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兒啊,你可總算醒了,可真叫為娘著急擔心。”那婦人一把抓住了安樰兒的手,又是摸臉的。樰兒一臉茫然“你是?我娘?你怎麼會是我娘呢,我娘可不是你這個樣子的?”“啊?我的的確確是你娘呀。”那婦人說完,看向那男子。又道“老爺,您瞧這,我們素兒是怎麼了呀。”那男的倒是鎮定,言:“快宣太醫。”不一會兒,進來一個白胡子的人,提著個箱子,婦人對他道:“有勞吳太醫了,請您瞅瞅,我家素兒這是怎麼了,怎不記得事兒了。”那吳太醫聞言,在桌子上放下醫箱。伸手幫樰兒把了把脈,又瞧了瞧腦後,看了看眼睛,道:“丞相夫人請放心,四小姐這是因為腦部受到撞擊,失去記憶,這是正常的,好好調理,過兩天也無大礙了。”“若檢查好了,還請父親、母親大人回去休息罷了,女兒我這藥味太重,怕是父親母親聞著不舒服,女兒我也想合眼歇息下。”適應了狀態的安樰兒忽冷冷的說道。“既如此,也省了我和你母親的心,夫人,我們走。”那男子揮了揮衣袖,帶著幾分惱怒,走出了這房間,那婦人叮嚀著“素兒,要好生歇息著呀。”說罷,也離去。那太醫緊跟其後。
喚來那丫頭,安樰兒靠在床頭,與她攀談著。“這是哪?我又是誰?叫什麼名?”那丫頭一邊沏茶一邊回答道:“這是丞相府,小姐您是這丞相府的四小姐,喚安珞素。”言罷,那丫頭送來杯茶給安樰兒,偶不,應該是安珞素。“那你又是誰?”安珞素接過茶,一邊抿茶,眼睛還不忘盯著那丫頭。
“奴婢是黛愁,是小姐您的貼身侍婢。”“黛愁?這名甚是好聽,是誰給你取的?”“是小姐您給奴婢取的呀。”……
在交談中,安樰兒得知了安珞素的一切。這是名非常普通的女子,因出生時父親正好被降職,那天又下了一天的暴雨,父親對安珞素便感厭惡,甚至家中七個兒女中最討厭的便是安珞素。一出生便送去給外公外婆照顧,甚至連這名,也是外公外婆苦思冥想取的,連這世間,都不知丞相府有個四小姐。父親安肖德有一妻一妾、有七個兒女。正房名:柳斐菊。妾室為:沐媚姚。這沐媚姚原是丞相府的奴婢,卻在一次巧合中,得到安肖德的喜愛,被收為妾。大公子:安鴻煊、二公子:安鴻煒、三公子:安鴻宇。大小姐:安珞珊、二小姐:安珞菲、三小姐:安珞染、四小姐也便是安珞素了。四個小姐生得都是清秀,安家四小姐以三小姐之美出名。大公子,二公子,大小姐四小姐均是正房所出,其餘為妾房所出。至於安珞素為何會昏迷,安樰兒從黛愁那,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些。安珞素已16歲了,安珞素的外婆覺得應將安珞素送回丞相府了,畢竟也到了該出嫁的年齡,誰知,路上馬兒受驚,掙脫了韁繩,一路狂奔而去,坐在車中的安珞素滾出了車外,滾下山坡,撞到了一邊的石頭。丞相府等人苦苦尋找,總算在一處草叢中找到了,這安珞素也算命大,竟隻是皮外傷,回到府中昏睡了三天三夜。那邊的外婆直直把自己責怪,怪自己怎放心讓安珞素一人會丞相府,尋死覓活的。
安丞相回到屋裏,與夫人念叨,說:“找個夫家趕緊把四丫頭給嫁了吧,你瞧,一回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兒。”那夫人也不可再說些什麼,隻推辭著:“三丫頭都沒嫁,哪有妹妹比姐姐成婚早的道理。”“三丫頭不同,向三丫頭提親的人都踏破門檻了,要不是三丫頭與媚姚太挑,早出嫁了。”丞相一想起安珞染,心中得意,這安珞染可算得上是京城第一美人了,有誰不知丞相府的三小姐賽天仙。“我瞧素兒也不差啊,會有提親的人的。”斐菊見丞相如此誇讚安珞染,心中略有些不快,為自己的孩子說著好話。“由你由你,這四丫頭世間沒多少人知曉,哎~”丞相深知辯不過自己的夫人,嘴中說著由你由你,心中卻思量著,哪家還有公子,品行不賴的,改日讓夫人物色物色,自己雖不怎麼喜歡四丫頭,但畢竟是自己的骨肉,流著自己的血,再怎麼說,也不能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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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菀是新手上路,有何不妥,還請各位看官多多擔待啊。雞蛋西紅柿什麼的多多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