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地獄而來的撒旦降臨人間,他周身籠罩著的那股死寒之氣讓人仿佛身處十八層地獄的死亡感。他眼神森冷如刀鋒般利,黑暗中隱忍可以看到那張死寂般的臉。褶皺的劍眉,高挺而利的鼻,緊抿的唇角含滿蕭殺的嗜血。
線條冷硬的輪廓好似被刻意刀削斧刻過,太過於精致,精致中卻著一種無上的霸氣和狂妄。
那雙如獵豹鎖定獵物準備獵殺的嗜血眼神直直的盯著榮哥,讓他背脊發毛,手心不停的冒著冷汗,如果細看你還能發現他的腳正在發顫。
榮哥的第一感覺便是這個男人實在太可怕了,可現在讓他認輸傳出去以後他榮哥還怎麼在道上混。
俗話說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目光短淺的榮哥絲毫都沒有想到自己能否逃脫這場惡夢,什麼事有保命來得重要。
“你是誰。”沉厚的聲音微微顫抖著,即使掩飾的再好,但眼底懼意仍舊無法掩飾掉。
榮哥戒備的看著那個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子,黑暗中他看不清男子的臉,但是那股氣勢足以讓榮哥焉掉。
男子不說話,緩步朝著他們走去。男子的目光一直停在神智不清的冰諾兒身上,眼底斂著一抹複雜的光芒,是疼惜,是殺伐。
那一刻榮哥終於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心底的害怕再也藏不住了。放大的瞳孔裏滿是害怕和懼意,就連聲音也在顫抖著:“你別過來。”
榮哥拉著冰諾兒節節後退,最後被逼到死胡同退無可退。
那種死亡的感覺越發的強烈,榮哥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著。他看著越來越近的男子,再看看被自已拽著的冰諾兒。
突然,榮哥從身上抽出一把鋒利無比的短刃橫在了諾兒的勃頸上,充滿懼意的聲音警告著:“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擰眉,男子的眼底竄起的殺意越發的冷冽了。可男子的步伐終究還是止步於此,他虎視眈眈的看著榮哥,眼底的殺意讓人產生死亡的恐懼。
隻是一個眼神的接觸榮哥便打了個冷顫,心底咒罵道:“他媽的,這個人究竟是誰啊,太他媽恐怖了。”
榮哥心裏清楚今晚定是難逃一劫了,執行任務的時候就有人告訴過他危險係數是多高。此刻榮哥心裏好後悔,如果他不貪戀冰諾兒的美色早點下手或許結果就不會這樣了。
隻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早知道,也買不到後悔藥。
看著男子的反應,榮哥知道他手中的女子是他能夠活下去的一張王牌。如果他想要安全離開這裏,冰諾兒就不能有事。
然,榮哥似乎忘記一句話了:“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更何況他惹上的這兩個人都如死神,閻王般可怕。
其實, 早在榮哥接下這項任務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他的結局。
看著停足的男子榮哥焉下去的氣焰頓時變得囂張,猖狂起來。底氣也變得足了起來:“退後,萬一我不留神手一滑這冰美人破了點皮,或者傷到什麼其他地方我可就不敢保證了。”似提醒的話卻更勝威脅。
當一個人底氣變得十足的時候便開始變得無比囂張,自以為是的心蒙蔽了真相,讓他已經看不到死亡是什麼樣子了。
森冷的眼底閃過一道冷冽的光芒,男子聽話的後退了兩步。男子的動作讓榮哥的態度變得越發的囂張,猖狂起來。那雙陰狠的眼睛裏充滿了輕蔑的笑意,橫在冰諾兒脖子上的那把利刃靠得也不是那麼近了。
雙方就這麼僵持著,榮哥也不敢輕舉妄動。男子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無論是榮哥要他做什麼,他都相當聽話的做著。如此情形看起來,男子好似真的被榮哥吃定了。
然,這一切都隻不過是假象而已。就連閻王都不敢拿他怎麼樣,吃定他的人還沒有出生。