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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人,少喝些,萬一皇上進來,看到您這個樣子……”碧霄看不慣她這樣消沉,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蔓櫻怎會理會,隻是轉了個方向,倒是喝的更歡騰了。

秦雪沁奪過了她的酒壺,重重安在桌上,惱怒道,“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哪裏還有半點當初宮牆之上的瀟灑模樣?分明就是一個酒鬼,還想報仇,還想複國,太天真了!”

“還給我,就讓我喝一會,就一會兒便可以了!”她起身去拿酒壺,卻被雪沁高高舉起。

“你既然當初義無反顧地選擇了這條路,就該知道我們已經沒有回頭的餘地了,而且……今日的結局你早就該預料到了不是嗎?”雪沁一手扶住她的肩,言語之中失了往日的笑意,一本嚴肅。

“我越來越開始懷疑現在的路是不是走錯了!”蔓櫻頓了許久,忽地轉過身,緊緊鎖住她的目光,“或許現在你們還能回頭,我是隻能到底了!”

“蔓櫻,時至今日你竟然來說這樣的話,我看你真的是發了昏了!”雪沁說罷,拿起酒壺就管自己走了出去。

碧霄搖了搖頭,看著她這樣對自己,說不出的難受,終究是一個情字作祟。

長夜無眠,她呆了一整晚。一直到第二天晌午,都不見啟恒身影。

“纓貴人!”沉迷之際,但聽得門外已然有人叫活。

她不知怎麼的就清醒了過來,趕忙到菱花鏡前梳妝,卻發現人已經在門口了,無奈之下,隻得連連披散了頭發,出門迎人。

“嗯?怎麼這副模樣,身上還有些酒味兒!這才幾天沒見,纓貴人怎麼就全然變了個模樣!”打開門一瞧才見著莊雅公主正笑眯眯地打量著劉蔓櫻,兩條秀氣的眉毛也不小心皺成了一團。

蔓櫻趕忙上前,立時笑起來,一拽莊雅的袖子,道:“長公主又來取笑於我!”

“那……你倒是給我說出個子醜寅卯來啊!”莊雅頭一歪,默默地將目光靜靜地等候她的回答。

蔓櫻似感覺到她的目光,立時抬起晶亮明眸,噙一抹寧和輕笑,微一搖頭,緩緩拉她走向一邊側門。然後在她耳邊呢喃道:“也不就是姑娘家那檔子事,心裏無由地暴躁了些,又不好在外麵發火氣,可我又偏生是個不會忍的人,所以就……”

莊雅撲哧一笑,同她一道出了門,靜走了許久,而後道:“原來如此,我就說你怎生好端端的鬧起脾氣來了!”

蔓櫻亦是在旁笑語相伴,好一會兒才問道:“隻是誠然不知今日公主來的這樣匆忙,是不是有什麼要緊事?”

莊雅公主臉色微微一變,眼神佯裝輕蔑,小怒道:“怎麼了,難不成沒事還找不得你?”

蔓櫻笑語:“自然是蓬門永為卿開!”

“自然是有件喜事也來與你分享分享!”莊雅嗬嗬一笑,拉著她的手,正說了一半,卻忽地將眼光飄向了斜方。

蔓櫻順著她的目光,隻見一抹嬌俏的身影在眾人擁簇下而來。

最重要的是她的身旁還跟著一個自己再也熟悉不過的男子,啟睿。

蔓櫻禁不住眉頭緊蹙,這動作可真快!

她分明就知道是什麼喜事了,卻還是迫著自己明知故問:“這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那不知公主所謂的喜事是?”

“喏,纓貴人不是已經一語道破先機了嗎?”莊雅公主毫不客氣地就指向那兩個身影,“定王的親事一直是個頭疼的事兒,司渝郡主又時常在太後跟前鬧騰,這下皇上太後也終於少了一樁心事了!”

劉蔓櫻愴然而笑,低下眸子,臉色幾乎和雪花一般淒白,隨之卻是勉強一笑,飾去自己的尷尬,笑言道:“嗯,正是,這兩天看到聖上為了定王殿下的事情傷了不少腦子,臣妾看的都有些心疼,這下正好,宮裏頭也能添些喜氣!”

“這位想必就是傳說中把皇兄迷得起勁兒的纓貴人了!”轉眼間他二人竟已經來到了跟前,定王帶著笑意溫和地說著。

聽了這聲音,蔓櫻慌忙有些不知所措,眉峰微微蹙著,末了也終是抬起眸子朝著他溫和點頭一笑。

他側過臉,一側飛聳的翹簷恰在他明朗的額前投一抹淡色的陰影,眸光便顯得比平時深邃了許多。但聽他從容說道:“方才聽貴人所言,想必私下裏也為臣的親事費了不少口舌之力,今日臣有幸娶得嬌妻,也虧了貴人,日後自然呢也不會忘了貴人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