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要開花店了嗎?”半天,她才這麼小心翼翼的問出這麼一句。
“你覺得我有這個必要嗎?”展禦人冷冷的開口。媽的,女人們看到鮮花時不是該大聲的叫著,像個瘋子一樣的又哭又笑的嗎?至少他已經做好看到這樣的景象決不發火的準備。可——這個女人居然以為他要開花店,做這麼沒有營養的事情。
“也許有吧——”柳蘇更加小心的回答,順勢的垂下了頭,不敢再去看展禦人的眼睛。
“也許?”展禦人提高的聲調,卻發現柳蘇的肩頭又輕微的顫了一下。“該死的!”他低罵了自己一句,伸出手想要去安撫於她。
“不要!”柳蘇猛的往後一退,驚恐的抬起頭來,眼睛中滿是恐懼,“不要打我!”她小聲的呢喃,讓展禦人的心猛的一陣抽痛,伸出的半截手臂就那麼硬生生的懸在了半空中。“我說過我不會打女人的!尤其是你!”
“我?”柳蘇再一次的低下了頭,“我——”
“至於開不開花店,你自己看這辦吧!”展禦人把自己手中的花往柳蘇的懷中一塞,便轉身下樓去了。
“可是我——”柳蘇看著那一大束被強塞進自己懷裏的玫瑰,又看看那堆了一屋子的紅色,真的是一籌莫展外加著急上火了。天!她都不會開花店,這該怎麼辦啊。柳蘇抱著花小心的走到床邊坐了下來,一動不動的發呆。半天,她才忽然想到自己不會說不定以晨會的。
想到了對策以後,柳蘇馬上就給以晨打電話。
“什麼?一千打玫瑰?”另一麵當汪以晨聽完了柳蘇訴說完的前因後果之後,同樣驚呆的差點從床上掉了下來。早知道,那個展禦人這麼會浪漫的話,當初她就上竿子的追著嫁給他了。可惜啊,那個傻掉的柳蘇居然真的以為人家讓她去開什麼花店,那個姓展的這下恐怕要憂悶死了。不過,開——花——店!沒準兒是個不錯的注意啊。
汪以晨的眼珠子那麼的一轉。嗬嗬!展禦人是吧?既然你那天嚇到了我,是不是也該受到點兒小小的無傷大雅的報複呢,嗬嗬------
*
“嗨!阿禦,計劃進行的還算順利吧,嫂子她是不是已經原諒你了,對你改觀了?”在接到展禦人那一個充滿了“溫暖之情”的電話之後,連子達便丟下了正在他懷裏撒嬌的某公司的電影明星趕了來,準備接受展禦人對他無尚的感激之情。
“喝那種酒?”
展禦人一手拿著個酒杯,另一隻手似輕似重的敲著吧台的桌麵,兩隻眼睛毫無任何感情色彩的瞄向遠方。連子達忽然覺得四周的溫度一下子降了許多。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誰讓他那麼的重友輕色來的,這下好了吧,放著好好的溫柔鄉不去享用,偏偏跑到這裏吹冷空氣來了。
“威子,麻煩給來杯你們這裏最烈的酒!”連子達此刻頗有些壯士斷腕的氣魄,隨手的把外套往吧台上一扔,就坐了下來。
“你一向都不喝這種烈酒的,怎麼今個兒來興致了,不會是你的琳達不要你了吧?”負責調酒的賽威是連子達和展禦人為數不多的朋友中的一個。三個人認識有一定的年頭了,他還是第一次見這兩個人這麼反常的。
“我可沒你那麼的幸運,老是找不到女人喜歡!”連子達朝賽威舉了一下玻璃酒杯,然後把那一大杯的褐色液體一飲而下,“我啊,隻是一不小心的給某個小心眼的男人出了一個糟糕透頂的主意罷了!”
“原來如此啊!”賽威發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感歎,甩給連子達一個[你活該!]的眼神,然後轉頭看向神情冷淡的展禦人:“禦,要不要換杯別的?”
“不需要!”展禦人的眼睛一直停留在吧台的桌麵上,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與他了似的。而這種狀態下的他才是最讓兩個人擔心的。擔心什麼?還不是怕他有火發不出,等到回家又嚇壞他們那好不容易才找來的大嫂。
“有[醉生夢死]之類的嗎?給他來一杯得了,要麼[傷心欲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也行啊!”還真應了那一句,酒壯熊人膽,連子達再次挑戰展禦人那令人佩服的忍耐力的極限。
哼!他就不向信這小子今晚上不會發火。不過,到時候自己一定記得溜得快一點就好了。忘了說一句了,連子達的另一句人生準則就是朋友是用來當當箭牌的!你不用那隻能說明你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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