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墨,你覺得你現在有什麼資本來威脅我。”那聲音明顯是被電腦處理過的後期而成的聲音,但那話語依舊難掩那人的囂張和猖狂。
那時冰諾兒明白了,原來這些人的目的是樓墨?可既然這些人的目標是樓墨,他們抓冰佑做什麼,冰佑和樓墨一點關係都沒有。
冷哼一聲,那邪肆而薄涼的唇角那抹冷笑越發張狂起來,看起來詭異的驚人。
“你覺得你又有什麼資本來威脅我,若你認為抓了個孩子就威脅得了我樓墨,你未必太天真了一點。”冰冷的話語冷酷而無情,凜冽的話語間充滿了殺機。
這些人就那麼一點本事,想要用一個孩子威脅他。那他們就真的錯了,他樓墨不會受任何人威脅,更恨別人威脅他。
聽著樓墨無情的話語,冰諾兒剛想開口反駁怒斥些什麼卻被樓墨打斷。
那時的冰諾兒真的很想罵人,超級想罵人。他不在乎冰佑是情有可原,可冰佑是她的兒子,她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冰佑受到傷害。
在樓墨與那個不知潛藏在何處的人對話時,冰諾兒已經用一種隻有零度弑決的人才聽得懂的電波把消息傳遞了出去。
那一刻,整個零度弑決炸開了鍋。零度弑決所有勢力抽回,派出青龍與白虎組的人聯合行動找出冰佑的下落。
這邊樓墨正那人正殺氣洶洶的對侍著,而此時Z國的黑道卻在發生著一件極其詭異的事。
看著正囂張怒對的兩人,冰諾兒很想說:“要打就打嗎,廢話一大堆,浪費口水。可她知道自己不能插手,她能做的隻是當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人躲在樓墨身後。
終於,在冰諾兒念想一出之際,樓墨猛的推開冰諾兒,身影猛的一竄,小破屋頓時處於一片黑暗中。
眼前頓時一片黑暗,冰諾秘嚇得驚叫出了聲,清柔的聲音顫抖的驚喊道:“樓墨,你在那兒。”那話語裏滿是恐懼和害怕。
而在周圍被黑暗籠罩著的那一刹間冰諾兒清楚的找到了那潛藏在暗處的人,藏得可真夠隱蔽的,差點就逃脫出她勢力範圍之內了。
冰諾兒的話音剛落下,她隻覺得自己的手被人緊緊的抓住,那溫度,那感覺如此的安全熟悉。
聲音頓時靜了下來,冰諾兒靠在樓墨的胸膛,鼻尖充斥著樓墨身上獨有的味道,這股味道有些熟悉,好像在那兒遇到過,可就是想不起來。
寂靜的氣氛中,冰諾兒清楚的聽到樓墨鏗鏘有力的心跳上和那幾乎微弱到沒有氣息的呼吸聲。
突的,一陣異樣的感覺在冰諾兒心底蔓延著。她隻覺得自己的心在不聽話的跳動著,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感覺自己的臉滾燙發熱,那種感受真的難以形容,就像……
驀的,冰諾兒被自己腦海裏的想法嚇到。在心底咒罵著:“該死,她在想些什麼。都是當媽的人了,而且這個男人還是樓墨,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她想她一定是思春了,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感覺到懷裏人兒的異樣,樓墨問道:“受傷了嗎?”低沉而迷魅的聲音淡淡的,冰冷的話語裏卻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
然,其實此時樓墨的心是亂若不堪的。這個女人到底在打著什麼鬼主意,剛才那囂張強勢的樣子像是恨不得吃了他,現在卻像一個小女人一樣,什麼都怕。
她在藏匿自己的實力嗎?還是說在試探他樓墨的實力。樓墨不敢肯定,畢竟冰諾兒這個女人真的太複雜了,比他還來得詭異。
“樓墨,你一定要救出冰佑。如果冰佑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隻有以死謝罪了。”清柔的聲音裏滿是不安,話語間卻是決絕的肯定。
可冰諾兒清楚的知道就算樓墨不出手她都可以救出小佑,而且說不定月辰和風烈已經救出了冰佑。
“你在這兒好好待著,不要動半步。如果你不聽話,出個什麼事不要怪我。”淩厲的聲音囑咐道,話音一落樓墨的身影已然消失在冰諾兒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