吐不快,兒臣覺得,您……不要再為難涼夏了,她被人從匈奴擄回來,經曆了千辛萬苦,如今好不容易碰到個……”
說到這,二皇子已經說不下去了,國君會錯了意,以為二皇子是勸自己不要阻攔兩個人在一起,於是有些沉聲的問道:“父皇在你和夏兒眼裏,真的隻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嗎?”
二皇子趕緊跪下,口稱不敢,國君沒有生氣,繼續說道:“自從那件事以後,夏兒對我的態度變了很多,做父親的自然省得,但那時也是沒有辦法如今父皇想通了,並沒有想過要為難他們,隻是想見見那個姬央。”
二皇子歎了口氣道:“見與不見又怎樣,他不是您拿來贏匈奴的籌碼?”
聽到這裏國君一愣:“贏匈奴?靠姬央?他還有這本事?”
二皇子也是一愣,他怎麼隱隱覺得兩人說的不是同一件事呢?
“父皇……您到底因為什麼要見姬……姬央?”
“為了夏兒和他的婚事啊?我總不能連人都沒見到,就將女兒嫁給他吧?”
二皇子一聽,嫁人?成親?這……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今天,是顏墨在宮裏逗留的第三天,度日如年的他整整瘦了一圈,傾畫看在眼裏疼在心裏,但她卻又無可奈何,畢竟在這裏生活,確實熬人,特別是顏墨這種性格,他本身心係前線,你卻讓他在宮裏享福,這他哪裏受的住?
同一時間,傾畫正在和呼延簡聯絡,該說不說,呼延簡的情報係統弄的還不錯,自己雖然身在宮中,但他的情報,依然能夠清楚的送到自己手裏,而且速度還挺快的,聽到敲門聲後,門縫會塞進一張紙,隻要自己收的及時,是不會被發現的。
傾畫坐在房間內看著呼延簡傳來的消息,已經找到了閼氏的一個據點,在閼府內,若大個地下室,裝排的如皇宮一樣豪華,呼延簡剛去到那裏時,也被震撼了一番,美中不足的是,這裏已經人去樓空,他們很多人上上下下找了很多圈,連個鬼影子都沒看到。
呼延簡氣的大罵了幾個回合,但這並不解決問題,最後,一群人期待而來,敗興而歸,傾畫看到這裏,倒也沒有怪罪呼延簡,這閼氏可是個厲害的角色,如果真被呼延簡輕易鎖定了行蹤,那麼她就不是閼氏了。
這場鬧劇沒有持續多久,呼延簡帶人回到煙雨樓,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探查,轉過頭來,今日的國都城門外很是熱鬧,邊防那邊來了兩隻隊伍,他們接到顏墨的信後,第一時間出發,是最先到的,還有一支差不多也快到了,這兩個帶頭的,和顏墨都有些交情,以前一起共事過,時間不長,但感情一直很好,聽說顏墨被扣押,他們很是生氣。
整整二十萬大軍,城防隊總共才多少人?要不是自家大門不能破壞的話,就守宮門的那幾個貨色能攔住他們這樣的虎狼軍?頭裏一位騎著高頭大馬的將領,身高足足有九尺,兩柄雕花銅銀錘握在手中,身下的戰馬也是粗壯不俗,不然的話,還真駝不動他,他站在最前端,身後是一眾兵馬,城上的將領看到這一幕,隻覺得後腦勺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