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定見他這個樣子,不由得也產生了疑惑,但卻也沒有多想,隻覺得他可能是因為懾魂術的原因記憶錯亂了。
片刻後,奪命書生平靜了下來,瞧見班定的模樣後,有些失落的歎了口氣,道:“看來你也不知道啊,枉費了某這般心機……”
他的神色有些灰敗,失神的喃喃自問道:“那‘天人’到底是誰?”
班定心中一動,道:“先生若是心中有疑,去京城問我大哥的便好。”
奪命書生震了一下,接著嗬嗬道:“絕公子心機深沉,他不會說的。”
接著便有些意興闌珊的揮了揮手,餘沉海推著輪椅向外走去。
班定問道:“書生既然想知道那神秘人是誰,為何不去暗算趙肆、韓陸他們,卻偏偏找上了在下?”
奪命書生回頭道:“其他人行蹤難定,難以找到。而你卻假借‘獨孤求敗’之名,光明正大的一路南下,不找你找誰?”
班定無奈笑道:“也就是湊巧了?”
他這樣說著,倒是覺得頗為好笑。
朱程禮拍了拍手中的扇子,笑道:“好了,曲先生的問題問完了,那麼接下來便應該送班指揮上路了。”
班定搖了搖頭:“這麼多年以來,還是第一次知道奪命書生竟然姓曲。世子,曲先生的問題問完了,在下的疑惑也解開了。那麼接下來,就該幹正事了。”
話音落下的時候,朱程裏還在洋洋得意,其他那些黑衣勁裝的漢子們臉上出現了猙獰的表情。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幽黑的影子卻自朱程禮腳下冒出,不過片刻,那影子突兀的變成了一個美麗的女子,麵色冷然。三尺長,布滿暗金花紋的鋒銳假指甲狠狠的刺進了朱程禮的胸膛。
“燈影曉風月”秦紅素!
朱程禮目光駭然,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片刻後轟然倒地。
同一時間,無數黑影自陰暗處竄出,如同一條條隱沒無聲的毒蛇。
片刻後,陣陣慘叫聲響起在這座密室裏……
……
另一邊,那間院裏。
老仆卻並不驚慌,微微垂了垂眼瞼,苦笑道:“衛司將,何必為難我一個廢人? ”
衛傑冷笑道:“活了一百多歲的廢人還是頭一次見,大督帥曾說過,沉於海底最沉處的魚兒才是最可怕的,它們目不能視,因不見天日而雙目渾濁。但它們卻是讓人最膽害的存在。隻有這未知可怕到極點的魚上了岸,江河裏的那些‘大魚’才能顯露!所以,請‘上岸的老魚’隨衛某回京一趟,大督帥有話要問你。”
老仆搖搖頭道:“老夫此生從不受人脅迫。”
衛傑冷冷道:“那卻也由不得你了!”
說著話,一指點向老仆的胸口,他自信,這一指過後這個已經半殘了的老人便會束手就擒。
然則,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一指下去,竟像是戳在了一堆沉厚的泥土裏。
老仆的麵色沒有任何變化,隻是笑了笑,道:“不勞你費心,老夫會去找李知安的……”
言落,老仆變成了一蓬塵土,嘩嘩而落。
衛元昌呆立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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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說明一下,嗯,該怎麼說呢。好吧,從這裏開始,16年開始寫玄衣,我請了兩年的假,每個月的收入從來沒有超過一千塊錢,但還是一直咬牙堅持著,兩年多收入微薄的可憐。
我有個女兒,今年四歲,有個老婆,這兩年靠著前幾年家裏的積存維持著這個家,很辛苦,可對我寫小說的事情卻從來沒有過怨言,她支持我的理想,我很感謝她。但是現在我還是堅持不住了,因為我要養家,也要糊口。
而且,讓我有點難受的是,有些人在一邊花錢看盜版,還一邊罵娘,心理上多少有些接受不了的。其實起初在知道自己的書竟然還有盜版的時候還是挺開心的,因為在當時我的想法中,隻有大神的書才會被盜。現在看來,嗬嗬……
我現在呢,一邊上班,一邊寫著另一本書,收入還算不錯。不過以我手殘的碼字速度雙開的難度太大了,所以隻能先將玄衣停了。
我自認講故事的水平還算不錯,玄衣我想讓他完本,因為個故事我覺得很精彩,可是夢想不能拿來當飯吃,雖然我依舊在努力,依舊在為自己的理想奮鬥。但是現在……
前兩天編緝找我說,如果不打算寫的話,那就隨便寫個結局,也算是有個交代。我也想著,要不然就把後續的大綱寫出來,讓大家看看。但心裏卻是不甘的。玄衣雖然停了,但我還是想讓大家看到一個完整的故事,所以如果有時間的話,我還是想要更新的,盡量將它完本。但是實在不行,那隻能把大綱寫出來了。
對不起了,大家,感謝你們陪我一路走來。
至於新書,大家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加一下書友群:587953816,我會在那裏公布。
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