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純曦,就這樣被傾畫決定了該如何,她一臉懵地望著傾畫。
“主子,是不想讓我再成為你的跟屁蟲了嗎?”純曦傷心地低著頭,抱著孩子的手輕輕的收緊了幾分。
在傾畫身邊的純曦,才感覺到幸福,感覺到自己的存在,也可以感覺到被別人在乎的感覺。
她沒有想過要嫁出去,可傾畫的意思是,必須要嫁出去,對嗎?
傾畫一開始以為純曦會害羞,所以不答應自己,可現在純曦臉上的傷心,她感覺不到一點點虛假。
難不成是她錯了。
純曦見傾畫一直沒有開口回答自己,就自己往前麵走去,感覺到心底有些情緒在不受控製。
一路安靜地回到了歸元教的總部,寒風離開看著背著南客的人,匆匆忙忙地回到了主殿,隨後傾畫就跟了過去。
“寒風?”傾畫不記得他的名字,隻能根據自己的回憶來判斷自己有沒有叫錯,如果錯了就很尷尬。
可是傾畫看著寒風臉上楊起的笑容,她就知道這次她沒有叫錯。
“歸元教一直是這個樣子嗎?”傾畫好奇地開口,她看著歸元教裏麵的另一副真實麵目,心底還是有些不相信。
她眼裏的歸元教,肯定是裝潢上有著鄒越的不一樣,不是貴氣,就是霸氣,可她眼前地這一切,讓她怎麼相信這是歸元教,而不是他們估計隱瞞自己,為了不然自己知道歸元教到底有什麼陰謀?
寒風麵對傾畫的疑問,其實他自己一開始來到這裏的時候,也感覺到這裏,和之前他訓練的基地,就是不一樣的地方。
之前他呆在一個訓練的基地裏麵,每天都是訓練,每天都是生或者死,半夜悄悄的被人帶到總部之後,他才發現歸元教在他的心裏,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少主,是覺得總是覺得眼前的一切都不可信嗎?”寒風臉上帶著溫暖的笑容,溫柔的解釋著,和之前冷冰冰的少年,都感覺有所不同。
傾畫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因為她覺得自己表現的已經很明顯了。
寒風想了想,發現自己居然多嘴了,有些失態的開口,“少主,請放心,這一定是歸元教。”
誰能告訴傾畫,歸元教的總部,其實就是一個小鎮,裏麵住著一些每天都要去這些任務的刺客,但是每一次他們回到歸元教時,都會卸下身上的冰冷,回歸為一個平常人。
其實每個人都受不了,每天都是打打殺殺,他們也向往著平常的生活,隻不過人在江湖混,總有一些事情是不得而已,他們想要活命,總要付出一切代價。
選擇了這條路,他們也從來不後悔,你認為的好,或許在他們眼底就是十惡不赦的壞,你做地好事,可能破壞了幾家幸福的家庭。
“他們呢,都是一開始就在歸元教的老人了,現在江湖啊,不好混了。”寒風簡單地介紹著路上地幾名男子,看著他們眼底的疲憊,一看就是出去執行任務剛剛回來。
傾畫打量了一下歸元教,發現其實這和她想象中的歸元教,也有很大的不同。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傾畫不想讚同寒風的話,但她也找不出什麼錯處。
兩個人一路無話的走進了大殿,傾畫看著端出來的血水,心底有些不好的預感,她大步地往裏麵走去,發現她給南客包紮好的傷口,已經讓人拆開了,而且準備上藥,可能是用錯了藥,所以才引地傷口一直流血不止。
傾畫惡狠狠地一把扯開準備上藥的醫者,眼底全冷意地大聲開口,“這是怎麼回事?”
醫者莫名其妙就摔倒了地上,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寒風一腳踩著後背,讓他根本就看不清楚傾畫的臉。
但是他可以判斷出是個女子,心中猜想難不成是南客的夫人,心底有些緊張的開口,“屬下在給幫主換藥。”
醫者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寒風,一副拍馬屁地開口,“我剛剛知道幫主回來了,就連忙過來看看有沒有人受傷,結果發現幫主受了重傷,還被人隨意地處理了一下,屬下猜測這是有人想要殺害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