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絢發出求助消息的第二天,裴詩言就聯係好了律師,擬好了所有東西,全部交由夏芷絢。
這件事,成家是在接到法院寄過來的信後才知道的。
成惠美當即衝到夏芷絢房中,狠狠給了一巴掌,兩個女人不分身份不分場合的扭打起來。
直到最後成涯過來拉人。
成涯站著,看著人模狗樣,冷冷朝這邊看了一眼,最後開口:“有能耐了,和我不打一聲招呼就離婚,還告上法庭了,夏芷絢,我成家的顏麵被你放在哪裏了!”
夏芷絢臉上被撓出了血,頭發淩亂,正勉強撐著床邊克製住發軟酸痛的腿,同樣冷然回話:“成家的顏麵?我們當初結婚前說好的事你又放在哪裏了!從我結婚後,所有事都和當初說好的不一樣,你們全家都在逼迫我,成涯,你還有臉來問我成家的顏麵?你怎麼不問問我的顏麵!”
男人嗤笑一聲,一句話將她徹底打入冰窖。
“你能有什麼顏麵?你算得上什麼東西,和成家比?”
這句話說完後,他不屑再開口,轉頭離開。
成惠美把兒子放在中心,看兒子走了,自己也才站起來,回頭呸了一聲,狠狠罵道:“不要臉的東西,等著看吧。”
夏芷絢心底一片空白,好一會兒,突然回過神,連著爬到搖籃邊,看著裏麵仍舊睡著的孩子,眼中的淚水再也克製不住,宣泄大哭。
離婚!必須離婚!哪怕再難走,也一定要離婚!
翌日醒來,夏芷絢本能朝搖籃看,入眼是空蕩蕩的一片。
她精神緊繃,猛地起來,一開門,正看到成惠美就端著咖啡站在她麵前,陰陽怪氣的開口。
“呦,醒了啊,睡的還真沉,跟頭豬一樣。”
夏芷絢顧不上和她做口舌之爭,沉著臉問:“我的孩子呢!”
“你問那個野種啊。”成惠美喝了口咖啡,手腕一轉,剩下的全都倒在夏芷絢臉上。
在夏芷絢上前想給一巴掌的時候,她冷聲開口,“你的孩子現在在我手上,想清楚了再動手。”
就因為這一句話,夏芷絢又生生將手放下來了。
成惠美懶得廢話。
“我本來是想拿你兒子逼你認錯放下申訴書,但想了一晚你也沒什麼用,這麼長時間都不能讓成涯恢複正常,那就換個人。”
夏芷絢聽得莫名其妙:“你換人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得給我做個事,把你那個姐姐約出來,約到酒店裏。”
夏芷絢不顧擦一把臉上溫熱的咖啡,詫異瞪圓了眼看過去,拔高了聲音質問:“你瘋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成惠美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冷下臉:“我兒子既然誇過她有女人味,那就是她的福氣,沒有人能比成涯更重要,至於你,你要是不做,你兒子的命就別想要了,這麼小的孩子,我就是往地上一扔,都能搶救失敗。”
夏芷絢心口一窒,沒法呼吸:“成惠美,這是犯法的!他也是一條命!”
“這種小孩子,就是我現在掐死他隨便埋了,我都不會有任何影響,你如果還想他活命,就照我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