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招了點水喝,還用這水洗了把臉,水還有些溫暖,不似冬日深寒,我想這才是真正的礦泉水吧。
由龍王廟出,繼續攀登,其實也算不得攀登,也隻是走路,台階是水泥塑的,所以我意現在一般意義上很難再有“爬山”一說,大多是“登山”。爬山是真正原生態,沒有人跡,自己開路的才能擔當此稱,如“珠穆朗瑪”。登山則是步行而上,徑直入頂。這都還算好的了,剛才有對情侶下山,邊走邊說“怎麼沒纜車”,想一想我這還算好的了。
不過沒過兩分鍾,我也困乏,雙腿如注鉛一般,再難提動,趕緊找了個相對幹淨的台階,坐下來,好好歇了會。記得,就去年那會,我登這山還是一氣嗬成的,現在居然都得喘成這樣了。可這山水居然還是不老,媽的,人生易老天難老啊,陽壽不對等,不公平。
大約10分鍾,起身,再次攀登,這次是一氣嗬成,山也沒多高,高了我估計自己現在的體能也夠嗆。到山頂,見一望江亭,讀小學那會老實說可以在這看到長江倩影,可小學那會四年級和五年級兩年春遊都下雨,沒去成,去年來到這,眼睛近視,看不見,今年眼睛打了激光,可以看清楚了,不過亭中二樓的梯子被拆了,不能登高,故不能望遠,造化,看來也是緣分不夠吧!一樓遠眺無甚特別景色,故而下山。
在這單獨和看官普及一下:根據我的切身經驗來看,若非萬不得已,否則萬萬不要打激光,激光之後視力雖然可以恢複,但眼睛容易勞累,容易疲勞。
下山,路邊等車,官方交通線上的麵包車遲遲不來,是按時發班的嗎?一會,有一私家車停在身邊,一番還價,得以成行。大約半小時到巢湖,到巢湖的汽車站,巢湖原本是個地級市,下轄四縣一區,不過多年發展,實在是一塌糊塗,最終被周邊三家城市給分了。
我問過巢湖的出租車司機——“當官的不是無能就是貪,那把城市發展,老板姓死活放心裏,分了好,現在發展還快點,退休金都比那時高”。我是巢湖人,的哥也是巢湖人,可他對家鄉的被瓜分卻發表如此看法,而我也讚同這種看法,我想持這種意見的不在少數,甚至是大多數。
由此我不禁想起何來家國情懷?
日軍侵華,在華北殘酷鎮壓,反抗聲此起彼伏,可實行懷柔之後卻安定許多?
談戀愛之後上床叫身心交融,可強奸就得坐牢?
律師拿著公文包搶錢是合法,拿著槍搶錢就是犯法?
有錢的可以睡n個女人,女人還前赴後繼,沒錢的睡一個都是難,都得受氣?
法律是用來約束弱者的吧,強者運用規則,至強者創造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