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主動向禦史中丞大人上書請求:請調開封府展昭,協助我辦案。
我知道以我薄麵,中丞大人未必會給這個麵子,關鍵是,中丞大人對我是大大的不放心,他有心讓展昭來我身邊,——以一個監視者的身份。
因此,我這個麵子,實際上是被人無形打了一巴掌而後壯大起來的,無論如何,大了是事實,因為展昭此刻就站在我的身邊,雖然有些吃不透我在想什麼而有些忐忑的樣子,但是,他畢竟已經是來了,這就是勝利的一小步。
在滿足了我的私欲同時,我請中丞大人調展昭而來,也有公務上的需求。
就如我所說的,這汴京城,我人生地不熟,需要一塊很好的擋箭牌之外,還要開路之人。
若說安樂侯就是我的小小靠山,那展昭就是我需要的開路利刃。
雖然他絕對不會甘心情願地任由我驅馳,不過既然他已經如願到來,山人自有妙計。哈。
望著他清澈如水的眼睛,我笑的安靜。
“既然鳳大人如此相信展某,那麼展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最後,他沉聲說。
一錘定音,我歡喜無限,看著那如山沉穩肩頭,自覺肩頭的重擔,已經給了他一半,就算是跳水,也拉了墊背的……刹那笑的合不攏嘴。
展昭從旁看了片刻,有些皺眉,重轉開頭去,緘默不語。
小小書房不大,我逐漸淡定下來,坐在書桌後將手上的卷宗翻了幾下,聽到他在旁邊問:“那大人打算從哪裏開始著手?”
終於忍不住了麼?我低笑,說:“自然是要先見見這位柳公子。”
“大人要見柳藏川?”展昭轉過頭來。
我點點頭,向他展露無瑕笑容,說道:“見是一定要見,聽說這位柳藏川被關押在刑部大牢之中,下官先前已經申請將他調到禦史府這邊來,不知為何一直沒有放行,今日就有勞展大人,同下官一起前往刑部一趟,如何?”
刑部的人,哪裏敢得罪滿朝恨不得殺柳藏川的大人們,我傳令調人,他們就生怕我是想玩貓膩放人,自然是千百般的借口不放,我知道原委,也不惱。
他略微沉吟,才垂頭說道:“展昭自當陪同大人前往。”
我興高采烈起身:“那太好了,現在就走吧。”
他望了望天色,終於沒說什麼,我邁步先行,剛一腳踏出門口,旁邊走出一個人來,低低衝我問道:“你……要去哪裏?”聲音有些虛弱無力。
我立刻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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