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呢?”展禦人挑高了眉毛看著眼前猶如必勝女王在對她的臣服著訓話般的何紅袖,心裏一陣厭惡的感覺油然而生。
“因為隻有我才是你最好的選擇啊,阿禦?”何紅袖近步上前,用自己的手去拉展禦人的手
。“你知道我們一直都是最相配的那一對兒啊!”
“可,我已經有妻子了!”展禦人放任自己的手被何紅袖抱進懷中,淡淡的言道。
“沒關係的,我已經——啊!阿禦,你要幹什麼?”何紅袖吃驚的看著展禦人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說,我的妻子現在在那裏,你們抓她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展禦人眯起了眼睛,盯著臉色在他卡的瞬間速然變白的何紅袖,冷冷的問道。
“我-----咳嗬-----隻不過是------啊------”何紅袖的身子瞬間的被甩到了一邊。而展禦人的身子卻移向了正欲往門口方向逃去的何魁。1米89的身高在1米7不到的何魁的麵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的黑影,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也隨即而來。何魁艱難的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沒錯,人是我們何家帶走的,條件隻有一個,就是要你娶咱們家的紅袖,要不你娶我的女兒也行,好歹她也為你生了一個兒子-----”
“你說什麼?”展禦人的腦子在聽到“兒子!”那兩個字時,手上的力道瞬間的加重了起來,“你說我的兒子?”
“對——輕一點,輕一點!”何魁緊盯著那雙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就得玩兒完。
“什麼?你說雲天是阿禦的——不!”不等展禦人再次的開口,何紅袖一個猛步就竄了上來,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叔叔,“怎麼可能,當年姐姐她明明已經把那個孩子給------你們在騙我,一直都在騙我。明知道阿禦最忌諱的是什麼你們卻還要我到酒吧裏去,然後讓阿禦親手將我的孩子扼殺掉,原來你早就算計好了的,早就算計好的了------”何紅袖的情緒在這一瞬間徹底的崩潰了。原來她所努力的一切都是別人安排好的,原來他們所有為自己出的那些注意也全部都是要自己為她人做的嫁衣,包括綁架阿禦的那個老婆!
“何先生,事關我們展家的血脈,我希望你可以把話給說清楚!那個孩子究竟是怎麼的一回事?”身為展家目前還尚在主位的展季民,不得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問個清楚。
“是這個樣子的——你看阿禦能不能把你的手先給------啊?”何魁的臉上堆滿了強裝來的笑容。
“我不管什麼孩子,我隻要你告訴我,我的妻子究竟在那裏?你們把她怎麼樣了?”展禦人此刻唯一掛念的就是那個生性單純的像個傻瓜一樣的妻子。他開始後悔,後悔自己在知道那些人綁架柳蘇的時候沒有回頭看一眼,在發現柳蘇就是被綁架的那個目標之後沒有馬上的去救她。而是自以為是的想要引出這背後的人,他怎麼忘了唯一敢對柳蘇動手的人除了何家還能有誰。不是他不夠聰明,而是他從來就嘀咕了柳蘇對自己的重要性。
“禦人!”展季民出聲製止了他。然後將自己的目光調到何魁的臉上去。“你提的要求我們可以考慮!”
看到展禦人想要再次的開口,展季民先伸手示意他再次的閉口:“不過我們要先確定那個孩子究竟是不是我們展家的骨血,還有我們要確定柳蘇是否安全。畢竟你們要得隻是我們展家的那一個決定和答複不是嗎?”
“可以,孩子的事現在我們就可以確定!”何魁得意的朝門外揮了揮手,終於化險為夷了。他就知道自己手中的那一張王牌到了什麼時候都會有用的,這不,已經應驗了嗎?
門外,一個中年女子手中牽了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兒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而在場所有的人在看到那個小男孩的麵目的同時都肯定了他的身份。與展禦人如出一轍的模樣即使不用DNA的化驗也可以輕易的肯定他的身份。而那小男孩兒從近房間的那一刻起就將自己的目光緊緊的鎖定在展禦人的臉上,小小眼睛中透露出來的寒衣也絲毫的不弱,你甚至可以想象這個孩子十年之後的模樣將會是一個眼神更為冰冷的少年。
“你叫什麼名字?”展季民低下身子,看這那雙與侄兒一模一樣的眼睛問道。
“薄雲天!”小男孩字句清晰的回答。
“薄?”展季民的眉頭微微的一皺,將好奇的目光看著這個擁有著與自己年齡絲毫不搭配成熟的孩子,“既不姓何也不姓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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