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我早就想到了,我們選擇在東方城那裏交易,自家的門院,動用自家的人,再向洛豪借一些人馬來,應該沒什麼問題!”
獨角獸裝模作樣捂住心口,“遇到兩個蠢女人,這點事情都想不到,這樣的機會再也不會來了!”說著晃悠悠就要倒下去。
莫黯一腳踢在了他的屁股上,獨角獸哈哈大笑起來,卻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半天沒動。
莫黯踢了踢他的屁股,“還演戲啊!”
白非月輕聲說道,“不對。”走到獨角獸身邊,翻過了獨角獸。
獨角獸口吐白沫,大獨眼溜溜亂轉,像是被下了種毒丹藥。
莫黯和白非月對視一眼,她們三個都在這裏,單單獨角獸出了問題,“一定是剛才那杯茶有問題。”
莫黯給白非月端來茶杯,白非月手指蘸了一點殘餘,放在舌尖嚐了嚐,又端起茶杯聞了一聞,感歎道,“無色無味,隻是略有麻痹,被茶的苦澀掩蓋了,難怪獨角獸這個老油條上當了。”
莫黯給獨角獸擦著髒兮兮的嘴角,“問題大不大?”
白非月沒有回答,手裏緊緊的握著的那隻青花茶杯,雙眼死死地盯著它,出了神。
莫黯見白非月這個樣子,就知道事情不好,“會是誰做的,那隻金麒麟到底是誰派來的?”
白非月從茶杯上回過神來,“藍郡城、黑鬥篷、蜂後,我們的目標太多了,還真的不好說。”
莫黯奇怪,“這丹藥是蜂後答應我們可以賣的,她怎麼會出手?”
白非月舉了舉這隻青花茶杯,“無色無味,但是卻和這個茶的味道融合在一起,應該是熟知草藥,這個召喚獸非蜂後所屬,再者,蜂後自負自己的丹藥,是美容品中的極品,因此發了大財,我調整了她的丹藥,更進一步,說不定蜂後小心眼,又堵住了她的生財之道,找我的麻煩也說不定。”
莫黯接過了這隻青花茶杯,也學著白非月的樣子聞了一聞,“想不讓我們的丹藥留存於市麵上的,蜂後還真是第一人選,不過,我看這三個人都有這個本事做出這種丹藥,也有跟蜂後相同的動機,但是我覺得,藍郡城應當是首選。”
白非月給獨角獸搭了搭脈,掏出丹藥來,給他服下,“但是藍郡城是最不希望我們得到銀子的,獨角獸說的對,我們很容易得到銀子,藍郡城不應該是首選。”
莫黯拿了一隻新青花大海碗,上樓給獨角獸弄來了一碗雲天之水,給獨角獸灌了下去,接著剛才的話題,“所以主人說蜂後是最有可能的。”
白非月扶著獨角獸,協助莫黯給獨角獸喂水,“我最怕的是蜂後和藍郡城聯手,這樣一來,獨角獸所有的方法都會失靈,我們不但失去了丹藥,也得不到銀子。”
莫黯給獨角獸拍了拍背,獨角獸打了幾個嗝,大眼睛不再滴溜溜地轉了,長吐一口氣,醒了過來。
他一把抱住了白非月,一臉的崇拜,“您說對了,這丹藥賣不得,他們的把戲太多了,防不勝防,我們會被他們耍得滴溜溜轉的。”
白非月摸著獨角獸的大腦袋,心裏七上八下的,因為他給獨角獸搭脈,獨角獸的脈搏陰陽不定,起伏如浪濤,表麵上看去,是這種麻醉藥所致,實則有更深的暗流藏於血脈之中,埋下了無端隱患。
上次藍郡城給東方莘下的一模一樣的丹藥,獨角獸身上也有,被這種麻醉藥引誘了起來,相補相稱,互為依托,就是說,金麒麟是知道藍郡城的丹藥的,難道金麒麟就是藍郡城派來的?
她隱隱的感覺到,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獨角獸大口大口吞著這天雲之水,以清明神智,大眼睛卻一直盯著白非月,他放下青花海碗,支支吾吾地開了腔,“白非月,雖然我中毒了,但是我還是覺得,你這種賣丹藥的方式,我們湊夠足夠的銀子,得猴年馬月,我們是不是利用一下這隻金麒麟,也許可以在危險中求得一絲生機,湊夠銀子。”
莫黯用手指捅了捅他的大腦袋,“你說的輕鬆,也不想一想,我們要修建煉器爐,還要防著三個都是傳說中一樣的人物,怎麼可能?”你
獨角獸端著大海碗沉默了,隻是希冀的望著白非月,白非月沉思片刻,接過獨角獸的大海碗,“獨角獸說得對,我們必須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